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我跟你学。”马向蛋被张邺说得热血沸腾,坚定地点了点头。
张邺心中暗喜,心想这蛋哥果然不聪明,看我再诈他一下。于是,他装作很为难的样子说:“那学费....你看着给吧。”
蛋哥想了想,小心翼翼地说:“1000行吗?我手里目前没多少钱了。”
“你们还是大帮派呢,抠抠搜搜,就1000块钱。”张邺表面上嫌弃地撇了撇嘴,其实内心早就乐开了花,没想到这傻蛋这么好骗。
“这年头经济状况不好,我们也没多少钱了。”蛋哥无奈地解释道。
“那1000就1000吧,但是之后有钱了记得孝敬我。”张邺故作大方地说。
“嗯嗯,那是自然,你要不去我们帮派当讲师吧,让我们蛋院的人都学学。”马向蛋讨好地说道。
“可以啊。对了,今天你偷听我说的那个程序,学会了吗?”张邺问道。
“emmm....不会。”马向蛋低下了头,有些不好意思。
张邺严肃地看着马向蛋,啧啧啧地说道:“人家都说‘聪明绝顶’,你这‘绝顶’的样子,看来是假聪明。你找个纸,我给你再写一遍,你和你们蛋院一起研究。三天后你来给我讲!”
说着,他上下打量了马向蛋一番,目光落在他的秃头上,“这也没纸啊,手上写不下,我写你头上吧。你蹲下。”
马向蛋乖乖地蹲下,张邺拿起笔,在他光溜溜的头顶写下了完整的代码。写的时候,张邺还故意用力了些,疼得马向蛋直咧嘴。
“好了,你去吧,三天后下午,还在这里见。”张邺写完后,拍了拍马向蛋的肩膀说道。
送走了马向蛋,张邺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真是个傻乎乎的,就这智商,还黑社会呢,我觉得买个菜都买不明白。”
张邺嘴角噙着一抹轻快的笑意,迈着悠然的步伐继续前行。街道上人群熙熙攘攘,车水马龙,街边的店铺一家挨着一家,琳琅满目。
走着走着,他的视线被前方一家手机店吸引。店门口摆放着不少手机模型,在日光的映照下,模型外壳闪烁着或明或暗的光泽。虽说都是按键机,可款式丰富多样,有圆润可爱的,也有线条硬朗商务风的,透着别样的新奇。张邺眼中闪过一丝好奇,抬脚迈进了店里。
店内装修简约质朴,洁白的墙壁,几盏明亮的吊灯悬于天花板上,将整个空间照得通亮。四周的货架整齐排列,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按键机,每一款都被擦拭得一尘不染,像是在静静等待着新主人的到来。
一位店员注意到张邺走进来,脸上瞬间绽放出热情的笑容,迈着轻快的步伐迎了上来。
这是一个年轻的小女生,她扎着马尾辫,只画了淡淡的素颜妆,白皙的肌肤透着自然的光泽,眼睛又大又亮,犹如一汪清澈的泉水,看上去天真无邪。她穿着一身整洁的工作服,胸前别着的工牌上写着她的名字——晓琳。
“先生,欢迎光临!我们店里的手机款式可多啦,功能也各有特色,我给您详细介绍介绍。”晓琳的声音清脆悦耳,像山间的溪流,叮叮咚咚。她一边说着,一边拿起几款手机,熟练地演示着各种功能,从打电话、发短信,到拍照、听音乐,讲解得头头是道。
介绍过程中,晓琳的目光不经意间落在张邺脸上,越看越觉得眼熟。她微微皱起眉头,仔细端详了片刻,突然眼睛一亮,惊喜地说道:“您……您是今天Python大赛上的冠军吧?我就说怎么看着这么面熟呢!您在比赛里太厉害了,那些代码我都看懵了,您却轻轻松松就赢了!”说着,她的眼神里满是敬佩,脸上的笑容也愈发灿烂。
张邺被她夸得有些不好意思,脸上泛起一抹红晕,连忙摆了摆手,谦虚地说道:“哎呀,没有那么夸张啦,就是运气好,对手也都很厉害的。”
张邺的目光在这些手机上扫过,最后停留在一款价格为¥5000的NOKINA牌手机上。这款手机外观 sleek,按键布局合理,看起来质量不错。外壳是深邃的藏蓝色,散发着低调而奢华的质感。按键布局十分合理,大小适中,间隔均匀,触感舒适。张邺轻轻拿起手机,在手中把玩,越看越满意。
“我要这款手机,刷卡付钱,顺便办理一张手机卡。”张邺对晓琳说道。
“好嘞,您稍等!”晓琳欢快地应道,手脚麻利地帮他办理手续。在这个过程中,张邺不禁心想,和自己原来的世界真不一样,在那边买手机卡都得实名认证,手续繁琐,可这儿却简单便捷,什么都不用,直接就能办,倒也让人觉得新鲜。
张邺走到门口,晓琳追了出来。
“先生,你叫什么名字呀,我可以留下您手机号码嘛。”
“当然可以的,你叫晓琳是吧”
“对的,我姓付,付晓琳,先生您慢走”
装上手机卡,张邺迫不及待地给周烨烨打了一个电话。电话拨通后,他兴奋地说:“烨烨,我买了手机,这个手机号就是我的啦。你那个程序看懂了没有?”
周烨烨在电话那头甜甜地说:“基本懂了,邺哥哥你讲得可清楚啦。”
接着,两人聊起了各自的情况。周烨烨说,这几天家里有事,所以从学校回来了,碰巧今天是python大赛,没想到遇到了张邺。
张邺好奇地问:“你是哪个大学的呀?”周烨烨回答说:“我是本省的省师范大学大二学生,再过3天就回学校了。”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聊了很久才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后,张邺继续在街上闲逛。走着走着,他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香味,原来是一个卖淀粉肠的小摊。摊主是个奇怪的人,这都到3月份了,天气已经有些暖和了,他却还里三层外三层地穿着棉衣棉裤,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张邺好奇地走过去,问道:“老板,你穿这么多不热吗?”
老板缓缓抬起头,阴沉着脸,目光像冰冷的刀子一样射向张邺。他的眼神空洞而诡异,嘴唇干裂,脸上带着一种说不出的阴森气息。
半晌,他沙哑地说:“你不冷吗?”
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从地底下传来,让人听了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