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男俗女 第29章 出头

作者:闲鱼不咸 分类:女生 更新时间:2025-02-21 02:5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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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从谢南州的角度站位来看,秦阮跟陈时锦是侵占者。

她们进入谢家,抢走本该属于他的东西。

所以他从始至终都觉得,秦阮霸道并且蛮横,扮演着吃干抹净的强盗角色,即便她从未伤害过他,尤其是当她说喜欢他的时候,谢南州发自内心的厌恶。

道德原则是束缚谢南州的最后一道防线。

他清醒的知道该如何去报复秦阮,才能让她一生都陷在痛苦里。

然而他也真正做到了。

秦阮怕他,恨他,忌惮他,越是如此,她的人生里越得不到爱。

她对爱的启蒙,也是发生在谢南州身上。

十八岁生日,谢聿青给她办成年宴。

谢南州喝得酩酊大醉,秦阮如葱般的年纪,一丝不挂站在他床边,捧着他的脸去吻,却招他极度厌恶的推开,唾骂她:“秦阮,你就这么急着被男人爱吗?”

她跟他还发生过很多很多可耻又不堪的事。

秦阮一路走来,像个浑身扎满刺的刺猬,别人靠不过来,她也靠不过去。

谢南州走后。

晏辛收起文件,提声说:“其实你完全不用让出去的。”

谢聿青公证过,这本就已经属于她,她有权选择给或不给。

况且……谢南州对她态度也并不那么友善。

秦阮没看他:“晏律,你觉得这些东西对我重要吗?”

“你跟南州……”

“我们没什么,他很快结婚了。”

晏辛在谢氏工作多年,又是谢聿青身边的私人律师,看着秦阮跟谢南州长到大,有些话到嘴边欲言又止。

过去的这些年,但凡谢南州有过一丝心软,秦阮都会飞蛾扑火的扑向他。

可惜从未有。

……

至打上次蒋厅南临时赶回南湾离开。

秦阮再见他,已是三天后林悦组织的家庭聚餐上。

那日蒋在文也在,蒋北北被连夜从邺城喊回来。

一家五口坐在一张桌上,怀揣着各不相同的心思。

她如往常坐在蒋厅南身侧,沉默到几乎隐形。

蒋在文很不称心蒋北北情感上的选择,两人在饭桌上大吵一架。

蒋北北愤然离席。

用俗话说,什么锅配什么盖,这一点在蒋家显得尤为突出。

所有人都觉得蒋北北不思进取,爱上一个男人年轻稚嫩的肉体。

秦阮暗下口气,擦了擦嘴角,提声开口:“爸,您这样激她,只会让关系矛盾更深,她更不愿意回这个家,感情的事只有她自己撞了南墙才能回头。”

林悦不敢顶撞蒋在文,闻言,眼神里明显几番变化。

蒋厅南掀掀眼睫,没说话。

蒋在文脸色是显而易见的差。

他咬牙根:“先吃饭。”

最终是蒋在文没吃几口就离席了,秦阮跟蒋厅南一前一后上的二楼。

他坐在落地窗前抽烟,烟雾腾腾的打他面前升起。

秦阮在收拾整理他的行李箱。

蒋厅南手指微挑掸开烟灰,迟疑半秒,才将手间的烟凑到嘴边吸一口,面目裹着烟圈,不甚清晰,他眯动眼,嗓音沉闷:“蒋北北的事情你不要过多插手管。”

她不懂。

不懂蒋厅南是理智习惯了,还是查到什么。

“对方有什么问题吗?”

他扭头看着她,口吻很淡:“你觉得呢?”

秦阮:“你是觉得他两门不当户不对,不会有结果,还是看不起他吃软饭?”

蒋厅南抬手将烟掐灭在烟灰缸里,态度比先前软了几分:“匡祈正在邺城有对象。”

她心底一片骇然。

他继而道:“要我说得更直白点吗?”

秦阮喉咙绷紧,僵硬的动触着唇:“你调查清楚了吗?”

蒋厅南眼底压着浓烈的阴沉:“他接近蒋北北无非就是为了钱,对蒋家来说最不缺的就是钱,可他千不该万不该一脚踏两船。”

“那你打算怎么做?”

“我已经让孙凯丽过去处理了,就看他自己识不识趣。”

蒋北北是典型的大小姐脾气,宁折不屈。

蒋厅南做事又雷厉风行,为永绝后患不折手段,硬碰硬只会闹到两败俱伤。

他起身走到她身后,手指牵着她衣摆往上撩。

脖颈火热的气息顺着一路往下,秦阮背对人有些无所适从。

蒋厅南掰转她下巴,唇抵住她的:“以后在这种场合别急着给人出头。”

他指的是在饭桌上触蒋在文伤疤。

她转身,双臂往他肩头扣,勾起眼梢:“爸真要是怪罪下来,你不帮我吗?”

“帮。”

“真帮还是假帮?”

头顶吊灯乍亮,秦阮距离蒋厅南不到五公分,她的脸素到不沾半丝粉黛,连每一处毛孔都是干净无暇的,朱唇黑眸,小巧的琼鼻上染了层细薄的热汗。

女人的脸不见得有多绝,气质勾人。

他一把抱住她,逼迫的亲吻落下。

秦阮整个人被压进身后衣柜里。

她像是被塞进一个封闭式的箱子,四处漆黑,嘴里全是蒋厅南的气息。

他太过强势霸道:“我什么时候没帮过你?”

她不想表现得过于惊吓,让他看了笑话,忍了又忍:“那我还用怕什么?”

蒋厅南拉开脚边柜子,取出条深黑色的领带绑住她双手。

秦阮趁势往他喉结处亲了口。

“几天没见,这是打算给我个惊喜?”

他低笑声有种刺破耳膜的性感。

她故意挺起胸脯,做出一副得逞又得意的模样:“那枚戒指你真不打算要了?”

换作一般男人会觉得这是在兴师问罪,蒋厅南不会,他会巧妙的将其转换为另一种调动情趣的方式。

男人一手掌着她后脑勺,同她滚进衣柜里,吻到昏天暗地。

直到快窒息晕过去。

秦阮双手被绑,从他嘴里抢了口呼吸,话声起伏难平:“蒋厅南,那天说要跟我生孩子是真的吗?”

“你要是不愿意,我不会逼你。”

她跟他的赌约是两个月。

眼看着眼下已过一半,秦阮竟然觉得这赌愈发的刺激了。

“可我怕呀!”

蒋厅南一遍遍咬住她耳垂又松开,来回几次:“怕什么?”

秦阮其实是个很有心机的人,那晚他突然从港城回京北,还发着高烧,她就知道其中渊源匪浅。

他一定是去见了什么人,又或者什么人见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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