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不育，很可能是因为傻柱老踢他裤裆。
现在傻柱不敢瞎踢，许大茂又处于青春期，生育能力很容易得到回复，一来二去搞出了人命。
想到这，曹孟武摇摇头，确定许大茂和娄家的婚事必然是黄了。
至于自己，根本没必要掺和此事，静观事态发展，一边吃瓜就好。
屋外动静越发地热闹，许大茂的嘶吼声，女人的哭腔，还有住户们的指指点点交织成一片。
各种声响中，曹孟武淡定得一批，翻个身睡了。
……
第二天上午，曹孟武去院子里晒腊肉。
许大茂家大门紧闭，看不出任何动静。
院子里，傻柱乐得跟过年一样，跟刘家、阎家那几个小子，编排许大茂的风流往事。
其中有些是证据确凿，大部分是添油加醋。
傻柱一看到曹孟武，兴冲冲地跑上来：“嘿，我看许大茂这小子，是该坐牢了。”
“还没结婚，就把女人搞怀孕。哼哼，一大爷绝对要扭送他去派出所，治个流氓罪。”
曹孟武淡淡看傻柱一眼：“许大茂会不会坐牢，我不知道。不过一大爷肯定不会扭送他到派出所。”
傻柱大惑不解，左顾右盼确定没人偷听，将声音压低：“哎，你这话不对。一大爷向来跟许大茂不对付，不得利用这机会好好收拾他？”
曹孟武摇头：“你的想法错了。一大爷之所以能得到不少住户拥戴，是因为自他当管院大爷以来，院里能评上先进称号。”
“一个先进下来，街道就会奖励大家米面油。如果许大茂因为刑事问题坐牢，对院里评选先进无疑极为不利。”
“没有物质奖励，你猜拥护一大爷的人还会剩多少？”
傻柱目瞪口呆：他没想到，世界上还能有这样的分析思路。
而且仔细一想，竟极其地有道理。
傻柱心服口服：“孟武，伱脑子确实比一般人好使。”
“我就没想到这一层。”
曹孟武看也不看傻柱，继续晒腊肉。
……
假期结束，曹孟武骑车回轧钢厂上班。
没过几天，来自军区的嘉奖送到。
张大彪亲自来到房屋管理处，将一枚军功章，一件将校呢大衣送到曹孟武手中。
曹孟武戴上奖章，披上大衣的那一刻，整个房屋管理处的职工们都激动起来。
奖章在曹孟武胸膛前熠熠生辉，质地精良的将校呢大衣配上曹孟武高大的身材，英武的外表，看起来雄姿英发。
全处室上下的女干部、女职工们齐刷刷望着曹孟武，简直挪不开眼。
许多其他处室的姑娘们闻讯而来，将处室大门堵了个水泄不通。
包括于海棠，她站在人山人海的处室门口，眼睛都不眨一下地望着曹孟武，心里崇拜极了。
和其他姑娘一样，于海棠不清楚曹孟武具体立下了怎样的功劳。不过于海棠知道，曹孟武一定作出了很了不起的贡献。
曹孟武面前，张大彪神态欣慰，语气郑重：“军区首长嘱托我向你表示隆重感谢，并为你的卓越贡献而喝彩。”
“首长说，你年纪很轻，就能作出如此突出的贡献，着实难能可贵。”
“你的未来拥有无穷的希望，祝你在今后的工作学习中不断取得成就，不断突破自身，取得进步，首长很看好你。”
曹孟武挺直腰杆，神情振奋：“谢谢首长的鼓励和期望，我会在今后主动承担起更多使命！”
送走张大彪，曹孟武一回到处室，就被大家团团围住，问长问短。
中午，曹孟武下班回家，又一次在熟悉的小巷遇到于海棠。
于海棠今天明显经过精心打扮，白色呢外套配上黑色薄毛衣，显得身材欣长挺拔。
见到曹孟武，于海棠快乐得像只小鸟，扑进他怀里：“你成咱们厂的风云人物了。”
“军队首长亲自授勋，你知道我有多崇拜你吗？”
曹孟武大手解开于海棠外套纽扣，露出里边充满诱惑的黑色毛衣，发起攻占：“今晚我值班，来我办公室。”
“记得穿我喜欢那一套。”
于海棠眼神荡漾，话都说不连贯了：“嗯……唔……我，我这次可以呆久一点。”
晚上，于海棠如约来到办公室。
夜很黑，办公室窗帘拉着，曹孟武在桌前看着书。
于海棠进来后，小声和曹孟武打招呼：“我来啦。”
曹孟武放下书本，指着身旁座位：“坐吧。”
于海棠羞红脸坐下：“你叫我过来，肯定不只是想说说话。”
曹孟武大手轻抚起她的下巴、脖子：“聪明。”
于海棠凑到曹孟武耳边，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我穿了你喜欢那一套哦……”
曹孟武亲一口于海棠，一手解她的外套，另一只手没闲着。
于海棠双眸紧闭，抱着曹孟武，身躯微微颤栗，任由他施为。
屋里暖气很足，曹孟武解开外套后，下一个目标是黑色毛衣。
最后，曹孟武手指自己办公桌下边的空间，看向眼神迷离的于海棠：“你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