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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病从口入,祸从口出’的道理!”

“你这个肆意胡言、满口胡柴的家伙,莫不是想要给,咱们左千牛卫行伍军中的袍泽兄弟们,无端地招惹祸事么?!”

“你这个夯货!若是胆敢再为,如此率性随意、胡作非为的话,二兄我,即便是豁出,自己身上的官职不要,拼上跟着你小子,一起违抗军令、吃瓜落的凶险,也定然要将,你这个混不吝的滚刀肉,从护卫上官上使的千牛卫队中间,一脚给踢出去,而后,以四马攒蹄的方式,捆绑起来,送回到京城长安,交给韩家婶娘,听凭她老人家的家法惩处!”

韩英小子,这番自以为是、狗屁倒灶的无聊言语,刚刚出口,还未及话音落地之际,就已经通过,他那个迟来慢到的大脑思维,知道了,自己错失之处的韩家六郎韩英,一面装嫩讨巧似地,冲着赞武二兄,吐了吐舌头,做了个服软的鬼脸,一面朝着,这位对自己可谓是,关爱备至、亲厚有加的梁家二兄,连连地抱拳拱手、打躬作揖、赔礼告罪,瞧他那副真诚如斯的模样架势,似乎已是深知了,自己的错误言辞、且为此甘心受教了。

原本就不愿意,在皇家内卫内侍显宦,这种讳莫如深的敏感话题上面,再与六郎兄弟,纠缠过甚的千牛备身梁赞武,若有所思、颇有深意地瞅了一眼,犹自仍在那里,作揖连连的千牛备身韩英,轻叹了一声,摆了摆手,止住了他的告罪赔礼之后,遂果断地将他们兄弟二人,谈论的话题,再次转移到了岔口驿馆,接待仪仗规制的事情上面。

“唉!既然你已经晓得了,自己的错误之处,那么为兄也就不再与你,纠缠过甚了!”

“我说六子兄弟,他们岔口驿馆,这里的驿丞、主簿,或是地方折沖都尉府的统兵旅帅,当下的阵仗、架势,是否存在着,违令不遵、抗命不从的问题,却是与你我兄弟二人,没有一根屁毛的干系!”

“你我兄弟二人,奉命前来岔口驿馆,向这里的驿丞官员,通传上官上使的手书文书,无非就是一件,必须认真仔细应景儿完成的公务差事而已。”

“但要公务差事,了却完事了之后,你我兄弟两个,将一应所有需要交割的文书,随身带回,再为交给上官上使的随行属官,留档存照,且将你我兄弟二人,在这里所见所闻的现实情况,禀报给亲勋羽林校尉邱鹏即可。”

“至于皇甫正使,与时敬副使,他们两位皇家内卫有司衙门的上官上使,知道了岔口驿馆,一应官吏的所作所为之后,是要将这里的驿丞、主簿、旅帅他们,拿来用以清蒸、乱炖,还是酱烹、烧烤,无论是如何怎样,皆与你我兄弟二人,没有点滴分毫的纠葛干系!”

“呵呵呵呵,咱们兄弟,还是尽心竭力地,辅佐着邱鹏校尉,先把自己手头,与之相关的一干要紧差事,早些个做完,最好是能够在暮春三月,灞桥杨柳随风起舞、漫天纸鸢泱泱云盖的天候季节,回到咱们京城长安的家宅府邸。”

“而那个时候,也恰好正是你家侄女,出生已满三月的百天吉日,只待在二兄的家中,吃过了你家小侄女,吉祥如意、长命百岁酒之后,为兄我定然要在,东市常乐坊的天香阁摆酒设宴,好好地请上一请,咱们左千牛卫,边塞此行的袍泽兄弟们,美美地吃上一顿,琼浆玉液、珍馐美味、莺歌燕舞、袅袅婷婷的别样花酒!”

早就已经听的是,眉花眼笑、双眸放光,满脸都是被翻红浪、淫靡之色的韩家六郎韩英小子,自然先是喜庆满怀的哈哈大笑着,冲着自家的赞武二兄,躬身拱手,行了一个纳福吉祥的问候之礼,说了几句,恭祝自家小侄女,长命百岁的吉祥过年话语。

而后,这才心怀龌龊的嘿嘿淫笑着,冲着赞武二兄,非常淫荡地挑了挑眉毛,与赞武二兄,来了一个非常爷们汉子,且纯属于两个贱人,彼此之间,不可言传、而又心知肚明的“灵犀”一笑。

只待与赞武二兄,再次敲定了边军调防一事的说辞跟脚之后,六郎韩英,遂笑吟吟地来到了,自己的战马座驾近前,探手便抓住了,战马坐骑的缰绳……

……

就在现场,所有的一众人等,都以为这两位,来自于京城长安,皇家禁军的上官贵人,这就要翻身上马,纵马扬鞭、疾驰而去的时候,素来惯会心血来潮的韩家六郎韩英小子,就像是忽而,又想起来了些,甚么关紧事情似的,抖手便松开了,战马坐骑的缰绳。

只见这厮,反手一抽,便自马背鞍鞯一侧的皮囊袋子里面,将他的那根牛皮马鞭,给抽了出来,而后,则是一脸不怀好意的神色,一手握着马鞭,阴恻恻的狞笑着,走向了马道门前的南向一侧……

自幼便常常领着韩英小子,一同戏耍玩闹、惹是生非的赞武二兄,又岂会不知晓,这个泼皮浪荡子的脾气秉性、行事风格,略一思忖之下,就已经猜到了,这厮的心思、念头,所为何来。

无非就是不久之前,他们兄弟二人的纠葛纷争之中,自己与这厮,混闹之下,来上了几记“大比兜子”、“抽瓜瓢”的时候,好似自马道门前南向一侧,值更守备的大头府兵们其中,传出来了几声,颇为有些轻慢不屑意味的耻笑之声,而自己的这位六子兄弟,恰巧又是一位,死要面皮脸子的睚眦必报之徒……

梁家二郎梁赞武,原来还想着,是不是要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行事原则,劝阻一下,韩英兄弟高抬贵手,放过这些个,老实巴交、而又混账窝囊的杀才棒槌们。

不过转念一想了之后,赞武二兄,又立马打消了这个无聊的念头。

自己刚刚可是,接连给了六郎小子,好几个“大比兜子”、“抽瓜瓢”,而后,又动了不少的心思,强行施以了,威逼利诱,这才在韩家婶娘,这座本尊大神的强力压制之下,暂时收服了,这个惯会惹是生非的泼皮猢狲。

如果这个时候,再因为这些个琐碎小事,而出言劝阻韩英小子。

若是这厮,又生出了那等混不吝、滚刀肉的犟驴子脾性,而与自己,再为纠缠不清、麻烦不断,岂不是白白地浪费了,自己的一番口舌、心思?!

无怪乎就是按照人头,每人挨上几马鞭子的破烂屁事!

只要是不将,这些个皮糙肉厚、耐打抗揍的杀才棒槌们,打出个甚么,三长两短出来,那就不算是个事!

这些个混账透顶,且没有一点子眼力劲可言的大头府兵们,都是自己给自己,招来的皮鞭祸事!

你见过有哪家,折沖都尉府的兵痞杀才、大头府兵们,胆敢以,如此轻慢不屑的态度,耻笑一位,来自于京城长安皇家禁军,左千牛卫正六品下的千牛备身?!

即便是他们代州军镇,折沖都尉府从四品下的折冲都尉,也没有如此的胆量、气势,敢于直面硬刚,一位左千牛卫的千牛备身!

让他们都吃些个苦头,每个混蛋玩意,都美美地挨上,几记马鞭子,自也有助于,这些个榆木疙瘩们,开开眼界、长长见识!

眼见着一脸阴恻恻狞笑的千牛备身韩英,手里握着他那根,既长且粗的牛皮马鞭,大步流星地来到了,那几个大头府兵们的近前,站定了身形之后,也不言不声,一双彪悍霸气、桀骜不驯的眼睛眸子,颇为具有挑衅的意味,就那样肆无忌惮的,在那几个瓜怂软蛋们的脸上,转来转去。

那等威压恐吓的气度架势,由此可见一斑。

而那几位代州本地的大头府兵们,俨然已是明显地感觉到了,这个煞星身上,那股子无声无息的威压恐吓之势,也自然是知晓了,这位上官贵人的来由用意,一个个连惊带吓,再加上天寒地冻、衣衫单薄、腹中少食的缘故,早就已经被吓得是,浑身颤栗、面如土色,上牙敲击着下牙的磕碰之声,真真可谓是,此起披伏、“哒哒”作响。

如若不是因为,他们各自的心里头,都明白“跑了和尚跑不了庙”,这句俗言俚语,其中所蕴含的简单道理。

如若不是因为他们的头上,还顶着一道,严苛的军法从事、杀头军规,想来此时此刻,这些个粗鄙无知的瓜怂软蛋们,早就已经如同是一群,炸了窝的耗子一般,四下奔逃、抱头鼠窜了。

想想也是。

就算是被这位,一看就不似甚么善茬的上官贵人,用他手中的牛皮马鞭,狠狠地抽打一顿,总也好过,被那些军镇折沖府的混账行子们,用军法、规矩上面的条条框框,变着法子地折腾、修理,俺们这些个,屁毛都算不得一根的大头府兵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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