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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得这么近,青鸟仙姬孟姜女就势偎到他怀里,紧紧勾住他的脖子,低声说:

“如今咱俩是两口子啦,这里又没外人,还有啥抹不开的?”

“亏你是个大小伙子,还这么拘束,真是个书呆子!”

东斗星君万喜良在她脸上,又看到了一副“老相识”的爱抚模样,是多么的热烈,什么时候见过这么漂亮而有活力的女子?

在短短的半天里,变得如此痴情、体贴、温柔,确实美得洁玉无瑕。

尤其是她那一双滚动起来,如黑葡萄似的水灵灵的眼晴里的光点,令人迷醉。

东斗星君万喜良心中暗想:真是七仙姬降临在“董永”身边,我的艳福不浅啊。

二人渐入情感的佳境,东斗星君万喜良也慢慢地开朗了起来。

青鸟仙姬孟姜女见他,呆头呆脑的一身书生气,对东斗星君万喜良充满了同情怜悯心,决心为他成全人生美事。

为打破尴尬局面,青鸟仙姬孟姜女一时心血来潮,不觉亲眤的说起悄悄话。

青鸟仙姬孟姜女调皮地问:“相公在家会不会打情骂俏?干没干过寻花问柳的勾当?”

东斗星君万喜良心里一惊,暗忖,这丫头也像别的女人一样,心眼子不少,得表白一下自己的一身清白。

于是,东斗星君万喜良不悦地说:“你咋不往好的说,我是孔孟之徒,心正修身,岂能与那些下三烂的风流女子鬼混。”

“俗话说,读书人做官,你看我像那些花花公子、浪当小子吗?”

青鸟仙姬孟姜女暗自松了一口气。

东斗星君万喜良穿着只是普通式样的衣裳,那清高自赏的情操,非常讲究礼仪的风度,显得未经风雨未见世面的纯朴气质。

因接触头一回,还是假戏真唱,孟姜女把头扭向一边,小嘴一撇,哼了一声说:

“你模样俊,读书人,五门归一,又是大龄青年,家离这儿远。”

“世间美女如云,风流丫头成群,你就是偷了一百个,我怎么会知道你在老家的花花之事。”

“你初来乍到,谁知道你偷没偷过女人,只有天知道。”装出一副欲吃醋却又找不着醋的样子。

东斗星君万喜良听了心震神惊,满脸不愉快地推开她说:

“你要这么说我就不争辨了,你若信不过,趁天黑,反正我也吃也喝啦,我这就走,也好赶路,”说着就要离去。

青鸟仙姬孟姜女忍禁不住地,“噗呲”一下子,轻笑一声道:

“冤家,为妻不过与夫君闹着玩,说点开心话,怕冷场,你生哪门子的闲气?”

“新婚小两口,哪有那么多正经的,真小心眼,你走你走,我不拦你。”

东斗星君万喜良站住,委屈地说:“你也不想想,我这个书生样子,就是想那个事,可得其法?”

“你把我当做纨绔子弟那号人,岂不冤枉了我,我能不急吗?”随后海誓山盟地发起咒来。

青鸟仙姬孟姜女一时想不出高明之策了,只好撕去羞涩,半露半吐地问:“那……洞房里的好事,你也是头一回了?”

东斗星君万喜良心中暗暗叫苦,张大了嘴巴只说了句:“老和尚拜天地——头一回。”别的什么话也说不出口。

心中滴咕着:“头一回还没回呢。”

青鸟仙姬孟姜女暗自发笑,真是书呆子,不解风情承欢之好事,我须好好地引导他。

青鸟仙姬孟姜女企图从感觉里,施展出对丈夫的疼爱和真诚,居然扭扭捏捏地拉着东斗星君万喜良,想往红罗帐里走。

但东斗星君万喜良故意装做不解,借着酒兴,神色一变说:

“请你松手,不要拉我,我自己会走,恕我冒昧,姓万的虽一介贫寒书生,终究是正人君子,不曾做出非礼非法之事。”

“如今走到这一步,是你们强逼我才会这样,你让我走,不拦我,我也不需要你推拉拖扯。”

“既然到了这个份上,我也就老鳖吃秤锤——贴(铁)心啦,来去磊落,无侮无怨,你清白我干净!”一抬手假装挣脱。

青鸟仙姬孟姜女见状,吃了一大惊,把手搭在万喜良肩上往回一扒拉说:

“这大喜的日子,你,你怎么……”

不知是热的还是激动的,东斗星君万喜良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子。

青鸟仙姬孟姜女抽出香罗帕去擦,他就势抓住青鸟仙姬孟姜女那笋尖嫩手,青鸟仙姬孟姜女也就势将两张发烧的脸贴到一起,在辉煌的灯光里亲密地摩擦着。

青鸟仙姬孟姜女身上的温度,一个劲地往东斗星君万喜良身上注销,从体外传到体内,发出一种几乎使人神魂颠倒的感觉。

青鸟仙姬孟姜女直视丈夫的眼晴,脸似绚开的牡丹花,那俏嫩的面颊,显出橙红未退的霞晕。

青鸟仙姬孟姜女用食指,在丈夫脑门上使劲戳了一下子说: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要不是奴家成全你,你有个好嘛,你还吓唬人!”

东斗星君万喜良摸了一下她的小嘴说:“多谢娘子,人家不是也跟你开个玩笑嘛,何必当真!”说罢,“噗嗤”一笑。

望着青鸟仙姬孟姜女的模样,但远比天仙善良、热情、坦诚,与她一辈子生活在一块,岂不比当神仙还幸福百倍。

东斗星君万喜良想到这儿,不由自由地用左手箍住孟姜女,右手在她身上抚摸起来。

青鸟仙姬孟姜女的玉颊“倏”地红透,狠狠地瞅了他一眼,低喀一声,咪着双眼笑咪咪地说:

“亲我一下,尝尝奴的香腮够不够销魂?”

仙女蓬勃的气息,带着原始诱惑的香汗味,钻进了东斗星君万喜良的鼻孔。

那是少女情窦初开时,让小伙子最不能抗拒的女人味。

东斗星君万喜良,赶忙顺势在伸过来的桃肥上,使劲地吻了起来。

这俊妞,更显得抚媚动人。

他浮想联翩,仰头望着房顶:若躲不过修长城,结为夫妻,不是要毁她一辈子嘛。

东斗星君万喜良深深地叹了口气,又低头去看青鸟仙姬孟姜女。

不知是伤心,还是高兴;也不知是感激,还是疼爱,竟眼泪扑簌簌地滴落到她的粉面上。

四目相对,天真无邪的二人抱在一起,一对新婚情人紧紧依偎着,无言胜有言。

停了一会子,青鸟仙姬孟姜女说:“夫君,你若不嫌弃,我会侍候你一辈子!”

东斗星君万喜良心里一激灵说:“你这么美,我一个无家可归的流浪汉,还会嫌弃你这个大美人?”

烁烁发光的双眼,淌下晶莹的泪珠,落到温柔的玉体上。

青鸟仙姬孟姜女见东斗星君万喜良恢复了常态,一种缠绵已久的情素,失去了大闺女的羞涩,红看脸忍不住“扑”地笑道:

“你真浑,咱二人现在是夫妻啦,这男欢女爱是上天封就的,云雨之事是天伦之乐。”

“放松点,奴家把身子交给你,任你云天露地,只要尽兴,奴也就满足了。”

说着把东斗星君万喜良往床上推。

东斗星君万喜良半推半就地说:“你急什么?天明还早着呢,要叫别人看见了传出去,多使人难为情,准说咱俩的笑话。”

青鸟仙姬孟姜女认真起来说:“谁不经过那么回事,有什么好笑话的。”

“他们比我还犹有过之而不及。”

“又不是打野鸡搞破鞋去偷情,看把你吓成这个小样。”

“大男子汉碰女人,只要一回完事,以后习惯就不怕了。”

俗话说:哪有见腥不吃的猫。

东斗星君万喜良望着美若天仙的妻子,乘着酒兴,一时性起,抱着她往床上一放,就去拽衣裙。

青鸟仙姬孟姜女虽这么会说,男女之间的事,到底也是大闺女头一回,还是有点抹不开。

脸面好似三月桃花开,五月石榴红,害羞得双手捂住脸扭捏起来。

东斗星君万喜良把她的衣裙扒个精光,一副春光呈现在眼前。

东斗星君万喜良又一次,仿佛看见一朵含苞待放,鲜嫩鲜嫩,楚楚动人白藕尖,真仙女也。

有谁会想到,自古以来,有多少精明人,在这个“寸长之地”跌跟头,丢掉江山丧失性命!

东斗星君万喜良的眼珠子,直直地盯着青鸟仙姬孟姜女。

青鸟仙姬孟姜女在指缝里,看到他的死眼珠子,又不好意思起来。

抓起被单子遮住身体说:“发什么痴,还等什么?”说着去解东斗星君万喜良的衣扣。

东斗星君万喜良抓住她的手,坐在床沿上说:“甭急甭急,我有话问你,你咋那么多阿爹?”

“说明白了,咱俩就那个,说不明白,反正天还早着呢,现在我不动手,我怕惹出祸事来,以后也不好办!”

青鸟仙姬孟姜女撒起娇来,嗲声嗲气地说:“俺就不说嘛,等办完事,我好好地告诉你,狗又吃不了日头,往后天长着呢。”

“你要是不听为妻的,我就……”说着,不顾羞耻的光身起来,搬着东斗星君万喜良的双肩,按倒在床上,眉飞色舞地去扒他的裤子。

东斗星君万喜良不好意思,抓紧裤腰带说:“娘子也太心急了,大热天的,何必非赶这个时候。”

“咱先唠会家常,等下半夜天凉了,我也歇过来了,我想要有个孩子……”

东斗星君万喜良此时只想起万家后继有人,接续香烟,竟忘了自己是个流浪人,得陇望蜀。

青鸟仙姬孟姜女听他这么说,很愕然,腼腆地说:“你就应了一句俗话,还没上床,就想当爹。”

“谁敢保证,一个蛋能出一个雀,我可没那个本事;俗话说,蹲茅坑还有放虚屁的呢,你有那个准?”

东斗星君万喜良无话可答,心里早痒抓抓地想好事啦。

衣裳裤子被青鸟仙姬孟姜女也扒光了,两人互相注视,光阴在相亲相爱中悄然一分一分的度过。

此时感觉好似猫抓心肝,话难说笔难写,别提心里有多美啦。

青鸟仙姬孟姜女赶紧回身,仰面朝天躺在床上,含情脉脉地正等着,就听有一帮子人大呼小叫,大门被擂得山响:

“开门开门,官府来抓丁啦!”随后劈哩叭啦响个不停。

成了惊弓之鸟的东斗星君万喜良,听见敲门声,又要抓人,顿时吓得浑身发抖,魂不附体,头发稍子都凉啦。

虽然红罗帐里热得汗流浃背,可他还是筛起糠来,抖抖地穿上衣裳,一屁股坐在床沿上再也没动弹。

青鸟仙姬孟姜女也听见动静了,一轱辘爬起来,抓起衣裙胡乱系在腰间,披上蝉衣,惊得她心颤肉跳地挨着东斗星君万喜良坐下,楞在那儿。

等了一会外面吵开了。

东斗星君万喜良提心吊胆地问孟姜女:“是谁透露了消息?”

青鸟仙姬孟姜女板着脸说:“我哪知道。”

东斗星君万喜良很奇怪,暗想这一家人安的什么心,怎可拿着闺女开玩笑。

他又看看青鸟仙姬孟姜女,此时又感觉她很古怪:

“我问她为何有三个阿爹,怪不得她不肯告诉我,原来她葫芦里装的也有药。”

“真如俗话说的,真佛面前烧的假香,她们……”

“是了是了,是我看了她的身子,抱了他女儿的裸体,他们合计用招婿稳住我,然后再找人抓我,她装圣洁。”

一旦有这种想法设计,多么可怕。

东斗星君万喜良又一琢磨:不可能,我俩能到这种爱恋程度,想得也太馊了点。

他瞥了青鸟仙姬孟姜女一眼,此刻青鸟仙姬孟姜女两手不由自主地抱住他的腰,把头贴在他背上,这是她感觉到了危险来临。

二人沉默了一会,东斗星君万喜良掰开她的手,站起身想走,青鸟仙姬孟姜女问:“你想出去?”

东斗星君万喜良被多天的惊吓,对危险的敏感,又再次出现了。

但他不是坐以待毙的无知者,他要主动躲避,说:“我去到院里看看,是怎么一回事?”

这正是:

想打铁都趁火候,

入洞房更得深思。

这原本一切顺意,

哪曾想节外生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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