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人家的娇俏小姐被将养的极好,心思单纯,只不稍一会儿就和春夏打成一片,完全忘记事情的初衷。
“春夏姐姐,这里还有什么好吃的呀。”丽斯嘴里塞满了糖葫芦,活像只圆圆的仓鼠,她说起话来口齿不清,却极为可爱。
环儿手里也拿着一串没吃完的糖葫芦,同样一脸期待的看着她。
“你们自己看看。”她直指两人的肚子,“还吃?”
再吃不会撑着么?
丽斯上前一步撒娇道,“好姐姐,给我们买吧。”随后给环儿使了一个眼色。
“春夏姐。”环儿加入阵营,一口一个姐姐的叫。
春夏抬手认输,“好好好,我买还不成么,你们在此坐等着。”
听闻镇上数一数二的春来客栈里有一道极为好吃的点心,名叫芙蓉糕,是由夏日的莲花所制,观如润玉,形似动兔,味美而不腻,唇齿则留香,有许多京都的客人慕名而来,一探究竟。
春夏也是突然想起,便想买来给她们尝尝。
客栈入口,擦肩而过的高贵女子,行色匆匆的模样便多看了两眼。
似曾相识。
可春夏就是想不起哪里见过。
待走到柜台付了钱才记起。
这不是宁远侯的嫡女孙安然么?
对,确实是她。
春夏没想到,一封信会叫她会亲自过来。
那...
萧云卿岂不是也在这儿?
不好。
“掌柜,东西好了后先放您这边,我待会儿来取。”交代好正要离开,迎面撞上了下楼的萧云卿。
玄色暗纹的圆领袍子,在白日里像镀了一层光影子,他容颜俊朗,眉眼如画,发束上只是单单别着一只玉簪就有种说不出的贵气,“小春夏。”他幽幽开口。
春夏假装没听见,直直的就往外走,只是还没有迈出几步就被竹琴给拦住了。
她一副如临大敌的懊悔模样,一转身赔上了笑脸谄媚道,“小的有眼无珠,不知是殿下大驾光临。”
萧云卿走下来,神色慵懒像只逗弄老鼠的猫,上位者姿态俯视看她,“确实有眼无珠,眼睛不想要了?”
这、这几天没见,怎么火气那般的大。
不是刚见过孙安然么。
难道说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青梅没有安抚好?
春夏直接装孙子,“殿下胸怀博大,定会大人不记小人过的呀。”
对面冷哼一声,“几天没见,性子倒活泼了些。”说完瞧见她嘴角红色糖渍,“在外叫我云逸就好。”他语气温柔了点,说着伸手直接来擦。
萧云卿动作太过突然,春夏下意识躲闪,看着半僵着骨节分明的手,有些莫名其妙。
“云公子?”她并未顺着唤他的字,虽说在外不方便称呼殿下,但要这般亲密的称谓,确实非常突兀。
他?
这是怎么了……
萧云卿笑了笑,收回的手指不自觉的捻弄,他挑眉凑近些,“云公子?”随后点点头,“确实比云逸听着舒服许多。”
春夏只觉得周身气氛冷了冷。
想走,就见竹琴单手握住刀。
他可不是吃素的。
春夏能洞悉丽斯和环儿的想法,却看不清萧云卿。
也不知是哪里出问题了。
“姑娘,芙蓉糕包好了。”柜台处的人见春夏没走,提醒她过来取走。
“云公子,我的。”她指着柜台,再对着自己,一脸谄笑。
萧云卿点点头,竹琴侧身。
还好还好,多亏了两包芙蓉糕。
她前脚庆幸拿着糕点,后脚准备走人却又被拦了下来。
不能够啊,她给他招来了赵三。
完全是大功一件。
怎的还不高兴?
“云公子,近日伤口可还好些么。”关心关心应该总不会错吧。
竹琴一愣,自家主子受伤他全然不知情,还是借他人才知晓,“殿、公子你没事吧。”
春夏错愕,竹琴还不知道?
他的伤口总不会还没人帮忙清理过吧!
萧云卿收起笑,眼睛看着她手里提着的油纸包,“东西好吃么。”
啊?
这……
她举起油包小心翼翼的问,“要尝尝么?”
“竹琴,要一间上房。”
春夏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看向竹琴,他同样呆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云公子既是要休息,那小的就不打扰您了。”她拿着两包糕点,喜悦之情溢于言表,乐颠颠地往门外走。
只是高兴的过早了。
后领被人提住。
“哎?啊—”
“环儿,春夏姐姐怎么还不来啊。”丽斯吃完之后一颗糖葫芦满足的长叹一口气,“等了许久了,怎么还不来呀。”
“春夏姐说那家客栈的芙蓉糕十分好吃,大约是买的人多。”环儿嘬嘬手指上的甜味,意犹未尽,“我们暂且等着,不要乱走。”
两人相互点点头,拿出刚买的两根糖葫芦继续吃了起来。
客栈楼上的厢房,春夏戳着药膏,指甲上糊成一团,她幽怨的看着某人,怨气十足。
给强行上药就算了。
拿人糕点是怎么回事。
她就是客气客气,没想给他的呀。
况且这糕点限量售卖。
都给他了,她吃什么!
前世的她都没尝过味道呢。
“东西不错。”某人淡淡一句,气的她牙痒痒。
桌上的油纸包已经拆开,堆堆叠叠的方正糕点散发出淡淡的清香。
这哪是不错,分明是美味。
只不过春夏尝不到。
她一进来就被竹琴塞了金创药,明摆着过来当力工。
“殿下,您看这伤口还要处理呢。”
再吃下去,另一包也要跟着遭殃了。
萧云卿终是放下东西,抬眼瞧她,随后又转向别处,喉结滚动,片刻后站起身走近。
虽只是弱冠的年纪,身形笼罩的阴影却能将人遮住。
玄色的外袍掉在地上,揭开腰带,里衣就明晃晃的露出来,“那上药吧。”萧云卿坐下,白色的衣衫包裹厚实的背。
“要不让竹琴来?”以前毕竟迫不得已,况且竹琴还在外面守着呢。
自己贴身的侍卫,用她岂不是多此一举。
里衣直接褪去没给她一丝反悔的机会,“上药。”
肩胛的伤口长出粉色的嫩肉,边缘仍旧有未掉落干净的血痂,可能是剜肉的缘故,新肉内凹,皮肉薄的很。
春夏见他不肯,不再坚持,一来二去也没那么矫情,她只想上了药,把这神佛伺候好了,尽快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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