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贺流营地内,议事厅里。
寿喜丸召集了手下十一位甲贺流忍者齐聚一堂。
十分难得的,五位精英忍者“甲贺流五人众”也全都到齐了。
一刀斋带着剑侍丸,抱着名刀——长船,坐在首座,有些不满的对着对面次座的空位说道:
“由美利在做什么?寿喜丸大人召集所有人到场,她怎么迟迟不来!”
由美利的影侍三郎陪笑道:
“一刀斋大人莫要着急,由美利大人正在打探南宫神御流的情报。”
三席的甲贺美绪却笑出了声:
“呵呵,打探情报,是在调情吧?”
听到这话,末席的甲贺熏夜也不由得笑出了声:
“哈哈哈,由美利盯上的猎物,当然要好好玩弄一番了!”
三郎尴尬的陪笑,看了一眼旁边的四席犬屋敷一眼,犬屋敷却只是在摆弄一件机关忍具,似乎没有心情参与他们之间的斗嘴。
三郎见状,也只能闭上嘴乖乖坐好。
由美利居所内,小野寺被由美利掐着脖子,双腿不住的踢着,试图摆脱这位蛇蝎美人的毒手。
但是他一个普通人,又怎么对抗一位忍者,何况还是甲贺流的精英忍者。
由美利享受着猎物在手上不断挣扎的乐趣,双腿不自觉的夹紧。
“对~就是这样~再用力挣扎~”
随着小野寺的不断挣扎,由美利的呼吸声也不断加快,胸脯随着节奏上下起伏。
终于,在由美利一声娇喘中,小野寺的性命走到了终点。
他不再挣扎,变成了一具没有反应的尸体。
由美利香汗淋漓,浓重的喘着粗气,随手将小野寺扔掉,舔了舔嘴唇:
“能稍微让我尽兴,也算是你此生最大的贡献了~”
说罢,便不再管倒在地上的小野寺尸体,转身离开了。
两名侍女不知何时从屏风后走出,二人熟练的一头一尾,拎着小野寺的尸体走到了院落中,扔进了池塘。
池塘翻起一层波浪,一条水桶粗的巨蟒从浑浊的水底游弋而出,围着尸体打转。
突然,那巨蟒好似受到了鲜血的吸引,猛然将小野寺的尸体卷起,而后巨蟒张开血盆大口,将他吞了下去。
两名侍女见怪不怪,清理掉院落中激起的水渍,便退下了。
由美利来到议事厅,一刀斋正怒视着自己进来。
她莞尔一笑,走到了次席的座位旁,故意掀开袍服,露出被网状忍者紧身衣勾勒出曲线的大腿,朝一刀斋抛了个媚眼。
一刀斋冷哼一声,便不再看她。
“呵,真是无趣的男人。”
由美利嗔怪一声。
“好了好了,既然人都到齐了,那我们就开始吧。”
寿喜丸对座下的十个人说道:
“南宫神御流,这个陌生的名字,想必你们都知道了吧?”
“那个灭掉小野众与田中营的家伙,还真是有点本事啊~”
末席的熏夜嘴角上扬,露出一丝愉悦的表情。
“看来熏夜大人已经迫不及待想和他交手了~”
由美利对他说道。
“这种人,才配当我甲贺流的对手!”
熏夜的双眸染上了一丝不正常的血色,兴奋的说道。
“恐怕没那么简单。”
寿喜丸正色道:
“此人能神不知鬼不觉的灭掉小野众与田中营,实力必然非同寻常,如果我们甲贺流贸然与他为敌,恐怕…”
“就是,何况东边的伊势族可是还没什么动静呢,说不准就是他们故意设下的圈套!”
美绪顺着寿喜丸的话说了下去。
不过这话却遭到了由美利的反对:
“据我所知,这件事和伊势族毫不相干。”
“哦?次席大人有何高见?”
由美利轻笑一声:
“南宫神御流真正棘手的,是他们的那位首领,不过根据小野寺的交代,那位首领最近似乎在忙于忍界战争,无暇顾及营地。”
她嘴角微微上扬:
“营地里现在,可是只有几个小鬼头在呢~”
南宫营里,怜正指挥着仗助与新助训练。
自从成为南宫临弟子后,除了最开始教会了他们觉醒查克拉和送了两本刀术之外,南宫临对他们基本处于放养状态,因此平日里的训练都是怜在教导。
此时二人正拿着木刀,对着一个傀儡进行着实战训练。
这个傀儡是南宫临利用傀儡术,配合修仙界时学会的机关术打造而成的,专门用来给他们进行实战训练用的。
这傀儡录入了南宫临的几套剑法与刀法,十分厉害,让仗助与新助吃尽了苦头。
还没坚持五分钟,二人就双双被傀儡击倒,坐在地上歇息。
“呼,怜姐,让我们…休息一会儿吧!”
怜点了点头:
“那好吧,这傀儡连我也只能坚持十分钟,你们两个能坚持五分钟,已经相当不错了!”
一旁的中村夫妇也送来了水,看着二人劳累的模样,笑着将水壶递了过去。
“你们的训练还真是有趣啊,要不是我年纪大了,真想和你们一起修行!”
中村妻子抱着孩子打了他一巴掌:
“得了吧,你还是老老实实在南宫营当大厨吧!”
中村笑着摸了摸鼻头。
“哦对了,志村大叔他们开荒的情况怎么样了?”
志村之前是一位难民,自从来到南宫营后,便自愿加入了南宫流,还组织起其他难民一起在早见山附近开垦稻田。
“哦,志村大叔他们已经开垦的差不多了,到时候把山泉水引过来浇灌上,估计明年就能种上水稻了。”
“那可真是太好了!”
如今南宫营里的粮食储备还够支撑一年多的时间,如果在明年能将稻田开垦好,那么到时候就能实现自给自足,而不会坐吃山空了。
就在这时,新助手下的少年巡狩跑了过来:
“怜姐!有一伙流寇出现在了早见山北!”
“流寇?仗助新助,我们走!”
三人立刻拿起武器,瞬身了出去。
“不要!停下!救命啊!”
一个美丽的中年女子正倒在草地上,三个流寇模样的家伙正围着她,扒她的衣服。
“嘿嘿,美人,一个人在深山里打转,是在找男人吗?”
“你们滚开!救命啊!”
女人无助的捂着胸口的衣服,大声呼救。
“你喊啊~你就是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
刀光闪过,流寇的头颅骨碌碌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