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的到来让我意外,更意外的是,从来不喜欢与人太过亲近的自己,居然一见了他,那般的…那般的热情,应该还是有原主的情绪在吧!
我侧躺在床上,这样想着。
来杀我的人,到底是谁派来的,他们又是怎么死的呢?走的时候自己和师父,已经很仔细的检查过了,那几具黑衣人的尸体,可看来看去,他们的身上并无明显伤痕。
不是暗箭所伤,口齿之间也未没有发现毒药,亦不是服毒而死,那么他们是怎么会死的呢?
是哪位高人,有如此本领,隔空杀人如探囊取物?
实际上到后来的我,才明白为何自己,一见蔡豫就那样亲近,想不自觉地去靠近。
那是因为他和我之间,原本就已经纠缠了,三世的情缘,这一世的师徒之缘,是为了更好的遇见,还是为了相会?又或者是为了,早已注定的别离?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从纱窗透进来时,我醒了,揉了揉干涩的双眼。
“小姐,您起了呀!奴婢伺候您洗漱。”已经穿戴整齐的争春,刚从楼下回来,手上端了几样小菜。
仅接着给我梳头发,然后开始了她漫长的唠叨,无非就是楼下小二,今天见她这身打扮,与昨日判若两人,恨不得上眼巴前去巴结她呢?
要不就是说蔡公子人真是好呀!她邀请他和咱们一起去平洲,他满口答应了。
等等什么?他答应了?我惊讶道,“争春,你没吃错药吧!”
争春摇头,不明白为啥,自家小姐会有此一问,她当然没有吃错药呀!
我斜了她一眼,止不住的兴奋,“真的吗?师父答应和我们一起去平洲?”
争春满脸笑意的按下我,因激动而站起来的身子,再一次用肯定的语气道“是的,是的,蔡先生说咱们两个女子上路,他还是不太放心的,小姐您快用膳吧!不得不说,蔡先生他对您是真好。”
我瘪了瘪嘴,瞧她那个高兴的样子,看来师父是真的答应她了!
可我也有点疑惑,既然师父要去平洲,怎么不对我来说,争春一口一个蔡先生,这丫头啥时候,和师父那么熟了?
吃完饭,我和争春一同下楼,乞丐服我们早就不穿了,但还是假做的男子打扮。
负手而立的师父,在这客店里招揽了不少姑娘的目光。
我见她们名义上在吃饭,实际上都在偷偷,拿余光打量我师父,只是本朝女子还没开放到,大街上过问男子姓名的时候,所以师父身前倒是没人。
“师父,您会陪徒儿一起去平洲吗?”虽然争春早上说了,可我还是想多问一句。
他看了看我,笑道,“怎么?你的小厮没把我的话,告诉你吗?”
“没有,没有,奴才早上就把先生的话,转达给我们公子了。”争春连忙摇头。
“走吧!师父送你去。”蔡豫接过争春手里我的包裹,便说自己要骑马来着,都是争春说什么,现在咱们都是男子打扮,同乘一车也没有不妥,我想着师父怎么着也应该拒绝吧!没想到他居然同意了!居然同意了。
上了车,我开始闭目养神起来,不再理会身旁刮躁的姑娘,和那讨厌的师父,不知为什么,满富盛名的蔡公子有一日,竟然也会对一个,争春如此迁就,真是叫人…真是叫人好生羡慕呀!
争春也是,对我师父未免太献殷勤了吧!一路上茶水伺候的由为周到,叫蔡先生的次数,倒比叫我还多了。
我撇了一眼,正在吃糕饼的蔡豫,努了努嘴,有点不开心了,明明这些事,只有我这个徒弟才能做的,无奈蔡豫不开口,我伸出去想给他倒牛乳茶的手,还是放下了。
哼!吃他的糕饼吧!噎死你算了。
我恶狠狠地想着,就听争春又道,“蔡先生,这有府里带的雪山含翠茶,公子最喜欢喝了,您试试?”
蔡豫心情貌似很不错,还真细细品了几口,看着我说道,“雪山含翠,确是弦儿喜爱之物,为师借光了。”
“府里的不比师父的好,怕师父喝不惯呢?”我早年在隐雾山中,他的雪山含翠都是我喝的,一年过去了,他还记得。
“你的事,为师都记得。”蔡豫不轻不重的一句话,在我心里卷起惊涛骇浪,你都记得吗?可你又凭什么记得呢?
你难道忘了你说过的话了吗?你明明说过和原主,之间止于师徒,那么,你还记那么清楚干什么呢?
这般看来,蔡先生也并不清白嘛?
走过崎岖不平的小路,站在山脚下仰望,忽见前方奇峰异峦,藏在云雾中若隐若现,犹抱琵琶半遮面,别有一番风味!云层飘来荡去,各种形状的都有,这是大自然赋予的一副美丽,独一无二!
隐雾山,山如其名。
因常年笼罩着,隐隐约约的云雾而得名。
听着远处传来的几声鸟鸣,谁能想到小小的一座山中,有这般美丽的奇观,谁又能清楚?著名的太傅大人,就在此隐居。
我有点为蔡豫和争春惋惜,她们没有上山,所以并没有机会见到这等美景。我也没有手机无法,将这样的美好保留下来。
右边的小路是,上山的唯一途径,我小心翼翼地行走着,不一会儿汗珠已爬上面颊,我拿袖子轻轻擦去汉珠,不甚在意的继续前行。
渐渐地,一座茅草屋,出现在了我的面前,这就是顾太傅的居所?
在这如同仙境的隐雾山中,别具一格,带着些许烟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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