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我也这么觉得，这纸的材质我就没见过，墨更是孤品级别，字迹也是大家之风！”
刘海中：“你俩意思就是东旭遭天谴了？”
易中海、阎埠贵沉默。
隔壁。
“林岳，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原谅我吧！”
许大茂一边说，一边抬头看房梁。
“你看我家房梁干什么？”
林岳歪着身子抬头，还以为房梁要掉下来了呢。
“东旭遭报应了，我怕下一个是我！”
许大茂依然抬着头，怕房梁掉下来砸死他，毕竟贾东旭死得太蹊跷。
“出去！”
林岳身大力不亏，一把给许大茂推出门。
“哎！”
许大茂被推了个趔趄，赶紧又大喊道：“林岳，我错了，是东旭找我们串通起来骗你钱，我们一人分了五块！我把我这五块钱还你啊，你快开门啊！”
隔壁，老易家。
刘海中和阎埠贵对视一眼，夺门而出。
“光福！你拿林岳的钱了？”
“解成！！！”
“爹！我错了！”
“混蛋啊！”
“你怎么不死外面？”
阎埠贵和刘海中分别拽着儿子回家拿钱，又拽着他们跑到林岳家门口。
“咣咣咣！”
刘海中砸门，大吼：“林岳，还钱！”
屋里传出林岳悠悠的声音：“我欠你多少钱？”
“你快开门，我来还钱！快点！”
“咣咣咣！”
刘海中继续砸门。
阎埠贵推开刘海中，好声好气的说：“林岳啊，给三大爷个面儿，赶紧开门啊！”
里面彻底没了声音。
只是从外面看来，林岳正安静的躺在床上。
林岳正在安静的空间里练字，外界是是非非他完全听不见。
几吨的纸笔墨砚，足够他写几辈子了。
“老刘！老刘！不对劲！”
阎埠贵突然拽住要踹门的刘海中。
“废话，你别拉我！”
刘海中使劲推阎埠贵，都死了一个了，能对劲吗？
阎埠贵给他拽到了一边，“欠钱不还的人多了，老天爷怎么偏偏给东旭弄死了？会不会是老天爷在帮林岳？”
“凭啥老天爷帮他不帮我们？不过有可能。”
“能是老天爷吗？会不会是阎王爷？”
“可别介啊，我还欠他三块钱呢！”
“这么说我还得还他棒子面？”
“我孩子学费他交的，一块二呢，用还吗？”
“不怕死你就别还！”
邻居们议论着议论着跑光了。
贾东旭的例子就在那扁着呢，谁也不想当第二个贾东旭。
不多时，林岳家门口又重新挤满了人。
“林岳啊，我来还你借给我的东西。”
“开门啊，我早就想还你了。”
“林岳，咱哥们关系好，你再帮我一次吧。”
“林岳啊......”
门口站着的，都是林岳前身帮助过的人。
林岳醉心于书法，丝毫不关心外面人焦虑。
过了足足一个钟头，他的意识才回到现实。
刚打开门...
“林岳，我还你了啊！”
“给你！”
“接着！”
“接住！”
“白面顶肉了！”
“白糖顶那半只兔子。”
“给！”
林岳没等说话，就被各种东西丢得退回屋里。
屋里靠近门口的地方，竟然被堆了足足四五十公分高。
“林岳，咱们两不相欠！”
“就是，别找我们了啊！”
“又不是他找，回家烧香吧！”
“对对对，烧香！”
“借我几根啊！”
“我也没有......”
林家门口很快空无一人。
院里逐渐传出淡淡的香味。
点香拜神，在破除封建迷信的六十年代初，是不可想象的。
要是被举报，全院都得被罚！
但大家顾不上那么多了。
被罚也好过遭报应！
林岳关上门窗，蹲下。
上辈子他太累了，节奏太快了。
这辈子，他喜欢上慢慢做琐碎的事。
譬如慢慢收拾卫生、慢慢做一顿饭，享受慢慢的时光。
现在他慢慢清点着地面上的东西，然后归类，整整齐齐一堆一堆放着。
这些，都是他前身这些年接济别人的好处，现在全回来了。
这时又有几个邻居来还钱还物，他们是最穷的那几个人，借遍所有人才凑齐。
林岳毫不客气，照单全收，甚至还计算了一遍。
一毛钱也不能被禽兽占到！
等人走光以后。
林岳把所有东西收进空间，并列了个清单。
现金：334.3元
粮票：272.4斤
肉票：22斤
油票：13斤
蛋票：22斤
白面：25斤
玉米面：344斤
杂粮：422斤
...
底下还有一长串。
“倒是够舒舒服服过很长时间了。”
“现在，就缺个伴儿了！”
林岳上辈子就渴望悠闲温馨的家庭生活，可惜奋斗多年耽误了娶妻生子。
这辈子他可不打算那样，先成家再立业，听老祖宗的。
外面，哭声震天。
横死的人得尽早发送。
贾家已经安排上了。
棒梗身穿孝服，扛着幡，趴在棺材边哭。
“东旭啊！”
秦淮茹忽然哭着冲出家门。
一个白大褂匆忙跟上，从后面抱住秦淮茹。
林岳隔窗望去，眼皮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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