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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们……”陆小凤被这两个损友气得嘴角颤抖,“我不去,你们又能怎样!”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司空摘星,给他整个活!”段正淳从怀中掏出一盒软泥,丢到了司空摘星手上。

“段兄果然是我的知己,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啊。”司空摘星嘿嘿一笑,将软泥往脸上一涂,略微修改,就变成了陆小凤的脸,扯了几根头发插上,连“四条眉毛”也是分毫不差,“哎呀,本来还想蒙个面再去的,但是转念一想,君子坦荡荡,小人常戚戚,我就是光明正大的去皇宫偷东西,那皇帝又能拿我怎么样?”

“顶多也不过是给出几十万两银子悬赏你的人头嘛,不被抓住不就行了,哪怕被抓住也没什么大事,下辈子注意就行了。”段正淳在一旁添油加醋。

“这可不行,哎呀,你看陆小凤和我长的一模一样,不如那他的脑袋去顶罪,咱们还能分了这几十万两银子,岂不美哉?”司空摘星指着陆小凤的脸故作惊喜地说道。

“这样不好吧,陆小凤可是我们的朋友啊。”

“是朋友,有坏事应该一起做,他和我们一起做了吗?”

“没有。”

“那他是我们的朋友吗?”

“这当然不是了。”

“那我们拿他脑袋去……”

两人一唱一和,就把陆小凤安排的明明白白,他赶紧打断两人的对话,“去去去,我去行了吧!”

“好兄弟,就等你这句话了!”司空摘星眉开眼笑,“来来来,我们再计划一下让哪个冤大头背锅。”

“我觉得南平郡王就不错,反正他想要《星邪剑谱》,这锅扣他身上挺合适。”段正淳已经成竹在胸。

“人家哪惹你了……”司空摘星问道。

“他有个好看的女儿没嫁给我,这仇结大了。”段正淳理直气壮地说道。

“……”司空摘星和陆小凤都是一脸畏怖地看向了段正淳,这人身上就没有节操和下限这种东西的吗?

“我说着玩的,段某为人义薄云天,怎么会做出这种卑鄙无耻的事情?我说的是……”段正淳将自己的方案详细地告诉了两人。

陆小凤表情复杂,“你这是钓鱼执法啊,可怜的南平郡王。”

“钓鱼执法这种事,也要看人家有没有坏心嘛,如果南平郡王不打算坑死我们,这也钓不到他不是。”段正淳解释道,“再说了,不管怎样他都能看到星邪剑谱,了却自己的夙愿,怎么着都不亏嘛。”

“……我觉得可以。”陆小凤想了想说道,“南平郡王若是包藏祸心,那我们这事也不算做得太过分。”

“行,那我们就依计行事。”司空摘星点了点头同意道。

次日

清清一早就找到了南平郡王,对他说道:“父王,能解开天机锁的机关大师我已经找到了,他叫司空摘星,就被我师傅关在了王府里面。”

“好!好女儿,我们就按计划行事,现在只差一个剑客了,阿飞虽然厉害,但是在江湖上籍籍无名,不一定是苍穹剑的对手啊。”南平郡王笑道。

“女儿听阿飞说,他身边那个带小孩的荆无命,他的剑法比阿飞高出许多,若是让他出手,定然万无一失。”清清继续说道。

“好好好,我女儿果然是干练,这么快就把为父计划中的人选找到了。”南平郡王的笑容越来越满意。

“父王,不过女儿有一事相求……”清清咬了咬嘴唇,“最后一环可否不让师傅去做?我们可以让陆小凤来顶替他。”

“我们一时之间找不到能胁迫陆小凤为我们办事的方法,还是让段风云来吧。”南平郡王说道,“女儿,当时让你拜他为师就是有这方面的考虑,你不要投入太多感情了。”

“是,女儿知道了。”清清长叹一口气,对南平郡王告退了。

“不是,她不忍心对你下手,凭什么让我来代替啊?”陆小凤趴在房梁上,对着身边趴着的段正淳怒道。

“这我哪知道,不过她对我竟然如此情深义重,哎呀,真是让人烦恼。”段正淳一脸得瑟。

“你……算了,不说了,你们依计行事吧。”陆小凤郁闷地说道。

没过多久,段正淳在自己的房间内便收到了清清的一件白衣,上面用血写着:清清在我手上,若是想让她活命就不要声张,在三更时,一个人到京城东边十里的破庙中找我。

“王府内也有专业团队啊……还整的挺像是这么回事。”段正淳嘟囔了一句,便准备按照剧本把这一幕演下去,当即雇了辆马车,马不停蹄的往破庙赶,提前几个时辰就赶到了。

为了展示自己的“心急如焚”,他还特意用内力逼出满头大汗。

这小姑娘在暗处看着不得被我感动哭了啊?段正淳想着,但他却不知道,清清确实哭了,不是感动的,而是被吓的。

寺庙外不远处的一间小黑屋内,她和王府的侍卫首领被绑在柱子上,面前有一个黑衣人正在生着火,看着她嘿嘿一笑,嘴里说着:“小姑娘岁数不大,想必肉质也是鲜美可口呀。这老头一把骨头了,熬汤也正合适。”

清清被吓的不轻,用尽力气大声呼救:“师傅,救我呀!”

“这里荒山野岭的,谁会救你?”那黑衣人磨着刀,语气很轻松。

“清清!”段正淳跳了进来,“你是谁,胆敢绑我徒弟?”

“你就是她的师傅?呵呵呵,那你可真有福气。”那黑衣人嘲讽地笑道,“你想不想知道,她在你还没来之前在计划些什么?”

那还用说,当然是计划坑我。段正淳想到,脸上却是一副正直的表情,“我的徒弟不会害我!你放了她,有什么事冲我来!”

“你对她倒是师徒情深,但她对你可是……”

“住口,我的徒弟怎么会害我!”

“她想假装被挟持,然后威胁你去帮她做事!”

“休得胡言,我徒弟哪怕让我去上刀山下火海我也会去,根本用不着如此行事!”

“这话说的,无耻程度很像我认识的一个故人……”那黑衣人似乎想起了什么,脸上表情变得错愕起来,试探性的问了一句,“你是……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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