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打算今天开拍?”沈向霆目光如炬,声音中带着一丝探询。
“我坚信观众会爱上这个故事,而且……”顾妄言紧握剧本,脸上洋溢着满怀自信的微笑,“在我的心底,我渴望许文褚在另一个时空能够茁壮成长,这与你的构思不谋而合,霆哥,你的期待不也是这样吗?”
“我明白你的意图,”沈向霆冷静回应,“我只是好奇,你确定今天就要开拍?不需要为主题曲预留一些练习时间吗?”
“我已经对剧本进行了深入研究,场景并不复杂,我相信霆哥你的演技足以应对,只要我尽量不犯错误,我们必定能迅速完成拍摄,不会耽误主题曲的练习。”
沈向霆轻轻点头:“然而,番外与正片所要呈现的内容迥异,你最近一直在深入挖掘黑暗中的许文褚,番外中的转型,你是否有信心成功?”
“我愿意尝试一下~导演也表示,如果效果不尽如人意,我们可以推迟拍摄。”
“那你先好好熟悉剧本,让晴曼姐帮你细致打磨角色吧。”
“好的!”
无论是导演还是沈向霆,他们的疑虑都集中在顾妄言是否能够顺利切换到新的角色状态。对于沈向霆来说,这样的转换轻而易举,他想要转型成什么角色,就能立刻进入状态,从未有过无法入戏的困扰。
顾妄言对此心知肚明,正如他对自己进入角色状态的自信一样。
他在两个世界中的许文褚角色,切换自如,如同呼吸般自然。
沈向霆转身投入到正片的拍摄中,这场戏要展现的是破案后追捕嫌疑犯的紧张刺激场面,包含着激烈的追逐和打斗。
沈向霆在拍摄过程中从不依赖替身,无论是技巧性的动作还是危险系数高的场景,他都亲自完成,这不仅体现了他对事业的敬业精神,更是他卓越能力的展现,每一次拍摄都让人惊叹不已。
打斗戏并非现实中的肉搏,需要经过精心的排练,毕竟不能真的对“嫌犯”下手。
顾妄言低头审视剧本,仿佛向韩晴曼请教了一番,以此作为角色塑造的专业指导。
番外篇的难度并不高,甚至可以说是信手拈来,对顾妄言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
扮演一个假装阳光开朗的许文褚?这就像是在演绎他自己,他甚至能够做到连续二十四小时不间断拍摄,不出现一次NG,扮演一个许文褚又有何难?
是的,即使在另一个时空,许文褚并没有变得更好,这恰恰符合原著的设定。
许文褚从未真正变好,他只是在温庭面前隐藏起了自己阴暗的一面。
因此,即使在另一条时间线,许文褚的阳光开朗也是伪装出来的,他的内心依旧充满了阴霾和沉寂。
但只要温庭陪伴在他身边,他就不会堕落,他可以永远扮演成一个听话的好孩子。
这部剧的编剧正是原著作者亲自担任,因此在最后的创作中,她能够如此细腻地描绘,说明在她心中,温庭和许文褚之间确实存在着一条隐秘的线索,尽管原著中并未明确揭示,而是巧妙地将其隐藏。
在另一边,完成了打斗戏排练的沈向霆开始了正式拍摄。
顾妄言放下剧本,起身凝神注视。
这是一场一镜到底的追捕戏,需要多个机位同时捕捉,每位演员的走位都必须提前精确安排,一旦有人出现失误,整个场景就得重新拍摄,因此排练了很长时间。
“准备好了吗?开始!”
这场一镜到底的戏份拍了多次,比预期的要困难许多,总有人出现小错误。
沈向霆从未有过NG,都是其他演员的问题,要么是记错了走位,要么是提前进入了镜头。
“停!”导演左文山看着显示器宣布,“好了,向霆老师,你们辛苦了。”
这场戏拍了十遍,本就是体能消耗极大的打斗戏,来来回回奔跑不知多少次,到最后连沈向霆都有些体力不支,春天的寒风中也已经汗水淋漓。
今天沈向霆直接来到拍摄现场,没有带上助理,现场的工作人员赶紧递上水,却被顾妄言接过:“让我来吧!”
沈向霆脚步沉重,喘息着来到导演的身旁,顾妄言立刻递上一瓶清水。沈向霆斜了他一眼,满脸疑惑地问:“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你不该珍惜每分每秒去练习吗?”
顾妄言揉了揉脸颊,笑嘻嘻地说:“霆哥,你在镜头前的魅力无人能敌,我一看就陶醉其中,把时间都抛诸脑后了……”
沈向霆一口气饮尽半瓶水,旋紧瓶盖,轻敲了顾妄言的脑瓜一下:“若你把拍马屁的精力用来钻研剧本,那该有多好。”
顾妄言傻笑一声,从衣袋里抽出纸巾:“霆哥,让我帮你擦擦汗吧。”这通常是女工作人员的职责,有时候因为身高不够,沈向霆会微微俯身。然而,顾妄言无需如此,因为他们俩身高相仿。
沈向霆并未多想,应了一声,便站在那里开始审视刚才拍摄的戏份。
就在此刻,韩晴曼在远处偷偷地拍摄,犹如一个潜藏的狗仔队,不断地按下快门。
她可是CP站姐中的佼佼者,只要有她在,便会有令人赞叹的精美照片!
沈向霆微微蹙眉,对导演说:“左导,这场戏恐怕难以通过吧。”
左导岂能不知他的言外之意,微笑着回答:“无妨!把那个多余的人剪掉就是。”
“我们还是重拍一次吧。”
“已经拍了这么多遍了,后期稍微处理一下即可。”
沈向霆追求完美,他渴望呈现给观众的,必须是完美无瑕的影视作品。
“已经拍了这么多遍了,不在乎再多拍一次,”沈向霆望向其他演员,“你们这次能演绎得更好吗?”
他的语气虽不严厉,但众人却感到些许尴尬,纷纷承诺:“我们一定会表现得更好!”
“对不起,向霆老师,我下次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了。”
“没关系,”沈向霆淡然地说,“希望这次能一次通过,大家辛苦了。”
沈向霆的视线被顾妄言的手挡住,他握住顾妄言的手腕,轻轻地推开了一些。
顾妄言这个爱抢镜的小家伙,又开始他的调侃:“霆哥,我影响你工作了吗?”
沈向霆看着他,发现他有些不知所措,但他总觉得,顾妄言的眼神似乎在说:好吧,你现在嫌我烦了,你一定觉得我烦了。
沈向霆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突然想象出这样的情景,他轻咳一声,低头一看:“没有,我只是想看看你的手怎么样了。”
顾妄言强忍笑意,心中暗想:逗霆哥真是太有趣了。
“冰敷过后已经好多了,没问题。”
“嗯,”沈向霆放开他的手,“再敷一下,晚上如果还肿,就去医院看看。”
经过多次的脱敏治疗,顾妄言对沈向霆的短暂抓握已经不再敏感,他甚至没有察觉到自己曾有的肢体接触障碍。
等到沈向霆完成这场戏,还没来得及喘息,便拿起剧本,像家长检查孩子的作业一样,面对站在他面前的顾妄言说:“台词背得如何了?背诵给我听听。”
“啊?我……我还没背……”顾妄言结结巴巴地回答。
沈向霆的眉头刚一皱,韩晴曼便走过来,用剧本轻轻敲了敲沈向霆的后脑勺:“你何必吓唬言言呢?有你这样严厉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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