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李海涛从雪茹店里出来后,踩着自行车直奔轧钢厂。
在医务科办公室,李怀德一见到李海涛就笑眯眯道:
“我已经都安排好了!海涛!”李怀德继续笑眯眯道,“上到这个月月底,你就可以正常办离职手续了!”
“月底?不就剩这两天了,今儿都二十八号了!”李海涛思索了一下,回道。
“对啊,我办事还可以吧?够效率吧?”
“嗯……还行!”
两人客套完,该干嘛干嘛去了。
杨厂长派人把李海涛请到办公室,表现了不舍。
“海涛,说心里话,我真是舍不得你走!但人各有志,我也不好耽误你前程。”
“杨厂长,虽然我去继承永安堂,但你有哪里不舒服,想让我看看的,可以随时去找我,地址你知道的,前门大街……”
“欸,为了对你表示感谢,今晚我在食堂安排一桌,叫上几个科长,为你践行!”
“哎呀,杨厂长,别那么客气……我……受之有愧呀!”
“要得!要得!今晚六点,记得去啊!”
“那……好吧!”
……
晚上。
李海涛准时来到食堂,刘岚已经把包间收拾得干干净净,就连酒水,都准备好了。
“李医生,来,喝茶。”刘岚放下手上的活了,跟李海涛倒了一杯茶。
“欸,谢谢。”李海涛接过茶杯,品了几口,杨厂长带着王副厂长,李副厂长以及其他几个科长提着一个个袋子来到了。
杨厂长:“来来来,都坐,坐,都站着干嘛?”
“好好好,坐,坐。”
众人把袋子一一放在工作柜旁边,客套着,按职务坐下。
李副厂长向杨厂长征询道:“可以上菜吧?”
杨厂长:“上吧,上菜!”
李怀德听后,跟刘岚交代了几句。
不多时,刘岚就把厨师做得菜一个个端上桌。
卤鸡,烤鸭,清蒸鲈鱼,炖猪蹄,红烧排骨……
安排得菜都还不错!
菜上齐以后,杨厂长站起身,端着酒杯道:“李海涛副科长离开轧钢厂,简直就是我们轧钢厂的一大损失啊!我提议,大家每个人敬他一杯!”
众人一一响应:
“是啊!”
“来来来,我先开始,李副科长,我敬你一杯。”
“好。”
“李副科长医术精湛,令人钦佩,来,我敬你一杯!”
“好。”
众人客套着,有来有回喝着,好不热闹。
酒过三巡,杨厂长看大家喝得差不多了,起身从带过来的袋子里掏出一个拳头大的小貔貅,道:
“这个小貔貅,是个铜制的,早年一个大师送我的……开过光……传说貔貅只吃不拉……哈哈,把这个送给李海涛,希望他的永安堂药铺,生意节节上升!”
“好!好!”众人拍手叫好,连连称赞。
李海涛哭笑不得,盛情难却,只得接下,并说了一句:“那……谢了!”
王副厂长也起身从工作柜旁边的袋子里掏出一个木制的如意,说道:“我这个虽然不值什么钱,但也是找大师开了光的……送给李医生,祝李医生事事如意!”
“好!”众人继续拍手鼓掌。
“谢谢!谢谢!”李海涛笑纳了。
李副厂长也起身了,拿着一个青白石头刻得白菜道:
“我这个虽然普通,但是寓意好哇!白菜白菜,百财!送给李医生!祝李医生财源广进……”
“好!”众人再次鼓掌。
李海涛再次笑纳。
接下来,几个科长也陆陆续续送了一些纪念品,虽然物件普通,但心意到了。
李海涛心里还算欣慰,毕竟,平日里没少为他们诊病,理疗。
散场之后,众人先是送杨厂长离开,接着,送王副厂长离开,待王副厂长上车后,李海涛拉着他的手,久久没有松开。
王副厂长有点奇怪,虽然平日也经常找李海涛看个病啥的,但跟他也没太多感情呀,再说这次送行,也是杨厂长牵头,自己不过是顺手推舟罢了……
“王副厂长,这次分别,下次再见面,不知道猴年马月呢,真想多跟你说说话……”李海涛一脸情真意切。
“说吧!正好今儿喝得高兴!”王副厂长说完,把司机打发去了一边。
他以为,李海涛有什么不方便的话,要对他讲……
约莫半小时后,李海涛从王副厂长车上下来,一脸失望。
王副厂长跟李长青的死也是没有半点关系……
司机远远看李海涛从车上下来了,把烟头扔在地上踩灭,笑呵呵道:“李医生,您聊完了呀?”
“嗯,聊完了,王副厂长在后座睡着了,你把他送回去就行了。”
“得嘞。”
李海涛等人都走了,回到包间把礼品一一提起,刘岚见了,主动上前帮手,“李医生,我帮你一把!”
“不用,你去忙吧。”
“你咋回去呀?”
“骑自行车啊!”
“能拿下嘛!”
“能。”
李海涛走出包间,来到食堂门口,把礼品袋一一挂在自行车上,蹬上车子准备离开时,李怀德折回来了。
“刚刚人多,我呢,不方便交给你!反正就剩两天了,提前把钱交给了得了!”李怀德说着,把一个牛皮信封塞给了李海涛。
李海涛接过,打开一看,不多不少,正好够一千,虽然都是大黑十。
“呃,正正好。”
“那……我走了。”
“欸。”
李海涛骑着自行车,晃晃悠悠往四合院赶。
待离开轧钢厂后,李海涛轻轻触碰所有礼品,再心念一动,加上一千元钱,全部收入了随身仓库。
既然没人,也就不用装了,他一点儿都没醉,因为每一杯酒都被他传入了空间仓库。
回到四合院里已经是夜里九点多。
李海涛坐在酒缸里漫不经心泡着澡,不得不说,这大酒缸泡澡真舒服!
不过,已经是九月的天,水开始变得凉了,再过一段时间,就要加热水了。
第二天一早,整个四合院是被巷子里叮叮当当的铜锣鼓声吵醒的,伴随着一声声:
“锔锅碗嘞!”的叫卖声,一个手艺人越来越近。
早起的阎埔贵来到宅门口,看到挑着担子的手艺人后,问了一嘴:
“锔盆啥价钱?”
“得看看啥盆,裂成啥样?能不能锔!”手艺人答。
“就平时那和面净盆,陶瓷哩!约莫有一扎吧……”阎埔贵边用手比划着,边回答。
“一扎以下五分钱,超过一扎加一分……”
“那,进院里来吧,我拿出来给你瞅瞅。”
“得嘞。”
手艺人挑着担子,一头有个小火炉,另一头是装有几个小抽屉的小柜子,上方悬着一个小铜锣,走起路来叮当响。
上了台阶,阎埔贵领着他进了前院。
看到阎埔贵捧出来的陶瓷盆只是裂纹,手艺人表示:“能锔!”
“可得锔好哦,要是锔完还漏水,可不给你钱!”阎埔贵扶扶眼镜,说道。
“放心吧,经过我焗的锅碗盆缸,最少还用两年!”手艺人说着,开始一一取出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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