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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环境,熟悉的样子,熟悉的感觉,虽然才来过几次,但是这个如同连时间都不存在的虚无空间对于陈天而言,居然有了一种‘回家’般的感觉。

陈天自己算了一算,他在浪客剑心世界的时间已经过去了近15年了。这十五年里,他经历了‘学徒生涯’,‘推反幕府’,‘组建家庭’,‘创立集团’,‘秘谋逆乱’,‘刺杀天皇’等多个时期。这十五年里的人生比起他曾经近四十年的人生都要跌宕起伏。

他也从一个整天坐班出差的职业人脱变成了一个制造杀戮的暗黑者。他的双手,从钢琴到文件,从篮球到刀剑,已经改变了太多太多。他再也洗不干净自己双手上的鲜血,也回不以曾经平凡的那个自己。

而这里,这片白茫茫的世界,反而正为了他可以放下一切的地方。他是全国篮球第一高中生也好,他是天国机关统帅也好,在这里的他,就又回到了一切开始的起点。而在那些世界所发生的一切,就又如同梦幻般变的模糊与不真实起来。

当他摸了一下自己的左脸,看到那一抹的鲜血,那是惠理最后留在他脸上的‘印记’。那是带着惠理的爱与怨的刀伤,这伤恐怕也会像剑心的十字伤一样,永远的不会愈合。而这道血痕也是在提醒着他,提醒着他不要忘记在浪客剑心世界中所经历的一切,那些事,那些人,那些爱他的,与他爱的。

“陈天,这次你又给我找了不少的麻烦。下一个世界任务已经替你准备好了。”神的声音随着那道黑色人影出现在了陈天面前。陈天打起全部精神来面对神说的每一句话。

至少他从神的这一句抱怨中明白了一个对他的利好消息。神并不满意他主动要求在浪客剑心的世界多留一段时间,但是神却没有给到自己相应的‘处罚’,看来关于在每个世界的停留时间上,他可以有一定的‘自主权’了。

“神啊,您可以给我一些休息调整的时间吗?我这才刚刚从浪客剑心的世界回来,适当的休整可以对下一个世界任务更有帮助啊。”

“休整吗?在你的意识醒来之前,你身体所有的休整都已经完成了。当然,除了你身上的伤疤外。那些伤疤要不了你的命,所以留着也就留着吧。毕竟,这样看起来也不错。总好过我最初为你创造这具身体时的样子。”

“那是否如您所言,在我回到这里时,我的身体就已经开始恢复调整了。那么,是否我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回到这里就可以被治愈。”陈天又抓住了一个新的‘知识点’。

“你的身体最初是我创造的,这具身体是有自身的成长性的,你如果不想一切恢复到最初始的样子,那就需要你自己好好爱护这具身体。”

陈天听神这么说,大概也明白对方的意思了。如果像自己在浪客剑心世界时回来的时候,内外都没有受到什么严重的伤势的话,那就只需要在这里通过时间‘自愈’即可。但如果一旦‘损坏’太过于严重的话,可能就只能恢复到‘出厂设置’了。那就等于是游戏帐号给清回0级的状态了。

加上他这么多年来不能让女人受孕的情况,看来他现在的这具‘身体’还真有可能并非传统意义上的‘生物’。而更像是一个有着成长性的‘灵魂载具’。那么,这个‘成长性’是否有上限,就是一个新的问题了。

“神啊,我这次任务做的可危险了。一直在生死之间徘徊,一不小心就会死在那里,您看我这么拼命的份上,能不能多给我一些奖励呢?不然以我的这点微末能力,怕完成不好下一个世界的任务啊。我自己的生死都是小事,没有完全您安排的任务,才是大事啊。”陈天以一幅胆颤心惊又谄媚的样子问道。

“省省吧你,还说什么生死徘徊,我可以看了你的全部过程的,小日子过的逍遥啊,还给我带回来了几个女人。我可以让她们活着就已经是给你的奖励了。”

“女人?活着?”陈天并不知道镰足与怜玲姐妹追随着他一起进入了星门。他只记得自己是带着惠理的遗体一起回来的。

“神啊,您是复活了她吗?太感谢您了,真是太感谢了。”陈天一想到惠理活过来就情绪高涨起来。

“复活?你是说你抱着的那个死人吗?我并没有复活她。我要是复活了她,那么她就只有一个身份了,那就是‘玩家’。我可不想给你弄一个有关系的‘玩家’出来。”

“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比如像我这样,您再给她一个新的身体。”陈天依旧不死心的问道,其实这个问题他也想知道,像他这样的‘存在’还有没有第二个。

“不行。”神这次回答的很确定,而且陈天从内心深处了感觉到神的确是在‘生气’。陈天也是第一次感觉到自己可以感知到神的情绪。至少证明神是有情绪这种生物本能的东西存在。而自己之所以能感觉到,可能就是因为自己这具身体是对方创造的。这两者之间,或许会有某种程度上的联系吧。

“行了,别沮丧了。你内心在想什么,我从头到尾都看的一清二楚。你培养那些女孩是出于什么目的我也知道。你自己能想到这一层还是可圈可点的。有些事还不是到应该让你知道的时候。这次我就将她们留给你了。”

“她们?都有谁呢?是怜与玲吗?”陈天长出一口气,看来他十多年的辛苦没有白费。这也证明了这个空间里是可以带入除他之外的生命体的。

“除了她们两个外还有一上叫本条镰足的。你去下一个世界时会遇到她们。”

“我不知道应当用什么样的词汇来感谢您。我一旦有了她们的帮助,我相信自己可以更好的为您服务。毕竟只有我的能力越强,才能更好的完成任务嘛。”陈天此时心下大定,看来自己的确是目前这位神明的唯一‘工具人’。所以对方才能对自己如此的慷慨。他也终于告别了‘独行者’的生活了。

“好了,时间到了。准备出发吧。”神这次话音刚落后,陈天的身体又开始慢慢虚化。

“神啊,请您告诉我,我还有没有机会再回到灌篮高手与浪客剑心的世界。”陈天看着自己的身体,就知道自己又要被传送到‘许愿者’的‘模拟空间’中。因此在最后,他急切的问出了他最想知道的问题。

“现在不行,但不代表以后不行。”

“那就是可以,我明白了。”

等到陈天身体完全消失在这片苍白的世界后,‘神’又从黑色人影的形态恢复到其原本的样子,一个漆黑色的圆球体,九之夜。

而在其面前又出现了被陈天抱进来的惠理的遗体与被血液包裹着的太刀‘天牙’。

“能不能将已经去过的世界之门自由打开,就看我这个实验能不能成功了。真没想到陈天居然给我送来了这么好的材料,他的确是一个‘变数’,可以给到我不同的‘东西’。”

在九之夜散发出的阵阵黑色能量波纹中,已经死亡的惠理的灵魂从她的尸体中被抽取出来。那是一团散发着微光的小光球。在这团小光球中,沉睡着的就是惠理的‘灵’与‘识’。就在光球离开尸体的那一瞬间,惠理的这具原本的身体就彻底消散在这个空间中。

而她的灵魂光球随即进入了被鲜血包裹着的天牙之中。

这团包裹着天牙的鲜血,其实就是从陈天的身体中抽取出来的。在陈天刚进空间后就被强制陷入沉睡的时候。那个时候九之夜看到惠理的尸体时,就已经计划好了后面的一切。

“现在的陈天还是太过于弱小了,还远远不能让他与‘棋子’们在一个世界中。很明显,那两个世界已经开始在时间线上开始了自行融合。因此,也隔绝了其他棋子们的进入。这当中,也包括了我的那些兄弟姐妹们。但这种状态维系不了太久的时间,任何影响到大系统运行规则的情况,都会被‘修正’,这是无法逃避的问题。现在需要努力提升的不止是陈天,还有我自己。

姐姐,无论如何的困难,曾经多少次尝试,我都会将这条路走到最后的。”

九之夜好似在无穷的空间中自言自语,因为他知道,他的姐姐已经来了。

“我的弟弟啊,你也知道最终逃不过大系统的‘修正’,为什么还不趁着现在自己先放手。”

果然,如九之夜所料,随着空间转变成一片漆黑时,一轮如白月般的白色圆球出现在其身后。

那正是九之夜的双生姐姐,八之月!

“姐姐,我刚才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无论如何,我都会将这条路走到尽头。”

“我已经知道了你安排的下一个平行世界了,我这边也同时开始安排棋子了。这次我不会再犯上一次的错误了。”

“姐姐,何必做这些无用的事情呢。你既然知道我安排的下一个世界,那也应该知道‘东方武侠’世界对‘棋子’们是有基本法则限制的。到时候是谁能最终活下来,都还不一定呢”

“那又如何,只要他进入的世界越多,你这边对其‘遮避’的漏洞就越多。我只要在其他兄弟发现之前除掉他就行了。你看,我这边都可以当你选定下一个世界时,同时探知到你的安排了。你就应该明白,我说的不是在吓唬你。”

“好吧好吧,我的姐姐。即便如此,我现在也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了。如果他真的被你干掉了,那我依旧会继续在起源世界中尝试抽取灵魂过来,哪怕又要渡过无数漫长的时光。我有了这次的实验结果,下一次就能做的更好。”

灌篮高手世界

陈天已经离开了一年半了。再过半年就满18岁的藤泽惠理大小姐,坐着她当年一直用来送陈天回家的豪车回到了家族的祖宅。她刚刚完成了送流川枫去美国训练的安排后,又一次的回到了这里。

因为,她又压抑不住自己对那个男人的思念。她只有回到这里,才能一个人平静的渡过这苦苦思念某个人的时光。

原本,她以为时间可以消磨着她对那个男人的感情。但当今天流川枫登机前说出口的那一句:

“等到陈天回来,我一定要和他再打一场,让他看看现在的我,已经配的上全日本第一高中生的名号。”

当那已经成为‘禁忌’的名字,再次传入惠理的耳中时,她的眼泪又一次的无声的滑落。那种失去一切的窒息感又一次充满了她的胸膛。

她知道自己忘不了他,她不是不想忘记,而是根本无法忘记。那最后的一吻,至今还会出现在她午夜梦回中。

她爱的有多深,伤的就有多痛,心中就有多苦。

她只有回到这些幽隐山林的祖宅之中,才能感觉自己还可以逃避外面世界的一切。

因为外面的世界的一切,总是在不断的提醒着她那个男人是真实存在过的,而不是只是她的一场梦。

当她失魂落魄的回到了祖宅之时,她又一次进入与她同名的那位先祖的祠堂中。那是她最喜欢的地方。她这些年来总觉得自己与这个地方有着特别的感情。

这位先祖是她们家族奠基人的亲姐姐,论辈分她应该称呼其为‘高祖姑’。但她总是想将自己的心事与这位‘高祖姑’说。

可能,这也是因为她读了高祖姑留下来的手扎,知道高祖姑也有一位苦恋而不得的爱人。

她也正因为这份手扎的记录,才为那个男人打造了一把属于他与她之间的定情信物。那把被她命名为‘天牙’的太刀。上面的那个‘天’字,就是她自己亲手一笔一划刻上去的。

也不知道这把‘天牙’如今在哪里呢?是否还被他时时刻刻带在身边呢。是否他摸着天牙的时候,还会想起我呢?想起我这个一直,一直在这里苦苦等他回来的傻女孩呢。

夕阳西下,黄昏时分。当惠理大小姐调整心神走出这间祠堂后,问向来见她的祖宅管家道:“那件刚刚出土的东西在哪里,带我去看看吧。”

原来,当今天惠理回到祖宅时,这边的管家刚好接到修缮维护后山祖墓的工人汇报。说是在祖墓中修缮某位先祖的墓碑时,那面巨大的墓碑突然破裂。其中露出了一件上百年前的古董。

事关先祖安眠,兹事体大。管家在第一时间向家主汇报后,自然要请已经是被家主认定的继承人,惠理大小姐前往定夺。

这种随先祖一起下葬的物件,特别还是被封藏于墓碑中的东西,很有可能引出什么家族幸秘。当下除了大小姐外,无人敢于开封查验。

而当惠理得到这位先祖正是她刚刚祭拜过的高祖姑时,更是驱散众人,独自进入一间小屋中一个查看。

这件古董看起来是一件被层层符文包裹着的木盒。符文上的文字早就因为百年时光而模糊的无法辨认。惠理顾不得所谓的保护文物的要求,直接撕开了这层符文,打开了里面那长长的木盒,印如她眼帘的是一柄被岁月侵蚀的太刀。

当惠理拔出这把太刀时,一阵明亮寒芒刺入她的眼睛,让她不自觉的闭上眼睛。当寒光散去,惠理才看清楚这把太刀。

虽然刀柄刀鞘已经被腐蚀的不成样子,但是刀身依旧明亮如新,威寒逼人。而刀身上的一个‘天’字,让惠理震惊当场。

因为这个‘天’字,正是她的笔迹。这个‘天’字,与她亲手刻在‘天牙’刀身上的‘天’字完全一样。那个‘天’字是倾注了她对陈天的爱才刻写下去的,她绝不会认错。

当她将这把太刀拿近后仔细查看,越来越肯定,这就是天牙。而当她将刀身翻面后,又看到了一个‘天’字时,她知道这个天字绝不是她的手笔了。

正当惠理满心疑惑不解时,一个女人的声音出现在她耳边:

“是谁,打断了我的梦。”

而随着这声音一起出现的是一团虚幻的人影。

这是一个与惠理大小姐长的一模一样的人影。

她与惠理大小姐有着同样的名字:

藤泽惠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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