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就是不通武功的弊端了,要是懂点穴,懂怎么把人一下打昏,又哪里还需要这么麻烦。”陈抟一边动手搜寻着段誉身上可能藏着的北冥神功秘籍和凌波微步的秘籍,一边满是感慨的底声叹息道。
而后表情一变——
“找到了。”
说着,陈抟用手一拉,两个被整齐叠放,并小心翼翼的贴身收藏的卷轴油皮纸画卷就被他从段誉的身上给拽了出来,再一摊开——
果然,一些身上描绘着红色线条的不穿衣服的女性小人的图画,以及大量的蝇头小字就映入了他的眼帘。
而上面记录的东西,正是陈抟不惜牺牲自己的名誉也要得到的东西——北冥神功和凌波微步!
而且还是全版没有缺失的。
“内功和轻功步法的问题算是找到解决的办法了,接下来只要找个地方练习即可,现在剩下的问题则是经脉认知,以及古文理解了……”
毕竟他不是正经的北宋人士,没学过医,可不懂内功运行时走的都是那条经脉,只是按照本能和身体习惯运行罢了。
还有功法上的各种名词。
逍遥派作为道家隐世门派之一,其门内功法也和道家的功法一样,充满了各种隐喻和专用名词,如果不找人翻译和学习的话,直接拿来练,那估计要不了多久,自己就能把自己给练死。
当然,这些都是之后要考虑的事情,并且这里也不是思考这些的时候,便也没犹豫,当即把秘籍重新叠好,塞进了自己的衣襟中,贴身收好。
然后低头看向了身下的段誉——
“对不住了。”好一会之后,陈抟咬牙道。
跟着果断动手把段誉身上的衣服脱掉,然后在牢房里找了根柴火棍,对着段誉的屁股就……
几下之后,直到见红……
……
随后陈抟就走到一边,靠着墙壁坐了下来。
没办法,钟万仇一时半会回不来,没他开门的情况下,自己也出不去,所以在思考了一会之后,还是拿出了凌波微步的秘籍看了起来。
毕竟北冥神功按照记忆,是以中丹田为核心展开修行的特殊功法,并且在没有人带的情况下,需要先化去自身的功力才能修行,自己虽然内功是半吊子,可在当下这个波云诡谲的情况下,哪怕是半吊子内功,也是他来一求生的依靠,可不敢现在就给化掉了。
相反,凌波微步虽然需要八卦基础来进行理解,可却不像北冥神功那般有着内功修行方面的要求,而且在一定程度上,可以用‘勤能补拙’的方式,强行修成,又是顶级的轻功步法,论到保命和逃跑,实没有比这更好的武功了。
现在不连更待何时?
只是问题还是那个……
他古文水准太拉跨了。
再加上也不懂易,除了因为玩游戏知道的八卦外,具体哪个卦代表什么他真是七窍通灵六窍,一窍不通啊。
好在,秘籍上有步法的修行方式的记录,可以用笨方法跟着练。
所以在知道了自己的情况后,陈抟果断起身,把衣衫不整,甚至是屁股下面还在流血的段誉给拖拽到了角落处,拿着秘籍,在不大的牢房空间里,笨拙的踩起了凌波微步的步法走势……
“诶有。”
一个不注意,陈抟直接摔了个狗啃屎。
“呸呸呸……”
陈抟不爽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吐掉最里的草杆,再次认真的走了起来。
然后摔倒,起来重走,再摔倒……
就这样如同画面重复播放一样,在陈抟的苦心学习下,他的步法终究还是有了些收获,从原本的三两步就会因为拌倒自己的脚摔倒在地上,摔个乌眼青,到得现在,走上七八步才会因为转换的原因身体摇晃,出现要摔倒的趋势。
只是这个时候,陈抟也已经有了准备,会下意识的配合云中鹤的轻功进行自救。
然而并没有什么效果就是了。
毕竟,凌波微步本身也是一种内功的修行方式——动功,当它被运转起来的时候,就会有内力自发的在身体内运行,所以凌波微步的步法难练,难得不仅是步法本身上得问题,还有内功的路线问题——
步法之间的回转,也是内功在内体中的运行机变,如果不通,那出问题的不仅是步法,也是内功,而内功走的又是经脉,经脉贯穿的又是身体,自然也会连带着身体出现反应,让本来可以避免的事情无法避免。
同样的,也会和云中鹤本身拥有的轻功运行路线发生冲突,从而让陈抟的自救无法生效。
所以,陈抟依旧不出意外的摔倒了。
只是相比起一开始三两部就摔一次的状态,要好上了许多倍。
不过凌波微步毕竟事关自己的保命计划,因此尽管摔的浑身疼痛难忍,陈抟也依旧没有放弃修行凌波微步的打算,非常有毅力,甚至是堪比当年高三高考冲刺般的‘临战’状态的,下死力的修行着凌波微步。
一步,两步,三步……
……
“咦?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段兄呢?”就在陈抟沉迷于凌波微步的时候,一道好听的女声突然从牢房门口处传递了进来,打断了陈抟的思绪。
“嗯?”陈抟抬头,朝声音的主人看了过去——
顿时,一个年龄看起来十六七岁,长得明眸皓齿,眼神明亮动人的少女就映入了他的眼帘。
“钟灵?”陈抟小意识的叫了一声。
“欸?你认识我?”听到自己的名字,钟灵有些惊讶的反问道。
“果然是个钟灵蜀绣的孩子,着实让人心动啊。”陈抟脸上露出了懂得的男人表情,嘿嘿笑道。
他现在,已然不是入戏深不深的问题了……
“段兄呢。”钟灵不傻,立刻从陈抟的表现上感受到了某种让她不舒服的气息,眉头一皱,再次就一开始的问题询问了起来。
“喏,不就在那边。”陈抟收起凌波微步秘籍的同时,用下罢示意道。
“啊!?”钟灵随之看到了衣衫褴褛,身下见血的段誉,惊呼了起来。
“他怎么了?”钟灵脸色有些怪异和担忧的询问道。
“我进来的时候他就这样了。”陈抟嘿嘿怪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