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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狗东西还真是坏事做尽了!

连他的女儿晗月郡主都嚣张跋扈。

可是,雍王一死,他也得跟着吃挂落。

他只能摇摇头,开口道:

“张兄弟,他都被吓成这样子,应该不是他。”

雍王一听,仿佛看到了救命的稻草,他连忙哀求道:

“是啊,是啊!我卖给西凉国的都是一些破铜烂铁,根本没有军粮。此事,你大可以去查探。而且这么多的军粮,想要倒手卖出去,动静之大,不可能掩人耳目的。”

他抬头看向陈昭,说道:“陈少卿,你说是吧。”

陈昭点了点头,道:

“张兄弟,他说得没错,这么一大笔的军粮卖出去,想要掩人耳目,几乎不可能办到的。”

张弛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他紧握横刀的手也微微颤抖了一下。

他怒声道:“可不是他,又是谁呢!”

陈昭则微微一笑,道:

“张兄弟,如果你信任我,我可以向陛下禀明,彻查此事,还你们一个清白。你看是否可行?”

张弛望着陈昭,沉思片刻,道:

“陈少卿,您真的愿意帮我吗?我们兄弟蒙冤受苦了,很多人都在服苦役之中,活活累死了啊!”

陈昭则坚定地说道: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说到做到。让你们的兄弟都出来,把人质都放了吧。”

张弛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迟疑,道:

“我信得过您,可是信不过雍王他,万一他突然反悔,要杀我等,岂不是前功尽弃?必须要薛大将军作保,重新彻查此事。”

陈昭点了点头,道:“你说得有道理,雍王他确实有点不当人。”

他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了。

他微微收敛,视线转向雍王,道:

“雍王,你速去请薛大将军过来,我就留在这里等消息。”

雍王一听,连忙连连点头,道:“那我现在过去。”

他边说边爬起身来,连滚带爬地向树林深处跑去,生怕张弛会反悔追杀他。

张弛见状,也收起了横刀。

哒哒哒——

约莫一个时辰后,一阵铁蹄声由远及近,在林间小道上回荡。

随着马蹄声逐渐清晰,一个身材巍峨、面容威严的中年人的身影映入眼帘。

他翻身下马,大步走来。

身后紧跟着脸色苍白、神色慌张的雍王。

雍王由两名侍从搀扶着,踉跄着向寺庙门口走来。

这位中年人正是薛平的父亲,薛庆海。

张弛见到他,眼中闪过一丝激动,急忙走上前,单膝跪地,哽咽道:

“前宣武军后军昭武校尉张弛,拜见大将军!”

薛庆海闻言,连忙上前几步,亲自搀扶起张弛,叹道:

“你们受苦了。张弛你为何不早早跟我说如今的处境?”

张弛眼眶微红,声音有些颤抖:

“大将军,你为我大夏立下多少军功,如今却遭到奸人所害,被罢了官职。我们怎么能再劳烦您!”

“而且军中的那些遗孤全靠您的俸禄赡养,我们有手有脚,不至于饿死,只是这……有冤难申!”

薛庆海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这是何苦呢。你们也不该做出绑架之事。”

张弛低下头,叹了声,道:

“那些孩子,我都没害。我的目的只是要了雍王的狗命而已。如今陈少卿愿意彻查此案,所以请了你过来作保。”

薛庆海闻言,将目光转向了陈昭,上下打量了眼,颔首道:

“陈少卿,我听我儿提及你,说你足智多谋,断案极准。”

陈昭微微躬身行礼,语气谦逊:

“大将军谬赞了。在下陈钧,拜见大将军。”

薛庆海摆了摆手,神色庄重:

“我已经不是大将军了,不必多礼。唉,此案朝廷多次派人查过,每次都无功而返,此中悬疑颇多。”

陈昭目光坚定,语气沉稳:“大将军,我愿意一试。”

薛庆海点了点头,道:“那就好。”

随后,他看向张弛,道:“把那些孩子都放了吧。”

张弛闻言,吹响了一个口哨。

只见密林之中,缓缓走出十几个人。

他们衣衫褴褛,满脸皱纹,显然是长期服劳役所致。

他们单膝跪地,齐声道:“我等拜见大将军!”

薛庆海望着这些曾经为国效力的军士,眼中满是感慨与痛心。

他缓缓点了点头,道:“你们受苦了。放心吧,此事我为你们作保。”

随后,张弛一挥手,示意手下将之前被俘虏的人质带到众人面前。

不一会儿,只见晗月郡主李初露、安西王世子张滨等人被押了过来。

李初露一见到雍王,立刻挣脱了束缚,扑进了雍王的怀里,泪水涟涟地喊道:

“父王!”

雍王紧皱眉头,轻轻拍着女儿的背,安慰道:

“女儿,没事了,没事了。”

想起张滨的耀武扬威,陈昭笑了笑,道:

“哟,连张世子也被绑了啊!”

张滨闻言,先前的嚣张气焰早已荡然无存,只是悻悻然地瞥了陈昭一眼,发出一声不满的冷哼。

李初露抬头望向雍王,眼中满是愤怒与委屈:

“父王,他们绑架我,绝对不能饶恕!”

雍王闻言,脸色瞬间变得凶狠起来,怒喝道:

“来人,将这些绑架犯拿下,送往刑部法办!”

他的命令刚一出口,就被薛庆海那威严的声音打断:

“雍王,你难道要反悔?连我的面子都不给了?”

雍王愣了一下,随即解释道:

“薛大将军,不是我不给你面子,而是他们这些人涉嫌绑架,我让人将他们交给刑部法办,这有什么不妥吗?”

陈昭在旁默默观察,心中冷笑不已。

张弛这些人一旦进了刑部,恐怕很难活着走出来了。

毕竟,张弛可是知道了雍王跟西凉国之间的不法交易。

甚至自己也有一定的危险。

如果雍王不想让人知道这件事,也有可能对自己下手。

所以,他也得留着这些人。

以防雍王杀人灭口。

薛庆海怒目圆睁,道:“有我在,我看你敢如此!”

雍王却毫不退让,反驳道:“薛庆海,我看你就是同谋!”

张弛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大声说道:

“我早就知道他是个阴险小人,卑鄙无耻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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