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探郭海城 第1章 偶遇怪人郭海城

作者:作家CCD 分类:悬疑 更新时间:2024-04-15 14:16: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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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HEB市混到医学毕业后,就屁颠屁颠跑去进修军医的必修课。等我在那读完了课程,立马就被发配到XJ边防部队去当军医助理。

这一顿折磨啊,直接把我折磨得瘦骨嶙峋,再加上长期的到处折腾,我这小身板儿更是虚得不行啦。在那旮旯,我这健康状况倒是好起来了点,都能在病房里稍微溜达溜达,甚至还能去走廊上晒会儿太阳呢。可谁承想啊,我又病倒啦,还染上了那倒霉催的伤寒。好家伙,好几个月我都是昏昏沉沉,眼看着就快嗝屁了。最后我终于清醒过来,慢慢地好起来了。但是病好之后我这身子还是特别虚弱、憔悴。那时候,我这健康状况简直是烂到家了,都快到没法恢复的地步了。不过好在好心的政府给了我半年的假期,让我好好养养身子。

我在XJ那是没亲没友啊,就跟空气似的自由自在;或者说跟那种每月能领工资的人一样,逍遥又快活。在这种情况下,我可不就自然而然地被吸引到混街子这个大臭水坑里去了嘛,我在HM市河滨马路边的一家公寓里住了一阵子,过着那叫一个不舒服,还特别无聊的生活,钱一到手就花个精光,花的那叫一个多呀,远远超过了我能负担的开销。

这下我的经济状况变得超级慌张了起来。没多久我就琢磨过来了:我得赶紧逃离这个大城市,搬去乡下住;不然就得把我的生活方式来个彻底大改造。我选了后面这个招儿,下定决心离开这公寓,找个不咋奢侈、花费也不大的地儿住。

就在我决定这么办的那天,我正站在一家饭店门口呢,忽然有人拍我肩膀。我一扭头,呦呵,原来是张罗明啊。他可是我刚到XJ时认识的当地人,在这茫茫人海的HM市区里,居然能碰见个熟人,对我这个孤独的人来说,那可真是件让人超开心的事儿啊。张罗明以前跟我也不是特别铁的朋友,但现在我居然热情地跟他打起了招呼。他看见我,好像也挺高兴的。我这一高兴啊,立马邀请他去当地餐厅吃午饭;然后我们就一块坐着车去了。

当我们的车子“咣当咣当”地穿过HM市热闹的街道时,他特别惊讶地问我:“陈建国,你最近都干啥呢?瞅你这小脸儿蜡黄,就剩一把骨头了。”

我把我的危险经历简单跟他说了说。我的话还没说完呢,我们就到地方了。

他听完我的倒霉遭遇以后,可怜巴巴地说:“可怜的家伙!你现在打算咋办呢?”我回答说:“我想找个住的地儿,打算租几间价钱不高但又舒服点的房子,也不知道这个问题能不能解决。”我的伙伴说道:“嘿,这可真是奇了怪了,今天你是第二个跟我讲这种话的人啦。”

我立马问道:“那第一个是谁哟?”“是医院化验室的一个家伙。今天早上他还在那儿唉声叹气呢,说是找到了几间不错的房子,可租金太贵,他自己一个人住不起,又找不到人跟他合租。”我说:“哈哈,那好哇,如果他真要找个人一起住,那我可正好是他要找的人呐。我觉着有个伴儿可比自己一个人住好多啦。”

张罗明从酒杯上特别惊奇地看着我,说道:“你还不知道郭海城吧,不然你也许会不乐意跟他当一个长年相伴的室友哦。”

“为啥呀,难道他有啥不好的地方么?”

“呃,我不是说他有啥不好的地方。他就是思想上有点怪怪的——老是孜孜不倦地研究一些科学。不过据我所知,他倒是挺正派的一个人。”

我说:“也许他是个学医的吧?”

“不是啦,我压根摸不透他在钻研啥。我倒是相信他很精通解剖学,还是个一流的药剂师。但是,据我了解,他从来没有系统地学过医学。他研究的那些东西乱七八糟的,没个体系,还特别离奇;不过他倒是积累了不少稀奇古怪的知识。”

足以惊掉他教授的下巴!”我问:“你居然都没问过他在钻研啥玩意儿?”“没有啦,他这人啊,不轻易把心里话掏出来,虽说他高兴的时候也是喋喋不休挺爱唠嗑的。”我说:“我还挺想见见他嘞。要是跟别人合租,我宁愿跟一个好学又安静的人住一块儿。我这身子骨现在还不咋结实,可受不了闹腾和刺激。我可算尝够那滋味了,这辈子都不想再遭那罪咯。我咋才能见到你这朋友哇?”

我那同伴回道:“他这会儿肯定在化验室里头呢。他要么几个星期都不去,要么就从早到晚在那儿忙活。要是你乐意,咱吃完饭就坐车一块儿过去。”

“那必须乐意呀!”我说,然后咱俩就又扯到别的事儿上去咯。

在我们离开餐厅奔医院去的路上,张罗明又给我讲了好些关于那位怪人的详细情况。

他说:“你要是跟他合不来,可别怨我哈。我就是在化验室里偶然碰见他,稍微知道他那么一丢丢;再其他的,我是一概不知啊。既然是你自己提出来这么干的,那到时候散伙也别找我麻烦哦。”我回答说:“要是咱处不来,散伙那也是分分钟的事儿。”

我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那同伴,接着说道:“张罗明啊,我看你这是要撂挑子不干了啊,这里面肯定有啥猫腻。是不是这人的脾气真的那么恐怖,还是有其他啥破原因?你可别搁这儿磨磨唧唧的!”

他嘴角一咧,笑了笑说:“想把那些不好形容的事儿用言语说出来,简直比登天还难。我觉得那郭海城啊,有点太科学至上了,都快跟冷血动物差不多了。我记得有一回,他抓了一小撮植物碱给他朋友尝尝。你可得知道,他这可不是啥坏心眼啊,纯粹就是出于钻研的念头,想搞清楚这药有啥不同的效果罢了。平心而论,我估摸着他自己都能一口把它给吞了。瞧他对准确的知识那强烈的热爱劲。”

“这精神倒是也没错呀。”

“是没错,不过也太过分了吧。后来他甚至在解剖室里拿棍子抽打尸体,这可太怪了吧。”

“抽打尸体!”

“是啊,他是为了搞清楚人死后还能造成啥样的伤痕。我可是亲眼瞧见他抽打尸体的。”

“你不是说他不是学医的吗?”

“是啊。天晓得他在研究些啥玩意儿。咱现在到地儿了,他到底是个啥样的人,你自己瞅瞅吧。”他说着,我们就下了车,走进了一条狭窄的胡同,里面藏着个迷你的旁门,我俩嗖一下就钻进去啦,到了一所大医院的侧楼。这地儿我可熟啦,都不用人带路,我俩就嗖嗖嗖地迈上了那白花花的台阶,穿过一条老长老长的走廊。走廊两边刷得那叫一个白呀,两边还杵着好些个暗褐色的小门。走廊尽头有个矮兮兮的拱形过道,从这能一路哧溜到化验室。

化验室那可是相当大呀,四面东一个西一个地摆着成堆成堆的瓶子。几张矮矮胖胖的桌子横七竖八地摆着,上面放着好多蒸馏瓶、试管啥的。

屋子里就一个人,正坐在一张老远的桌子前,低着头聚精会神地忙着呢。他听见我们的脚步声,猛地回过头瞅了一眼,接着就嗖一下跳了起来,高兴得哇啦哇啦乱叫:“我发现啦!我发现啦!”他冲着我那同伴扯着嗓子喊,手里还举着个试管朝我们跑过来,“我发现一种试剂,只能用血色蛋白质来沉淀,别的都不行。”就算他发现一座金矿,估计也没现在这么高兴。

张罗明给我们介绍说:“这位是陈建国医生,这位是郭海城先生。”

“您好哇。”郭海城热情洋溢地说着,一把攥住我的手,那劲可真大呀。我简直不敢相信他能有这么大的力气。

“我瞧得出来。”

我下巴都快惊掉了,脱口而出:“您咋晓得的哇?”

“这没啥子嘛,”他嘎嘎地笑了笑,“现在要扯的是血色蛋白质的事儿。没毛病,您肯定能瞅出来我这发现的重要性了吧?”

我回答说:“从化学角度来讲,那确实是有点意思的,但是搁实用这块……”

“咋子哦,这可是近些年来实用法医学上最重大的发现咯。您难道瞧不出来这种试剂能让我们在鉴别血迹上稳得一批吗?快过来这边!”他赶忙抓住我的袖口,把我拽到他原先干活的那张桌子跟前。“咱整点鲜血,”他边说边拿一根长针把自个儿的手指头戳破,再用一支吸管把那滴血吸了。

“现在把这一丢丢鲜血放到一公升水里头去。您瞅,这混合液跟清水没啥子区别。血在这溶液里占的成分还不到百万分之一嘞。即便这样,我敢打包票,咱们还是能搞出一种特定的反应。”说着他就把几颗白色的结晶扔进这个容器里,然后又加了几滴透明的液体。没一会儿,这溶液就变成暗红色喽,一些棕色的颗粒慢慢沉淀到瓶底上去咯。

“哈哈!哈哈!”他拍着手,跟小孩子拿到新玩具似的,兴高采烈地大喊道,“您看咋个样嘛?”

我说:“瞅着这倒是个非常精细的实验哦。”

“绝了啊!简直绝了啊!以前用愈创木液做试验的方法,难搞不说还不准得很。用显微镜检验血球的办法也不咋地呀。要是血迹都干了好几个钟头,再用显微镜检验就没啥用了。现在好啦,不论这血迹是新的还是旧的,这新试剂看起来都能起作用。要是这试验方法能早点被发现,那现在世界上数都数不过来的逍遥法外的罪人早就被法律制裁咯。”

我嘟囔着说道:“确实是这样哈!”

“好多刑事犯罪案件都得看这一点。也许罪行发生后几个月才能抓到个嫌疑犯。检查了他的衬衣或者其他衣服,发现上面有褐色斑点。这些斑点到底是血迹呢,还是泥印子,是铁锈还是果汁的印子呢,还是其他啥玩意儿?这可是个让好多专家都犯难的问题,为啥呢?还不是因为没有靠谱的检验方法。现在,咱有了郭海城检验法,以后就不会有啥困难咯。”

他说话的时候,那两眼亮得很呐。他把手按在胸口,还鞠了一躬,就好像是在对好多想象之中正在鼓掌的观众致谢似的。

我看到他那兴奋的样子,觉得好惊奇,我就说:“我得给你道贺呀。”

“去年在东门大桥街那旮旯发生过谋杀案”

倘若当时就有这检验法门,那血迹就能验证出来喽!用这方法能起决定性的作用嘞!”

张罗明憋不住嘎嘎大笑起来,他讲:“你简直就是犯罪案件的活字典哇!你完全可以整一个报纸,名字就叫‘警务趣味录’。”

“读读这样的报纸那不得老有意思了。”郭海城一边往手指破口处贴了一小块橡皮膏,一边说道:“我可得多留点神啊,”他转过脸来冲我咧嘴一笑,接着又讲:

“毕竟我老是跟那化学品打交道。”说完他就把手伸出来给我看。只见他那手上几乎贴满了同样大小的橡皮膏,而且还因为被强酸给侵蚀了,手都变了颜色。

“咱到你这儿来有点事儿,”张罗明说着就坐在一只三脚高凳上,还用脚把另一只凳子朝着我这边踹了踹,接着说道,“我这位朋友想找个住处,你不是老抱怨找不着人跟你一块儿住嘛,正好我给你们俩介绍介绍。”

郭海城听了要跟我合住,貌似还挺高兴,他说:“我瞅中了西门街的一所公寓式的房子,对咱俩人那是相当合适。就盼着你别讨厌那强烈的烟草味儿喽。”

我说道:“我自己那可是老烟鬼的哟!”

“那敢情好啊!我经常捣鼓一些化学药品,偶尔还搞搞试验,你不会讨厌吧?”

“绝对不会滴!”

“让我想想哈——我还有啥别的毛病没?有时候我心情不美丽,能连着好几天都不张嘴;在这种情况下,你可别以为我生气了,就随我去,过不了多久我就好啦。你有啥缺点也说说呗?俩人同住之前,最好能先了解下对方最大的缺点。”

听到他这么打破砂锅问到底,我忍不住笑了起来。我说:“我这神经有点脆弱,最怕吵闹。每天起床没个准点儿,而且我还贼懒。在我身强体壮的时候,我还有其他一些臭毛病,不过目前主要的缺点就这些啦。”

他又急切地问道:“你把拉二胡也算在吵闹范围里不?”*

我回答说:“那得看拉二胡的人喽。二胡拉得好,那简直跟仙乐似的动听,要是拉得不好的话……”

郭海城高兴地笑着说:“哈哈,那就成。要是你对那房子还满意的话,我看咱这事儿就算谈妥咯。”

“咱啥时候去瞅瞅房子呀?”

他回答说:“明天中午您先到这儿来寻我,咱再一同去,把一切事情都敲定咯。”

我握着他的手说:“得嘞,明天中午准时见哈。”

我们撤的时候,他还在那儿忙着捣鼓他的化学实验呢。我和张罗明就一块儿朝着我住的公寓走去。

“顺嘴问一句哈,”我突然站住,转过脸来对张罗明说,“哎呀妈呀,见鬼了,他咋知道的呢?”

我的伙伴一脸高深莫测地笑了笑,说道:“这就是他的特别之处呗。好多人都想知道他到底是咋瞧出问题的。”

“哎呀,这也太神秘了吧?”我搓着两手说道,“真是有趣极了。我可太感谢你把我俩撮合到一块儿了。要知道,那句话咋说来着,真是‘研究人类最恰当的途径就是从具体的人入手’呀。”

“嗯,你可得好好研究研究他,”张罗明在跟我道别时说道,“不过你会发现,他可真是个不好研究的主儿。我敢打包票,他了解你可比你了解他厉害多了。拜拜咯!”

我回了一句:“拜拜!”然后就溜溜达达地朝着我的公寓走去,我觉着我新认识的这个朋友老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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