我真的是唐朝大将 第165章 练兵

作者:陈恶禅 分类:科幻 更新时间:2024-04-10 12:1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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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日午时,当虞允文注视着金军向南进发时,在柘皋河畔,成闵也终于见到了席君买等人。

双方选在这里,并不是因为席君买托大,而是他要通过巢县下的布置来说服成闵参与进这场战斗。

虽然席君买有把握再在巢县之下打一场阻击,可战争就像是赌博,手中筹码越厚自然越好。

“成太尉,久仰。”席君买见到一员老将驱马当先而来,知道这是正主了,当即迎上前去,下马拱手行礼。

成闵也没有想到对方如此年少,还如此给脸上道,没有任何倨傲的意思,也是翻身下马伸手将席君买微躬的身子扶正。

“少年英雄,真真正正的少年英雄。”成闵大声说道:“若是大宋每万人中有一个席都尉,燕云早就复了!”

所谓花花轿子众人抬,你好我好大家好,在一片其乐融融的气氛中,众人互相介绍起来。

这回来的都是说话管事的,EZ屯驻大军方面,成闵、陈敏、毕进、余飞英,而巢县方面则是席君买、叶飞、辛弃疾、耿京、梁兴几人。

众人刚刚寒暄了几句,却只见毕进直勾勾的盯着挂在席君买战马得胜勾上的长枪,满脸不可思议:“这……这是岳元帅的沥泉……”

毕进曾为岳飞亲校,对岳飞的盔甲武器大旗再了解不过了,此时再见沥泉枪,身子在马上晃了晃,不由得一阵恍惚。

“季统制决死前不忍此兵随他沉入江中,将他赠与了某家。”席君买将长枪从马上取下,递向了毕进。

毕进双手有些颤抖的将长枪接过,仔细端详,强自平复了心情后将长枪递了回去说道:“真没有想到,沥泉竟然在老季手中。席都尉,莫要辜负了老季的期望,也莫要辱没了这杆长枪。”

“唉……老毕,你说这话可就没劲了,席都尉这年纪,这手段,哪怕是岳元帅当面也只能夸赞而已,还用得着你在这里勉励吗?”成闵向好友调笑道。

毕进斜了成闵一眼,没说话。

他知道成闵的意思,虽然对方继承了这杆沥泉,可对方既然是一方主将,那就不要将对方当成晚辈,而是要平等以对。

席君买也不在意,一边请众人上马,一边带头向龟山大营行去。

“这里原本是金贼建造的营盘,选地还算是可以。”席君买指了指巨大的工地:“梁小哥是精细人,之前为了摧金贼奋武军之士气,某派梁兴攻占此寨,可他审时度势,知道金贼崩溃在即,也就只是集中烧毁了一些草料,而没有将营垒毁掉,此时倒为我等省却了力气。”

在金军所建营垒的基础上,席君买又调集大量的民夫与战俘进行了扩建,此时一大一小两个营垒分立在一南一北两个山头,夹着中间大道相距不到一里。按照唐军建筑营垒的规划,壕沟吊桥鹿角一应俱全。

“这两个山头是个好地方,大营险峻,小营邻湖,有水军可以呼应。”席君买用马鞭指着左近山势说道:“某预备处两万人的粮草辎重,成太尉你们自然可以在此守卫的固若金汤。”

成闵一直默不作声,仔细看完营垒后,又抬头看向远方的巢县,听完席君买的话后,终于似笑非笑的开了口。

“你且等等……老夫好像从来没说过,要从庐州移镇过来,在巢县与金贼大部决生死吧!”

席君买有些奇怪的看了看成闵,又扫视了一圈他身后跃跃欲试,却碍于军法森严不敢张口的陈敏等人,不由得皱眉说道:“成太尉这是什么话,某看舆图,自然知道EZ距此地有多远。”

“所谓行百里而趣利者,必蹶上将军。敢如此劳师远征者,岂是凡人?岂会视胜机而不见?否则,你们来干什么来了?春游吗?”

“再者,任何合格的兵将,见了某家的布置,自然能知晓泼天大的功劳只在举手之间,如何会不来?”

一系列的反问让成闵眉毛鼻子一起跳,可这名老将还是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心情上的悸动,用马鞭指了指东北方:“含山那边你准备怎样?”

“不管!”

“不管?”

“张网捕鱼,总得留个口子,待鱼进网之后,再将口收紧。”

“谁去收口子?”

“虞允文虞舍人与李显忠李太尉。”

成闵拨马在原地绕了两圈,眯着眼继续看周围的地势:“一个文人与一个番子,你信得过他们?”

“不信。”席君买淡淡说道。

“同时某家也信不过你成太尉。”

“小子!”陈敏戟指大吼:“你莫以为……”

“元功住嘴!”成闵低声呵斥了一句,转头又对席君买说道:“既然信不过老夫,那席都尉又何必让老夫来驻守龟山呢?”

“因为成太尉想立功,而且不会投降,有一定战力,这就足够了。”席君买面色不变:“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金贼如何,我部如何,某已尽知。而对于成太尉所部的了解,也只是仅限于此而已。”

“若是某能完全信任成太尉,那就应该择机与金贼大军野战,而不是固守城池营垒,待贼众疲敝后再行反击了。”

“说的也是。”成闵捋须微笑,下一秒,面色一肃问道:“那席都尉该如何说服老夫相信你呢?”

“某不用说服你,需要你说服你自己。”席君买摇头笑道:“都是多年的统兵大将,某如何不知道你的所思所想?咱们这种人,怎会信别人的言语而不信自己的眼睛?”

“看看这战场,想想那三万金贼,某就不信,你不心热?”

成闵久镇淮西,对四周的环境风物心中有数,此时眼睛一扫,自然知道席君买所言非虚。

这件事大有搞头。

“席都尉,若是老夫不来,你准备如何行事?”成闵沉吟了一下,盯着席君买的眼睛径直问道。

“我军人少,自然不可分兵于龟山。若是金贼攻巢县,则利用巢县防守反击,若金贼强行通过,则率水军马军袭扰,务必使金贼至庐州时疲敝不堪,以里应外合。”

“巢县能顶住三万金国正军的围攻?”金军不管巢县,强行通过所付出的代价太大,所以这个可能马上被成闵踢出了脑海。

“外城会给予金贼杀伤,而内城才是决胜之地。”席君买摇了摇头说道:“若某家是金贼统帅,绝不会碰一下巢县内城,那是自寻死路。”

“内渡还驻扎着大量水军,若是金贼稍有疲敝,则可通过水军优势出城夜袭。”

“金贼也有水军。”成闵插嘴道。

“裕溪如此狭窄,水军又是在上游,若是让金贼舰船突到巢县城下……梁小哥,你是怎么跟某保证来着?”席君买似笑非笑的看向梁兴。

“禀太尉,届时我会把桅杆吞下去!”梁兴笑的十分残忍。

“走,看看你改建的巢县,另外,你跟老夫摊个实数。”成闵从龟山上向下走,席君买紧随其后:“你们究竟有多少可用之兵,披甲几何?”

“能与金贼野战之步卒八千人,甲士六千,其中两千在东关,与陈如晦一齐阻击金贼,甲骑一千五,神臂弩手一千。辅兵民夫有近万人,只可倚仗城墙作战。”席君买如数家珍:“水军三千人,其中一半在东关接应,少半赴庐州。”

成闵眼中流出讶异之色:“如此多的甲士?”

“一路上,抢了许多辎重,外加灭了金贼五个猛安,收获颇丰。若算上陈如晦所部,甲士可能会更多,可战力参差,不敢保证。”席君买矜持的说道。

“那此前与金贼四个猛安作战,你们有多少伤亡?”

“正军甲士伤亡三百余人,辅兵伤亡二百余人,损失相对惨重了一些。”席君买摇头说道。

中古时代的战争,杀敌四成就能算是‘上获’,而这其中对敌方的主要杀伤是在追逃之时,临阵伤亡近六百人,这已经算是十分重大的伤亡了。

成闵看着纵马飞奔在身侧的席君买,发觉自己嫉妒的心情都没有。

太离谱了。

用了十几天七拼八凑的一支队伍,竟然能连战连胜,攒出如此丰厚的家当,这份本事,别说是成闵,就算南渡时的那几名老帅也没有。

“怪不得你说可以通过巢县来给金贼以重击。”成闵苦笑说道:“如此丰厚的筹码,再加上坚城,无论如何都能赌一把大的。”

“那成太尉愿不愿意让这筹码再厚一些?”席君买问道。

成闵哈哈一笑,不置可否。

一行人纵马飞奔,飞速的来到了巢县之下。

从龟山上望向巢县时也只能见个大概,滚滚烟尘中只见许多人在忙碌。

而到了近处之后,成闵等人发在,不只有民夫在加固城防,还有千余人在演武。

演习场所只有两里见方,四边都插有小旗,而周围不断有穿着黑衣的骑手往来观战。

场地之中有六百步卒只穿着布衣,以二百为一营,排成密集阵列,手持长枪前指,而他们所面对的是五百宋军轻骑。

马匹是宝贵的,作为战场上的消耗品,它们也不是盔甲兵器,坏了还能修。失了前蹄,折了大腿的,只能宰杀制成肉干充作军粮。

虽然在昨日宋军最起码击溃了十七八个谋克的金国甲骑,可真正得用的马匹也只找到一千余匹而已。

按照骑兵一人双马的传统,再次编制了五百骑兵,并由相州人刘师禅遴选乡人,石七朗抽调他骑队中的骨干协助编练。

不止骑兵,步卒军队也扩张了许多,这次俘虏了四千余中原签军,最起码有两千人被打散之后吸纳进了军队,以作补充。

此次缴获的铠甲太多了,直到现在还没有整理完,最起码有三四百人在忙活着甲胄的分类修补工作。莫说可以将这些新卒全都武装起来,就算是成闵想要一些,席君买都能毫不犹豫的支援出去。

新补充的步卒战力肯定是要弱一些的,可在以老带新的前提下,整个营战斗力不会有十分巨大的下降。

成闵没有看城防工事,而是仔细看着杀生震天的演习场。

“进!”在整齐的鼓点声中,三个营的步卒手持长枪,排成密集的阵型,向着骑兵方向进发。

歩速缓慢却又坚定。

如果说这种密集枪阵还算是寻常的话,那另一边的密集骑阵成闵就是闻所未闻了。

百余骑排成一排,身着轻甲,在军官的指挥下向着步卒压去。

无论是步兵还是骑兵,想要维持阵列,要么经过严格的训练,要么速度就要很慢,可一旦形成向前推进的阵势,那真是如大江奔潮一般势不可挡。

成闵突然想起史书中记载的一事。

三国时曹操与马超对阵时,魏国的五千精骑列成方阵,只是并排前进就让所谓的西凉铁骑得屁滚尿流。而当日虎豹骑所列成的阵型,肯定不如面前宋骑阵型密集。

“稳住!”

“不要慌!”

“都他妈给我站定了,谁敢往后退,谁就吃鞭子!”

面对轰然而至的骑兵,在步卒阵中的军官高声命令。

步卒大阵的步伐虽然进一步放缓,却始终维持着密集的长枪阵型。

轻骑自然也没有往枪阵里扎的欲望,他们也是在维持阵列的前提下,尽量驱赶马匹靠近枪阵,之后迅速从枪阵前方分散开脱离战场,在后方列队,第二排继续向前压迫。

三排骑兵过后,无论是步卒还是骑队的阵列都有些散乱。

所谓麻杆打狼两头怕,步卒见到如墙一般推进的骑队害怕,而骑队看见如林一般的枪阵也是心中惴惴。

骑兵见正面无法将枪阵恐吓崩溃,也转换了方向,刘师禅绕到枪阵的侧后方竖起大旗,想重新组织攻势击其侧翼。

枪阵也不甘示弱,在军官的指挥下,一个营随之转向。

这下子全乱套了。

一个转向动作的完成往往需要十几个相互配合的小命令,义军哪有这本事,那一个营当即乱成一锅粥,兵找不到将,将找不到兵。

刘师禅这里还没有笑完,却发现自己这边情况更严重。

步卒再怎么说两条腿都是自己的,骑兵的四条腿可都是战马的,他这一换阵地倒是简单,可跟随他而来的轻骑几乎全都乱了摊子。

演习场上尘土飞扬,在一边观战的李铁枪与石七朗面沉如水。而成闵却是回头瞪了一眼准备调笑的陈敏,转头继续观战。

双方都在整队,然而步卒却明显要比骑兵整队速度要快得多,另外两个营见到第一个营混乱的下场后,不敢再让部队原地转向,而是小心翼翼的画了个巨大的圆圈,由一个营顶住那个混乱步卒营之后,另一个营则是继续向马队逼去。

眼见混乱的步卒在军官的指挥下向后撤去,刘师禅大急,不顾半数马军还没有整好队列,带着匆匆组织好的部队向前冲去,想要将混乱的步卒恐吓成溃散,驱逐他们冲散其余枪阵。

然而此时能随刘师禅冲锋的只有百余骑,他们刚刚出动,就被从侧方逼近的枪阵逼退。

刘师禅气得哇哇大叫,却没有办法,只能再向后退,试图整军再战。

步卒两个营却如同附骨之蛆一般向前逼近,直至百余骑被逼出场地后,石七朗举着大旗走入场中。

“停!”

双方的鼓声与角声瞬间停止。

一时间,场中只剩下人与马的喘息声。

“步卒胜!吃肉!”石七朗蹬着马镫站起来,指着步卒枪阵的方向大吼道:“马军败!吃酱菜!”

步卒大阵中欢呼声响成一片。

刘师禅狠狠的将马鞭子扔到地上。

“十二营表现最好,每人赏银一两,肉馅三马勺,都头张翼记一功。”石七朗并没有住口,而是指着迂回包抄的营大吼道。

“十一营次之,每人肉馅两马勺!”

“十三营!你们他娘的走都能走乱!若是在战场上就等死吧!”石七朗指着依旧没有列好队的步卒骂道:“若非席太尉严令不能饿饭,你们连酱菜都没得吃!”

“十三营每人一马勺肉馅,老子看你们怎么咽的下去!”李铁枪一边协助步卒整队,一边破口大骂。

石七朗骂完步卒,拨马向骑队奔去。

“七哥……”刘师禅知道这回落不到好,低头有些讪讪。

石七朗在河北人中有些像辛弃疾在山东人中的地位,都是二把手,若是王友直不再,石七朗基本上就是所有河北人的带头大哥。

“真给河北人长脸,俺老石本来想露一鼻子,却没有想到,露了一鼻子灰。”石七朗眼睛都快冒火了,将刘师禅盯得瑟瑟发抖:“马军跟着席太尉屡立奇功,在你手中却成了这种窝囊样子,四条腿被两条腿逼得走投无路,你可真行!”

“七哥……俺知错了……”刘师禅在马上拱手低头,嘴唇嚅嗫。

“知错就好,来人,扒了他的甲,抽他五鞭子!”

石七朗身侧亲兵上前,将刘师禅从马上拽了下来,解开了他衣甲上的束带,将他摁倒在地,掀开里衣,结结实实的抽了他五鞭子。

刘师禅也是硬气,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穿上衣服!”石七朗沉声说道:“你可知道为何抽你鞭子?”

“因为俺今日败了。”刘师禅低头说道。

“错!”石七朗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你给老子说,为什么咱们的马军能打得过金贼甲骑?”

“因为纪律和秩序。”

“亏你还记得席太尉是怎么交待的,那你告诉老子,你为什么不等马军整齐就冲锋?你能用一百骑破开枪阵?脑子里在想什么?”

“还有你们!”石七朗训斥完刘师禅,指着肃立在原地的马军大骂:“你们有许多是跟过我的人,怎么,才一两天没见,你们就忘了如何整军了吗?凭的这般废物!”

“伍长什长找不到兵卒,骑卒找不到长官,还说杀金狗,我呸!”石七朗骑马缓步在马军阵前大骂:“你们若是不成,可以去当辅兵,能杀金贼的壮士海了去了,由老子随意挑选,你们算哪头蒜!”

“刘师禅!”

“末将在!”

“中午吃饭前,将马军作战的细则再与你手底下的弟兄说一遍,若再这个死样子,老子撸了你这个马军统领!”石七朗用马鞭点了点轻骑队伍:“别人吃肉,你们吃酱菜,馋着去吧!臊着去吧!”

说罢,石七朗一挥手,让刘师禅赶紧带着马军离开,内部整顿去了。

少顷,下一队步卒与马军再次站到了这片演习场上。

“席都尉,你不说些什么,勉励一下军兵?”成闵默默的看完了演习,转头对席君买说道:“他们其实打得很不错了。”

席君买笑了笑摇头说道:“不用某家说,石统领说的已经极是了。”

“成太尉,你也是宿将,大军作战时,各军拼杀在一起后,咱们能控制的也就是身边千余人,剩下的全靠石统领这些军官。他们树立威望总归来说对大局有好处。”

成闵见席君买转移话题,心中更是怀疑其席君买的身份来。

让基层军官树立威信,这的确是正确的,不止宋国这么干,金国也这么干。在金国开国时,猛安与谋克不只是军官,甚至有政治上的权力。

可高级军官也得时刻在军前露面,刷存在感,让军卒知道这碗饭到底是谁给的。否则全军只知有将而不知有帅,不就被架空了吗?

席君买却是完全不在意,在他看来,归弦任务一旦完成就脱离本世界了,威望能支撑此次作战就行,根本不需要把自己当成将主军阀来行事。

可在成闵看来,那个关于席君买等人来历的流言就有一定可信性了,正因为他们是近侍的身份,所以才不敢在军中深耕。

“成太尉,你觉得某的大军如何?”席君买打断了成闵的思路。

“花哨有余,实战不足。”成闵毕竟是老行伍了,一眼就看出这锅大杂烩的成色:“若老夫与之对垒,攻其必救,将其调动开来,不出十里,老夫必然能寻得战机,将其一战而覆。”

成闵捋了捋胡须,绿豆眼瞪得溜圆说道:“也就那些马军有些看头,可若是整队速度都如此之慢,老夫以背嵬军分兵合击,足以搅乱马军阵型。”

他似笑非笑的看向席君买:“若是阵型乱了,老夫有把握用两百骑杀翻你们五百骑。”

“说的不错。”席君买点头微笑,同时举起马鞭,四面指去:“可若是在这巢县城下,某家的兵,是否就足够了?”

成闵缓缓点头。

现在可是宋军占据了战略要地,以逸待劳等待金军来攻。这就完全避免了可能会在运动中露出的破绽。

而且这片三角区域确实太小了,防守反击的形势下,排成一排的马军并不是那么容易被掐住两翼的。

“那成太尉能否率军移镇龟山了?”席君买沉声问道。

若成闵死活不愿意,那席君买其实也没有什么办法,只能掏出备用方案,围绕着巢县内城做文章,这其中就有可能会有变数。

成闵并没有回答,而是转头与一直沉默的毕进、余飞英等人低声商议了几句,回身咬牙说道:“老夫亲率两万大军镇守龟山,可老夫有个条件。”

“请说。”

“梁兴所部要暂时听从老夫的指挥,最起码要有半数的船只保证退路,老夫才敢率军一搏。”

“也好。梁兴!”席君买点了点梁小哥。

“末将在!”

“成太尉要半数,那就给他半数,可也莫忘了若是金贼水军到了河口,你该要如何。”

“席太尉,末将必然将裕溪守得万无一失。”梁兴拍胸脯保证。

“辛幼安!”席君买又点出一人。

“在!”

“这几日,你统领巢县全局,备战,屯粮,编民和协助成太尉一项都不可落下。”

“喏!”辛弃疾拱手应诺。

“席都尉,你这是要去往何方?”成闵好奇问道。

“东关。”席君买沉声说道:“某要带精干将士赴东关支援,为巢县争取足够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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