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一早,林远在一阵温柔声中被唤醒。
睁开眼睛,田枣就已经打好了水放在一旁。
一边伺候林远洗漱,田枣一边询问:“对了,铺子里的粮食卖完了,今天还得去吗?”
林远说:“今天得去趟保定,我家在那边有几个粮食货源,得从那边进点货来。”
其实,去保定也只是掩人耳目,真正的粮食,还是得从空间中弄出来。
毕竟,哪里的粮食才是无本生意。
田枣又问:“那你昨天说的是还算数吗?”
林远一愣:“你是说大勇他们?”
“嗯”
林远说:“当然算数了,你让他们下午在铺子里等着我,今天就开始给他们算工钱。”
闻言,田枣心中大喜。
确定了这事,大勇他们以后的生活就有了保障。
接着,田枣欢天喜地的跑去厨房做饭了。
等吃过早饭,林远出了院子,就朝着车站走去。
林远离开没多久,两道身影一前一后的从院子里跑出来。
“老易,你等等我,老易。”
听到喊声,易中海转过头,有些不耐烦的催促道:“你赶紧的,上班都快迟到了。”
“这又不是在林家上工,迟到是要扣钱的。”
贾正阳吭哧吭哧的跑上前。
“哎,这不都习惯了吗,以前都没这么早起。”
易中海白了一眼,径直的朝着郊外的一处工厂走去。
贾正阳追上来问:“对了老易,咱们一起进的厂,你怎么一进去就有三千万的工资,我特么才一千二百万。”
两人离开林家粮食铺之前,就已经给自己找好了下家。
而这个下家,就是易中海推荐的。
易中海在厂里有点关系,所以一进去工资才那么高。
至于贾正阳,当然是按照普通员工算。
现在是四八年,工资也不是按照什么等级来划分的。
要等解放之后,也就是从五零年开始,工人的工资才有了等级的划分。
相比起来,贾正阳离开林家之后,工资还涨了一些。
但相比易中海,贾正阳心里就开始泛酸。
原本只有两块大洋的差距,现在直接变成了六块大洋的差距。
都是一起进去的,凭什么他这么低。
易中海可不会解释那么多,随便找了个借口说:“我这岗位不一样,工资自然就不一样了。”
贾正阳疑惑道:“不都是钳工吗,有什么不一样。”
钳工是钳工,但做的工件不一样。
易中海说:“肯定不一样啊,我做的东西工艺更复杂,所以工资才高。”
贾正阳有些不服:“不是,那些我也能做,要不你跟上面说说,把我也调到你那里去。”
易中海再次白了一眼。
他要是有那个能力,直接就当领导了。
易中海有些不耐烦:“行了这事以后再说吧,咱赶紧走吧,待会真迟到了。”
说完,易中海加快步伐,贾张氏也没什么办法,只能老老实实的跟上去。
等到了中午,院里该上班的都上班了。
哪怕是不上班的大妈们,也都在家里忙着自己的事情。
老太太揣着一兜子大洋,鬼鬼祟祟的走出院子。
七拐八拐之后,老太太来到一处胡同里面。
“咚咚咚!”
朝着一扇大门敲了敲,很快就出来一个下人打扮的小厮。
那人上下打量一眼问:“你找谁啊。”
老太太抖落了一下怀里的大洋说:“我找宁贝勒,给他送水来了。”
送水,也就是送钱的意思。
“行,你等着。”
小厮听完,立刻跑进去禀报。
没一会,小厮跑回来:“行,你跟我来吧。”
进了院子,这里并不大,相比起来,还没四合院的一个后院大。
要是放在以前,一个贝勒的府邸少说也得一个四合院那么大。
只不过,现在都没落了。
很快,小厮带着老太太来到一个房间。
房间里面,一个五六十岁留着鞭子的男人躺在榻上,嘴里叼着一根烟枪,眼神迷离,十分享受。
老太太立刻上前恭敬的行礼说:“宁贝勒,奴婢给您请安了。”
听到这话,宁贝勒脸色一怒:“放肆,你是个什么玩意,在我面前也敢称奴婢。”
老太太急忙说:“是我啊,以前在宁王府我还见过贝勒爷您呢。”
闻言,宁贝勒睁开迷离的双眼,仔细打量了一下聋老太太。
可在他的印象里,怎么也记不起老太太这号人物。
老太太又解释说:“在宁王府,我还给您上过茶呢。”
虽说还是记不起来,但这也表明了老太太旗人的身份。
在以前,只有旗人可以自称奴婢跟奴才,这样显得亲切。
而汉人,只能称之为贱婢,有身份的也只能自称下官或者臣,这样显得正式。
现在大清亡了几十年,早就没了这些破规矩。
只有这些自视高人一等旗人,才会保持原来的观念。
宁贝勒没有继续计较这些,躺下抽了口大烟之后问道:“既然你是来送水的,那么带够玩意了吗?”
老太太立刻将兜里的大洋递上:“带了,您数数。”
旁边,一个下人接过大洋,仔细数了一遍。
“这才五十个,连把火铳的钱都不够啊。”
老太太这次来,就是为了买军火的。
原本,她并不是什么福晋,只是一个小丫鬟而已。
那些身份,都是她自己想办法凑上去的。
原本以为,这个身份可以让人尊敬。
可没想到,先有林远抽她大嘴巴,后有何大清对她怒吼。
就昨天晚上,她在中院看个戏,何大清对着众人喊:“看什么身,有你们什么事?”
虽然是对着大家说的,但老太太就在人群里面。
她觉得,何大清十分不给他面子。
不请安就算了,还对着吼叫。
要是一直这样下去,那她在院里就真没威望了。
所以,老太太才下定了买家伙的心思。
眼见钱不够,老太太急忙说:“宁贝勒,咱都是旗人,您就给我便宜点吧。”
“我要是没有这玩意,指不定被人欺负成什么样。”
“咱们旗人都被欺负的这么惨了,您也不想我我丢了旗人的脸吧。”
这么一说,宁贝勒的脸色缓和了一下。
都是旗人,何必为难旗人呢。
宁贝勒当即大手一挥:“行吧,那我就赏你一把火铳。”
话说完,下人就从后面柜子里取来一把火铳。
拿着家伙,老太太当即对着宁贝勒磕头说:“多谢贝勒爷,您吉祥,您万福金安。”
收了钱,宁贝勒挥挥手:“行了,你回去吧,别丢了咱们旗人的脸。”
老太太感恩戴德,又磕了几个头之后才提留着火铳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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