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男俗女 第167章 那我呢?

作者:闲鱼不咸 分类:女生 更新时间:2025-02-21 02:5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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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阮几乎看不清任何,车窗紧闭,孙凯丽清楚她在端详什么:“蒋总回公司了。”

她顿了片刻,还是决定切断联系:“不了,谢谢孙秘书。”

酒后身,秦阮发了高烧,半夜爬起来在客厅磕下去几颗药,躺到天明。

头疼脑热的烧了她一晚上,撑到早上八点人勉强算清醒几分。

甄岚在电话里嘟囔:“你赶紧起来,我煲了汤给你送上去。”

她窝在沙发中撑不起身,两只胳膊是瘫软的。

秦阮:“密码是六个8。”

她刚吐声想转身再窝一会,咔嚓一声门开了。

甄岚揣着保温盒风风火火的走进来,一双细高跟尖头皮鞋踩得咯噔咯噔响,上身是白色t袖跟牛仔裤,转眼间绕到屋内:“哟,大小姐你这是家里遭贼了,翻得这么乱七八糟。”

秦阮昨晚上找退烧药,抽屉全翻了一遍找出来两颗布洛芬。

待甄岚摆放好东西,回头才发现她脸上难看。

“怎么了这是?”

“发烧。”秦阮回得有气无力。

脸不算白,颊中微红,眼皮卷成了三层,眼球上腻着丝薄薄的雾气。

闻言,甄岚啧啧两声:“见完前夫就发烧了,你这确实有点鬼畜。”

秦阮起身喝了口水,慢吞吞的:“跟他无关,太久没喝。”

国外两年多,她很少会在酒桌上应付,那边领导不兴演那一套,是骡子是马直接牵路上溜,不搞虚伪的形式主义。

甄岚打量着她几眼,仔细认真。

随后开口问:“嘴上说着跟他无关,心里可不是这么想的吧?”

跟秦阮共事久了你就会发现,她虽生得漂亮温柔,但绝对不是面相上那副模样的。

秦阮坚韧且刚烈,在她的认知外的事她不会做,几乎无一例外。

“你今天怎么突然想着过来我这边?”

甄岚不纠结,一屁股落座:“还不是老大让我来劝劝你,他想你回去继续干。”

在伦敦的时间,上边老大待秦阮不薄,准确说很看重。

甄岚:“你怎么想的?”

其实所有人都心里有数,秦阮两年没回来过,这次回京北她是铁了心下的决定,嘴里抿着刚开碗的汤,阵阵清香回舌,她抽纸擦擦嘴角:“我当初走的时候,就没打算过退路。”

“其实……”

“你不用劝我,我想好了。”

“行。”

甄岚又去拿体温计帮她测了测温度:“还好,烧是退了,不过你得好生养着,我回头再来看你。”

秦阮把人送到门外,看着她下楼。

刚转身,电话响了。

“喂。”

她是真提不起劲,季醒一听,心下暗自琢磨着便问:“昨晚上给你打电话一直不接,你这嗓子怎么了?”

按照秦阮对他的了解,这个点上人估计还在床上躺着。

不知道他是昨晚上一直熬着等她接电话,还是自己熬了个深夜,反正气息没那么稳。

“昨晚上应酬喝多酒就睡了。”

秦阮言简意赅。

跟季醒讲话,她向来如此,主要是怕节外生枝,免得引起没必要的猜忌怀疑,虽然她没什么可以给人揣测的。

季醒敏锐的捕捉到她情绪:“我不给你打电话,你是不是都不打算跟我说一声?”

秦阮站在门边,深深的提了口气。

“季醒,咱两还是做朋友吧!”

这句话她想了很久,也酝酿琢磨了很久。

秦阮蠕着唇,许久才说:“如果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开始,对你对我都不是一件好事。”

起码在一定程度上来讲,她并不愿意拿季醒当成上一段阶梯的垫脚石,即便他愿意。

人如果失去底线原则,是一件极其可怕的事。

连线沉默了很久。

季醒像是大失所望,又像是觉得她在开玩笑,给各自一个台阶下,他道:“秦阮,如果你想跟我做朋友,那就要当面跟我讲,我不喜欢这样隔着手机说话。”

秦阮捏了把手心,掌心里薄薄的汗渍:“好。”

“晚上我在许林吃饭。”

闻言,她没有任何心理上的情绪波动。

秦阮很明确的知道,她对季醒的感情不是喜欢,更不是爱。

那是一份来自于救命之恩的感激。

如果她为了稳固而另寻新欢,秦阮可以找任何人,但唯独不能是季醒。

就像谢南州说的那样,她秦阮是个知好歹的人。

……

晚上八点多,秦阮赶去许林园见人。

包间里人不算多,贺明周跟陆肆都在场,旁坐还有几张生脸。

她自然落落大方的走进去坐下。

季醒的视线打她进门起,就从始至终的没挪开落掉过,贺明周想说话,陆肆胳膊杵过去掐了他一把。

除了几张生脸,其余人都知道秦阮来此是做什么的。

季醒叫她当面讲,她还真来了,一点面子不留。

这到底是打谁的脸,又是捅谁的心窝子,大家心照不宣。

季醒目光幽深,他人半多匿在昏暗下,面目晦暗不明。

秦阮往前坐,陆肆端走她面前的酒杯,随手换上一杯果汁:“你喝这个,刚倒的,还没人喝过。”

她并不是来这喝酒的,所以至于喝什么其实无多所谓。

反观季醒,原本平静的人,此刻胸口逐渐起伏,他当然想过秦阮会来,可没想到她来得如此决绝,那模样无一例外,就是来跟他摊牌,敞开天窗说亮话的。

隔着手机是一回事,当面见到人又是另一番滋味。

季醒不说心里嫉妒得要死,也快疯了。

“好像在你这,真的没人有任何例外啊!”

秦阮手刚触碰到杯沿,听到打季醒嘴中说出这句话。

他口吻赤裸裸的。

对谢南州说放下就放下,对蒋厅南说走就走,对他也没有宽容大度到什么位置。

季醒嫉妒都不知道往哪嫉妒,嫉妒谁。

屋子里一片沉寂,针落可闻的静。

陆肆:“你们先出去。”

他合着贺明周同几人一块离开,待那扇门迟迟合上,秦阮才开的口:“我需要给谁例外?谢南州还是蒋厅南,他们之中有任何一个人值得我例外吗?”

她的话好似把季醒堵死住,又好似给了他一丝希望。

“那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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