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炉，炼丹。
【仙种效果：丹道（入门）】
有了前几次炼制聚炁丹的经历，这一次左长生几乎没费什么功夫，便成功炼出了五颗黑白色的聚炁丹。
不过跟之前不同的是，这一次的丹方成功率不高。
原本一炉可以出九枚丹药，现在却只是炼出了五枚，而且还浪费了不少的药材。
“现在是不止一贯银元的成本，毕竟我还搭上了许多三一门丹房中的材料。”
“这样一来倒是有点亏本，得想个办法提高出丹率才行。”
盯着手中黑白色的丹丸，左长生挑了其中一颗吞咽下去心念微动，【内观】开启，神识随即落于气海之上。
瞧见左长生仅仅过了不到一天又回来，祖明和他对视一眼，二人十分默契地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看到他开始撕下仙种上面的符箓，祖明直接默默转过头去，将脑袋深深埋在白色的枝丫当中。
随着一阵屠杀过后，左长生很干脆地从他面前飞上了空中，白衣飘飘，长袍飞扬，宛如贬谪凡间的仙人。
“艹，这小子越来越熟练了啊......”
祖明喃喃说着，看向新挂上枝条的乌光炁团，眼中露出一丝悲戚之色。
一片漆黑灯笼高悬，宛如无声战场上的墓碑静静飘荡......
从内景中切换出来的左长生心中微微惊讶。
激烈的厮杀过后，自己的气海并没有如往常一般枯竭，反而气血充盈，看样子还能坚持一段时间。
“之前五颗聚炁丹大约可以维持半小时，而这次的黑白聚炁丹一颗就足以撑上几十分钟。”
“虽然消耗不少材料，但是性价比却是物超所值。”
他掏出所有的聚炁丹开始盘算起来。
目前左长生有大约二十颗青色聚炁丹，五颗黑色聚炁丹和四颗黑白相间的聚炁丹。
按照效果划分，黑白聚炁丹无疑是最好的。
而纯黑色的这种虽然效果也很逆天，但副作用同样明显，他不可能一边战斗一边还要解决肚子疼的问题。
况且经脉中残留下许多不明黑色物质，这也是一个隐患。
至于剩下的二十颗聚炁丹，炼制难度太大不说，效果也不太强。
左长生打算把这玩意儿卖给方莹，毕竟自己的岁钱不多，不可能负担的起之后炼制聚炁丹的消费。
心中打定主意之后，他收拾一下现场，在整理药材的时候发现墙角多出来一个箱子，上面有着烫金火封，看起来应该是什么贵重物品。
应该是雾明的东西，左长生没有多想，关上门便回去睡觉了。
等到第二天上课的时候。
左长生和刘二牛故技重施，借着上厕所的机会又溜了出去。
洞山虽然有些疑惑，但是也没有多说什么，只当是最近天气转热，吃坏了肚子罢了。
在巷子中和方莹成功接头之后，没有搭理对方追问余款什么时间交付的问题，左长生单刀直入，拿出青色聚炁丹说道。
“方师姐，你看看这个。”
接过左长生手中的丹丸，方莹狐疑地打量了一下说道，“这是什么？”
左长生想了一下，然后劝说对方将青色聚炁丹吃了下去。
当浓厚的丹水在方莹气海中化成磅礴的真炁，她的脸色变了，“这是哪里来的？是雾明真人炼制的吗？”
“你先别管谁炼制的，我打算将这东西批量出售，方师姐你看着帮忙估个价呗？”
“出售？”
方莹闻言有些不可思地说道，“你居然要把这种青丹卖出去？你知道这玩意儿代表的价值吗？”
“自然是知道。”左长生淡淡说道，“如果你喜欢，我们之间可以做一笔交易。”
“你打算卖给我？”
方莹说完似是想到什么，“左长生，你不会是没钱付尾款，打算拿这青丹充数吧？”
“你就说值不值吧？”
听见他的话，方莹克制了一下脸上的情绪，眼中重新绽放出狡黠的目光。
既然是生意人，那必须要追求利益的最大化。
尽管她十分看好这青色聚炁丹，可是口头上还是不能承认的。
“你这丹药虽说可以短暂提供真炁，但是销路却并不广。”
“也就是咱们异人圈里的人能知道它的价值，普通人想必都不会买账。”
早就预料到对方肯定会压价，左长生也不打算给她废话，“套路就省了吧，大家都是聪明人，你就直接开价吧。”
盯着二人的眼睛想了一会儿，方莹缓缓伸出三个手指，“三贯银元怎么样？”
“三贯......”刘二牛呼吸瞬间急促，刚说了半句便被左长生按住手腕。
要知道一贯是50个银元，三贯便是足足150个！
这可能顶得上他家种地一年的收成！
“怎么？不满意吗？”
方莹见状皱起眉头，撇着语调说道，“我给的可够多了，不信你可以问问其他的药行，肯定不会有我出价高的。”
作为聚云阁的幕后掌柜，她精熟于谈判之道，以退为进是买家常用的伎俩。
然而令她瞠目结舌的是，左长生却根本不搭理这一套。
只见他拉着恋恋不舍的刘二牛转身便走，整个过程丝滑无比，甚至都没有一丝的犹豫。
“哎？”
反应过来的方莹顿时急了，她连忙给自己拍了一道符箓，身体瞬间化作一道残影，拦在了左长生和刘二牛身前。
“不是，哪有你这样谈生意的，讨价还价都不会？”
左长生尽量克制激动的神情，语气淡漠说道，“我不是个生意人，你刚才让我去问问，我自然就相信了啊。”
瞧着对方人畜无害的眼神，方莹心中一万个不信，但是为了他手中的聚炁丹，也只能低声下气说道。
“这样吧，我再多出20个银元，这个价格已经非常公道了，毕竟一株千年雪参也才不到一贯银元。”
闻言，左长生想了一下，然后缓缓伸出右手五指，“你加五十个，不然免谈。”
“五十个？”方莹一下子急了，“我靠你怎么不去抢！”
“再见。”
看见左长生作势要走，方莹急的跺了下脚，脱口而出道，“好好好，一共四贯银元，这下你满意了吧！”
听到这里，左长生才露出一丝微笑，伸出右手说道，“合作愉快。”
方莹懒得跟小孩握手，只见她从衣兜里拿出四贯银元递给左长生，“我先买一颗，在市场上试一下。”
“哦，可以。”
瞧见他半天没有动弹，方莹不禁说道，“你给我货啊。”
“什么货？”
“小子，你想赖账吗？”
“哦，你说聚炁丹吗？”
“废话！”
左长生笑了笑，指着她肚子说道，“你刚才不是吃下去了一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