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孟武在小姨子脸蛋上捏了一把：“又调皮。”
姜玫捂脸：“哪有，姐夫乱说。”
新厨房里，姜竹在烹饪午饭，野猪肉的香味飘了出来。
曹孟武闻到香味，想起了什么，让姜玫一个人呆着，自己回到和姜竹睡觉的屋子，进入神农空间。
曹孟武走到木栅栏前，看到两头野猪的伤口已经恢复，正在哼哼唧唧地吃麦麸。
栅栏上有不少被撞击的白色痕迹，看来这一对野猪尝试过冲破牢笼。
曹孟武用力摇晃木栅栏，发现栅栏仍非常坚固，于是放下心来。
不远处，新一茬小麦、水稻欣欣向荣，正在抽节拔穗。
第二代灵芝里长得慢的，也有巴掌大小，长得快的大小已经超过磨盘。
曹孟武收获、加工一批小麦，带着麦麸回到栅栏边，给野猪喂食。
野猪警惕地盯着曹孟武，直到他走开，才敢上前吃新麦麸。
多吃点，储备好营养多生两窝崽，往后肉食就靠它们了。
曹孟武看着进食的野猪，在心里说道。
从现在开始，曹孟武除去种植粮食蔬菜，又多出一项任务，那就是喂猪。
离开空间没多久，曹孟武收到许大茂的拜访。
“哥们，再次恭喜你，拿下全新飞鸽牌自行车！”
许大茂喜笑颜开道，“我想跟你说个事儿。”
曹孟武招呼许大茂坐下，给他倒水：“你说。”
许大茂小心翼翼地开口：“上回我去老丈人家，看到他买了不少灵芝，我问从哪买的，他说是房屋管理处一位职工卖给他的，效果很好。”
“我跟他聊了一会，最后发现那位职工是伱。”
“如今灵芝吃完了，老丈人叫我来打听，问你这还有没有。”
“价钱的话好说，还是跟上次一样，数量越多越好。”
原来为这事。
“要买灵芝是吧？下午给他们带过去。”
曹孟武答道。
许大茂放下心来：“呼，还有灵芝是吧，那我好跟他们交差了。”
“一会我过去，跟我丈人说一声。”
“打搅你了啊。”
曹孟武送许大茂出门：“不客气，慢走。”
吃完午饭，曹孟武拎起袋子，放在自行车篮子里，骑车前往娄家。
途径一处小巷时，曹孟武下车进入空间，摘下三棵最大的灵芝，放入袋子里。
娄家的小洋楼下，中年妇人翘首以待，看见曹孟武到来，就跟等到救星一样：“哎呀，可算把您盼来了。我先生服用灵芝以后，身体不断好转。”
“大茂应该跟您说了这件事吧?”
曹孟武走上前：“说过，我挑了三只最好的给你们。”
娄夫人高兴得眉开眼笑：“谢谢您，劳您费心了。”
进屋后，娄董热情地向曹孟武打招呼，气色明显比上次好不少。
曹孟武坐下后，娄董和他聊起天，娄夫人进屋拿秤。
娄家屋里开着暖气，气温十分宜人，曹孟武说话时解开扣子，脱下了棉衣。
这时，卧室传来一个少女的声音：“爸，妈，家里来客人了吗?”
娄董看向卧室：“是轧钢厂的曹队长。”
“晓娥你出来，跟人家打声招呼。”
一身纯白长裙的娄晓娥走出卧室，充满感激地一欠身：“曹队长，谢谢你。爸爸自从服了你的药，身体好多了。”
曹孟武谦和一笑：“客气话，你爸爸一看就是身体底子好的，只要坚持服用灵芝，一定能恢复。”
娄晓娥、娄董听了都非常开心。
娄晓娥跑去给曹孟武倒水，当她把水杯放在曹孟武面前时，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这位曹队长，不仅年轻英武，谈吐气度也非常出色，比自己那个相亲对象许大茂不知强出多少倍。
娄晓娥默默感慨道，心中有了对比。
不一会，娄夫人取来杆秤，曹孟武将三棵灵芝依次拿出。
这次的灵芝，比上回的还要大。
每当曹孟武拿出一棵灵芝，娄家人眼中的惊讶就增添一份。
特别是娄晓娥，目不转睛地盯着曹孟武的灵芝，忍不住张开了小口。
他的灵芝可真大。
娄晓娥惊叹道。
娄夫人给灵芝挨个称重，和女儿一样惊讶得合不拢嘴：“一只四斤一两六钱，一只三斤八两九钱，一只整整四斤六两。”
“都是从哪找的啊？”
娄董望着灵芝，稍一思考：“灵芝这种药材，是个头越大，药性越强。”
“我本来准备给出和上次一样的价格，现在看来，得上浮一些。”
“3元7角一两，再付你50张工业券，30尺布票，怎样？”
曹孟武略作沉吟，开口答应：“娄董不愧是做过大买卖的人，就是大气，成交。”
娄董愉快地笑了：“好，希望你以后收到这样的上等灵芝时，能继续卖给我。”
三只灵芝总共12斤6两5钱，价值468元零5分。
娄夫人取出厚厚的一沓钞票，和数叠票证，交给曹孟武清点。
曹孟武点清收下，小坐一会后辞别娄家。
娄晓娥和父母一起送曹孟武离开家门，道别时又是一番千恩万谢。
曹孟武骑车回到院里时，看见傻柱跟许大茂正在前院斗嘴。
“你就一烂厨子，跟我有啥好狂的？哥们我从来都是跟厂领导一起喝酒，而你只配给我们做饭端菜。”
“得了吧你，不就跟领导吃个饭，有啥好狂的。人家曹孟武上回跟军队首长吃饭，一间包厢里五个首长，你瞧人家提过没？”
“啥？傻柱，骗人你是我孙子。”
“行，我没骗人，你跟你爹都给我当孙子，敢发誓不？”
傻柱和许大茂吵得脸红脖子粗，各自没有退让的意思。
曹孟武在俩人跟前停下自行车，不耐烦地按起车铃：“俩二百五，快让开。”
傻柱和许大茂回头一看，一齐跑过来向曹孟武告状，希望他能评理。
俩人这回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矛盾，都是些鸡毛蒜皮。
曹孟武听了一会，打断两人的控诉：“屁大点事，也值得吵架。”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俩三岁小孩。”
傻柱和许大茂挠挠头，同时面露难堪。
等傻柱走后，许大茂跑上来感谢曹孟武：“刚才静下心一想，哥们你还挺公正的，不像一大爷爱拉偏架，老向着傻柱。”
“还有，你上次叫傻柱赔我医药费后，起码他不敢再踢我裤裆了。”
“乡下那两个小娘们，都说我变厉害了，嘿嘿。”
曹孟武无语地看着许大茂：这种事，有必要拿出来炫耀？
当晚，四合院和以往一样安静。
除去刘海中家隐约传出的打孩子声，阎埠贵家偶尔传来的算盘声，没有其他动静。
直到一个女人的尖利声音，划破静谧的夜空。
“许大茂，你把我肚子搞大了，你现在得娶我！”
连哭带喊的声音，响彻整座四合院。
许大茂慌乱地打开门：“怎么回事？你怎么就怀上了？”
女人往许大茂身上一扑：“你上次来我们公社放电影，跟我滚稻草堆，你都忘了？”
“我前两天身上没劲儿，找郎中一把脉，说是有喜了，你得管我跟孩子！”
许大茂简直满头包，拉着女人想进屋说。
为时已晚，院里的住户们早就听到声音，一齐披着棉衣，跑向他家门口围观。
曹孟武在屋里呆着，把外边动静听得清清楚楚。
许大茂明明是不育，怎么把姘头给弄怀上了？
是别人在讹他，还是某些方面起了变化？
曹孟武琢磨道，片刻后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