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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在座的三个人,心里确有了疙瘩。

“大伯,你说话不能说一半啊,到底是怎么回事?”老龚继续追问。

“哎呀,不说了,早上起的早,这又喝了点酒,我这得去睡一觉了,吃完饭,浩浩你也带着朋友去你家补个午觉吧。”大伯说着,又把脸朝向了欧阳致远和夏冬青:“谢谢你们啦,大老远过来。大伯先撤了,你们吃好喝好”。

三个人,回到屋里,躺下,一边迷迷糊糊的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一边慢慢的进入到睡眠状态,忽然听见外面渐渐变得喧闹起来,声音也由小到大,,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情。

三个人起来出了屋子,看见人们往老龚家西边的方向跑去,他们三个人也跟着人流,加快了脚步,来到那个矮院跟前,人们都在院外,叽叽喳喳,有几个年轻的父母,看样子挺着急的,但是不敢进去。院子里,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在原地打转,而且不寻常的地方是,女孩转向人群的时候,目光却没有聚焦,很空洞的望着人群。这时候就看见刚才吃饭的时候那个大伯说:“快去大席那边看看,李姨走了么!

夏冬青低声问欧阳致远,我没看出有什么异样,你看得出来么?”

“没有,我也看不出,估计在屋子里了”。

这时候一个年轻的男人说:“一堆人都搞不定的事情,一个神婆能搞定么。说着,就要进院子。

旁边的一个上了岁数的妇女使劲的拉着他说:“你别瞎捣乱了,这个院子好久没有进去人了,自从之前住在这的一家四口都死了之后,就一直空着。”

年轻男人听完,也不再往院子的望向挣脱,也闭嘴,在人群里观望。

欧阳致远望着院子里还在转圈的小女孩,穿过人群,往院子的方向走去,他刚进了院子,刚才的那个大姨也到了,她拽了一个欧阳致远的胳膊说:“一起进去!”

进了院子,欧阳致远四处打量,并没有发现什么,就要进屋子里去看看。那个大姨手里拿出了一个白的的布条,间隔一段就扎了一块红色的布,欧阳致远不知道这事干啥用的,之间她那着那块布,拴上小姑娘的腰,牵着她从院子里往外走,回头对欧阳志远说,:“里面先交给你啦,我一会回来!“

屋子里有一股馊潮的气味,很久没有人住的缘故,也没有灯,虽然是在白天,屋子里却跟洞穴一样黑暗而潮湿。一个身影在窗户上透进来的那一点点暗黄的光下若隐若现,房间的各个角落里都布满着蛛网。

欧阳致远踏过脚下那些断裂的模板,脚下吱吱作响,他低头看了看,都是一些陈年旧物。

他伸出手,想触碰那些蛛网。

“住手!!!”大姨在后面叫他:“进来之后你别什么都摸,你看那蛛网黏黏糊糊的样子,保不齐上面有什么。”

听大姨说完,欧阳志远赶紧缩回了手,说:“这房子确实古怪!在这里我感到心里压抑还有不安。”

大姨说:“这个屋子本来就风水不好,房子下面有东西。只是老一辈的时候,机缘巧合,救下了一只猫,那猫带着神气,保着这一户的平安。后来家里老一辈的走了,年轻一辈的香火供奉的不是那么及时不说,两口子有一次吵架,还把那猫的神位摔了,于是这屋子就又开始招一些阴邪的祟物,这蜘蛛精就是那时候进来的。慢慢的家里开始人丁不齐。年纪轻轻的就得一些怪病,人就没了。”

欧阳致远把大橘召唤出来,但是除了这一屋的蛛丝,并没有发现大姨口中所说的蜘蛛精:“大姨,既然您知道,怎么不想办法破解呢?”

“我?我算什么?我只是一个出马的小仙,我也不敢惹祸上身,今天这是机缘巧合,鬼差大人您来了,我才沾光,跟着您一起进来瞧瞧,要是能跟着您,驱走了这院子里的邪祟,也算是积里功德。”

“这房子还有什么故事?现在怎么没有人住了,荒废了多少年了?”

“真正荒废,也就是这十多年,”神婆大姨说:“八几年的时候,这家里已经只剩下一个儿子,眼见着已经快三十了,在咱们这村里也算是老光棍了,他也是愁了,这家在他这一代怎么就没有了后了成了绝户了!整天干啥也没个气力,人也没有什么精神。

就有一个过路的先生说:“他可以说得上媳妇,也会有自己的孩子,可是这孩子活不大,还是给这家带来灭族之灾。”

这男人听了,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悲。

一转眼,他在32岁的年纪时,果然说上了一门亲,可娶了老婆也是无济于事,好几年都没有孩子,看到别人家的孩子,就感慨自己的命不好,整日唉声叹气的,又过了4年,在他36岁这一年,媳妇终于坏了孩子。怀胎十月,瓜熟蒂落,这娃长的白白净净的,聪明伶俐,乖巧可爱得很,这两夫妻,天天就把孩子捧在手心一样的养着。

可随着年龄的增长,这孩子的身体却变得虚弱,而且几乎天天做梦,梦里总是说一些让人听不懂的话,开始的时候也没注意,只是这症状越来越严重,有时要说大半宿的梦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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