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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着,这个哪个傻逼,还知道我的名字!我当时心里有些毛毛的,不过现场这么多的人,一个变态又能把我怎么样。

呵呵,他又笑,不过这笑声中充满了戏虐,而且我也觉得这个声音有些熟悉:是-堂叔-的-声-音!

我缓缓的将头转过去,舞台的灯光忽明忽暗的照过来,我看见了帽衫之下,一只空洞的眼睛看不见底,另一只眼睛向外涌着血,我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嗓子里咕哝着一股酸腐的味道,我跳起来就跑,没了命往我自己家的方向跑,身后的红色身影一只尾随,那速度更是惊人,而且悄无声息。

我一边跑着一边想,怎么办?怎么办?

是自家的亲人,怕个鸟啊,着么想着,我转身大喝:“堂叔,有意思么!!求你放过我好么?”

“浩浩,我活着的时候你没叫过我堂叔,现在我死了,你舍得叫我了?你为啥不看我一眼?”

“我怕看了,更难过”说完我就鼻子一酸,眼泪不争气的流出来。

然后,我看见我堂叔低下了头,说:“你看我最后一眼,其实也是我看你最后一眼,不然的话,我走的不踏实”。堂叔说完这句话,身子渐渐的隐去,最后彻底消失。我看看远处的舞台,依然人声鼎沸,我却不能平静,我赶紧给冬青打了电话,想不到你们这么快就赶来了。

欧阳致远说,“那咱么现在过去看看,方便么?”

“当然”

三个人一行来到灵堂,欧阳致远看了一下,周围并没有什么异样。

关键时刻,哐啷一声,后院发出一声声响,欧阳致远摩挲了一下玉珏,把大橘放了出来。大橘出来,仰着头,嗅了嗅,用舌头舔了一下爪子,目光凝视着一个方向,叫了一声,就跟着追了出去。

大家跟着出了后院,来到一片荒地上,一片枯草中,站立着一只黄皮子。皮毛金黄如锦,在月光的照耀下,镀了一层橘光,目光锐利而深邃,放佛能看透人心。

那黄皮子抬起前爪,放佛在示意大家不要再向前进,不要冒犯它的领地。欧阳致远说,都是你搞的鬼对么,那黄皮子点点前爪。

“我看你也不坏,应该也是守护着这一方安宁,怎么幻化人形,招惹人类呢?”

黄皮子用爪子指了指老龚,又朝灵堂的方向呜呜了两声。

“这黄皮子应该是认识你和你堂叔,老龚”欧阳致远转头面向老龚说道:“估计是想完成你堂叔的心愿吧,你也别害怕了,你堂叔跟这个黄皮子都不会害你。”

“我知道,我堂叔其实人很好。”

第二天,堂叔下葬的时候,老龚哭了一路,痛彻心扉的那种。

冬青和欧阳致远也没有离开,夜里在老龚家住下了。按照农村的惯例,本家下葬完,下完墓地回来,中午那顿饭,要在主家吃流动饭店。

流动大席在一个蓝色的帆布棚子里,因为是冬天,所以棚子还生了炉子。棚子里很暖和,跟外面呼呼的北风形成鲜明对比,大席的桌上,是各式的菜肴,老龚和冬青,还有欧阳致远坐在了一桌上。流动饭店的上菜大姨,给这一桌上菜的时候,盯着欧阳致远上下打量,看着夏冬青,俯下身来在他俩耳边说道:两位小哥哥不是一般人啊。

跟他们坐在一桌的一位大伯,看起来跟这个上菜的大姨熟识,打趣的对着大姨说:“你跟他两说的啥,还不让我们听见,别吓唬孩子们哈!哈哈”

大姨来到他跟前,跟他随便说了几句,就走了继续去给大席帮忙。那个大伯靠近了老龚,神神秘秘的说:“她啊,是咱们这边有名的一个神婆,你自小在外离家上学,估计你不知道吧。而且属于挺厉害的那种。”

“神婆是什么,跳大神的么?”欧阳致远笑笑的眼睛充满疑问的看着大伯。

“那必须不是。”这个大叔酒量不行,还喝快酒,一抬手就喝掉了三分之一杯,吃了没有几口菜,又抬手喝了半杯,只留一个杯底。等大家都喝的差不多的时候,那大伯又说:“你知道,你家西边那个院子里,为什么这么多年,也没有人住么,因为那院子不干净!那个大姨此时正好路过,用眼睛瞪了大伯一眼,大伯欲言又止,不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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