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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婶娘她老人家,虽然没有明说,如果为兄我,没有能够照拂好兄弟你,安危周全的结局下场,但是那种无影无形,却又无时无刻、无处不在的恐怖意境,就足以将为兄,唬得是俯首帖耳、唯唯连声。”

“呵呵……呵呵,为兄我,又安敢不明白,婶娘她老人家的心里,究竟是意欲如何了?!”

“所以,为了能够照拂好,兄弟你的安危周全,同时,也是为了能够确保,我二郎梁赞武,不负婶娘她老人家的重托,对得起自己的承诺,二兄我已经做好了谋划、盘算,从即刻开始,不论是吃、喝、拉、撒、睡,还是起、卧、坐、立、行,兄弟你时时刻刻,都务必要与二兄,待在一起,呵呵,唯有这样,咱们兄弟两个,才能更加周全一些!”

苦笑连连的梁家二郎,说完了这些之后,也不知道他,突然之间,又想到了甚么,非同小可的恐怖事情,竟然激灵灵,打了个大大的冷战,微微颤抖的右手,就像是遭了电击一般,霎时间,便落在了棉袍前襟的上面。

瞧他那副着急上慌、紧张莫名的行事做派,就好像他的怀里,还揣着一件关紧要命的贵重物什似的。

只待仔细确认过,他怀里那件神秘的物什,完好无误了之后,仿佛如释重负一般的梁家二郎梁赞武,这才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抬手又将身上那件棉袍大氅的前襟,重新裹紧了一些。

?

……

我呸!

甚么破烂流丢、狗屁倒灶的“警示直觉”?!

小爷我是……我是……

实话告诉你吧!

梁家老二梁赞武!

如你所说的这些个,狗屁倒灶、破烂流丢的“警示直觉”,小爷我自打十一二岁,开始跟着你梁家老二梁赞武,在通化门外,左武卫的大校军场,习练骑术马技,与骑射武技时起,就没少从自家娘亲那里,感受过那种,残酷等待、恐怖折磨的“直觉示警”!

每每当你这个,惹事的班头、闯祸的祖宗,带着咱们小兄弟几个,在外面惹出了事端,生了是非出来,小爷我……我……就得,深深地感受一回,等待着家母大人,恐怖家法惩处的煎熬与折磨。

而你梁家老二梁赞武,这个惹是生非的根源祸端,他舅子个棒槌!却像是个无有所谓的没事人似的,身体倍好、吃嘛嘛香、好勇斗狠、该嘛干嘛!

你家韩英哥儿郎君,因为你梁家老二梁赞武,这个无耻之尤的混账行子,含冤受苦、背锅顶缸的次数,还少了么?!

没想到你这个,忘恩负义的混蛋玩意,现在还竟然好意思,在我韩某人的面前,腆着脸、瞪着眼,信口胡言、满口胡柴,甚么神奇无比、神乎其神的“示警直觉”?!

我呸!我呸!我呸呸呸呸!!

……

将自己满口的大白牙,再次咬的那是,“咯吱咯吱”作响的六郎韩英,一双欲将要把梁老二这厮,“生吞活剥”了的眼眸之中,露出了一种森寒无比的恐怖凶光。

酝酿了足有五六息的光景,一声充满着愤懑、怨念,与熊熊怒火的质问声音,就在这个巴掌大小的避风凹陷处,突兀之间,便响了起来。

“完了?!!”

言简意赅的质问声音,竟是如此的急促、突然。

加之,还是被充满着怨念、怒火的六郎小子,自喉嗓之间、牙齿缝中,硬生生挤出来的,那种撕裂沙哑、阴寒森冷,而又不乏歇斯底里的感觉,就犹如一只,被人给掐住了脖子的待宰鸭子,发出的“嘎嘎”惨叫一般,像极了皇家内卫的鹰犬爪牙里面,那些个没了卵蛋黄子的内宦阉人们,平日里嘎嘎嘎嘎的公鸭叫唤,可谓是难听得紧!

如此急促、突然,而又难听至极、让人心烦的质问声音,却是将猝不及防的梁家二郎,给吓了一跳。

我勒个去!

某家也不过只是,把想要说的事情,原原本本、一字不落,都告诉与你而已,你这个彪呼呼的家伙,何至于会是,这样一副,阴冷森寒、愤懑恼火的嘴脸尊容,又何故会是,如此的一种腔调,且极其无礼地问出了一个,近乎于白痴的问题?!

……

人与人之间的对话、交流、沟通、联系,确实是一门深入浅出,或是浅出深入,又或是莫测高深,且奥义十足的精妙艺术。

当然,对于那些彼此之间,没有点滴丝毫的交情可言,几乎可谓是,形同陌路的陌生人而言,自然而然,也就没有这种类型方式的纷扰烦恼,与艺术体验了。

譬如梁家二郎梁赞武,与韩家六郎韩英,他们兄弟两个之间,乃至祖、父两辈的大老爷们们之间,可谓都是在军伍战阵、血海沙场、朝廷庙堂,与尿尿和泥巴等,戏耍玩闹之中,相识、相交,从而建立起的世交莫逆关系,几乎已是到了,推食食我、解衣衣我、食则同席、寝则同塌、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程度……

除了不被礼法所容的娶妻妻我、生子子我之外,好像其它所有的一切,尽皆都可以随意为之!

如果他们兄弟二人,对所要谈及的事情,心有灵犀、意念相通的话,那么,必然会是一个,无往而不利的效果。

然则,若是这一对瓜兄瓜弟,自打开始的时候,就如同鸡同鸭讲一般,根本就不在同一个频道上的话,那么,所产生的最终效果,往往就像是,拉着三辆车的三匹马,吹着三把号的三个号手,与同时尿着尿的三个人似的,就是各拉各的套、各吹各的调、各尿各的尿!

而现如今的梁家二郎梁赞武,与韩家六郎韩英,这两个瓜娃子兄弟,所处的境地,也就如同是,各拉着各套的两匹,彪呼呼的宝马一般,在南辕北辙的坦途大道上面,两骑绝尘、相背而行、狂飙突进、背道而驰了。

……

心中犹自还在腹诽着六郎小子,冒失鬼、愣头青举止言行的梁家二郎梁赞武,也就随口回应了六郎韩英,一个同样简洁明了,而且,无论是字形笔画,还是书写方式,都一模一样、完全相同,但其实际表达的意思,却是大相迥异、截然不同的二字真言。

“完了!”

不过……

当“完了”这个二字真言的答复,但一出口之际,梁家二郎梁赞武,就已经觉得自己的答复,确有其不妥之处,遂立时便换了一副歉意的笑脸,打算就此先糊弄过去了之后,再做其它的区处应对。

只是,当他抬眼看过去的时候,却是被韩家小六,一副目露凶光、欲将吃人,且几乎都已经变了形的狰狞嘴脸,又生生地吓了一跳。

我勒个乖乖!

这个混不吝的二愣小子,究竟是因为个啥子严重的事情,非得要把他自己,给气成这样的一副熊样子?!

好像自己在之前的故事讲述之中,也没有说过甚么,能够将韩英小子,给刺激成这副熊样的惹祸言语吧?!

不过,还未及梁家二郎梁赞武,有足够的时间,能够想明白,其中的是非曲直、因果缘由,但听得一脸狰狞的六郎韩英,用着一种,较之此前的那个二字真言“完了”,明显要高出了八度的破音腔调,就如同一只,受到了严重伤害的猛兽,正在冲着它的对手敌人,发出决死一战,之前的怒吼咆哮一般,用他那越发破锣的嗓音,嘶吼出了一个,更为令人感到奇葩、诡异的二字真言。

“就这?!!……”

……

从来没有过,如此奇葩、吊诡经历的梁家二郎梁赞武,此时此刻,已是再也看不明白,这个“天赋异禀”的六郎小子,突然之间,勃然变色、发飙怒吼,整的这么一出,究竟是几个意思?!

兄弟二人联袂一起,从温暖如春的房舍里面出来,继而,又来到驿馆的马道侧门门前……

这才不过,短短的一刻钟光景,刚刚还我行我素、一如既往的六郎小子,又是何故,会变成了这样一副,古怪透顶的尊容模样?

不论是为人行事,还是言行举止,六郎小子的浑身上下,尽皆透着一种稀奇古怪、奇葩诡异的意思。

就连这个家伙,接连问出的两个问题,亦是大大地出乎了,梁家二郎梁赞武的意料。

而且还都是,一个二字真言,接着一个二字真言,由内而外,自喉嗓之间、齿缝之中,硬生生挤出来的!

莫非是六郎韩英,这个就喜欢瞎胡乱搞的混蛋玩意,招惹了甚么不干不净的鬼祟物什?!

而这种不干不净的鬼祟物什,大概是趁着他神情恍惚、心神失守的时候,强行侵袭而入,这才造成了,目前这副疯癫痴狂的鬼样子……

素来都是一位,十足十神鬼论者的梁家二郎梁赞武,但要想到自家的小六兄弟,乃是因为神怪,或是鬼祟附体上身灵异事件的缘故,才会变成这样的一副鬼样子。

而这场光怪陆离的灵异事件,竟然活生生,就发生在自己的面前,于是乎,心中警铃大作的梁家二郎梁赞武,立时就对他们,所处的岔口驿馆周遭附近,提高了十足的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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