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陈振被两名宋山派的绝色女子施展媚功,险象环生,眼看就要到了丧命的地步。
陈振凝聚全身之力,口中怒吼一声,浓厚的内力自丹田升起,眼神竟然从天蓝的脸上转到了海蓝的脸上。
海蓝与天蓝均是一惊,海蓝不敢硬接慌忙后退,与天蓝并肩而站。
陈振满身的冷汗,想想方才不由心有余悸。
海蓝,天蓝对望一眼,笑盈盈的迎上陈振。
陈振知道了厉害。哪里还敢看二人,不禁后退两步眼睛斜视沉声道,“两位姑娘再苦苦相逼,可别怪我辣手摧花了!”
海蓝娇声道,“哎呦,相公怎么这么说呢。我姐妹二人是一片好心啊。”海蓝的手中还提着匕首,但这柔柔的话语哪里有半分火气,谁能想到方才那阴狠毒辣的匕首,是这位娇滴滴的女子使用的。
天蓝也是娇笑道,“相公随我们去宋山派算了。相公不仅会荣华富贵,我姐妹也必定会好生服侍相公的。”说着吃吃的笑起来。
陈振听着这娇声娇气的声音不由又有些心旗摇晃,心中大为焦急,这可如何是好。
忽然听天蓝娇喝一声,“相公还是随我们走吧!矫情意法!”随着天蓝的一声呼喊,海蓝的匕首又阴辣狠毒的刺了过来。
陈振不敢看两人眼睛,目光下视侧身闪过,忽然耳中传来一阵阵娇柔轻喘。时断时续或大或小的喘息中充满无边的诱惑。一时间夜幕笼罩的汉阳城堂充满了浓浓的春意。
陈振双眼冒火,口干舌燥,暗暗痛咬舌尖,一股剧痛穿进脑袋,脑袋为之一清,眼睛不自主的看向前去。
海蓝和天蓝媚眼如丝一起扭动着。扭动的更加疯狂,夹杂着急促的喘息声,天地间只剩下这热情似火的浓浓春意。
陈振脑袋轰的一声,眼睛紧紧的盯着扭成一团的天蓝,海蓝,双手下垂嘴中格格作响,丝毫没有抵抗的意思了。
汉阳城堂主,副堂主也是眼中喷火,身体不由自主的走向天蓝,海蓝,天蓝与海蓝吃吃的笑着拉住二人的手。堂主,副堂主赤着眼,除了剧烈的喘息根本没有别的反应了。
天蓝,海蓝轻轻一推二人,堂主与副堂主就像被砍倒的树木,直直的倒在地上不住的喘着粗气,不一会,鲜血顺着二人的嘴角留了下来。两人仿佛没有知觉一样,只顾着看着两女大口的喘着粗气,身体不断的抽搐着,鼻中流着鲜血…
天蓝,海蓝娇媚的朝陈振走去…
天蓝娇笑着,对陈振道:“与宋山派为敌,受死吧!”一掌锁龙手迎面劈了过来。陈振避开,诧异道:“你怎么会梁山派锁龙手?”天蓝大惊失色问道:“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梁山派锁龙手?梁山派都灭门了……你怎么知道……”又是一掌劈下,陈振正诧异胸口碰上劈下的锁龙手,嘴里一甜,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陈振稳住心神,扯下衣角蒙住了双眼。
“嗖!”湛卢剑在手,一道寒光闪出,陈振踏着天龙鬼影步一剑划过,只听一声娇柔闷哼,天蓝顺势倒在地上,颈口“咕咕”的冒着鲜血。
海蓝见状大声的喊道“天蓝……妹妹…….你怎么样了啊!”
海蓝一个箭步跨到天蓝身旁,将天蓝头抬起拥入怀中撕心裂肺地哭喊着:“妹妹…妹妹…醒醒啊!妹妹….睁开眼看看我…天蓝…天蓝…”任由海蓝怎么摇晃着哭喊着,天蓝没有半点气息,身体慢慢的变冷。
海蓝缓缓放下天蓝,提剑跨步冲向陈振道:“拿命来!我要你给天蓝偿命….”行云流水般一剑刺向陈振。
陈振脚踏天龙鬼影步躲闪着。陈振微笑道:“看你有没有那本事了….”
忽然又是一道寒光迎着陈振直劈下来。
陈振懒懒的向旁边一挪,看着慢悠悠的,可寒光竟然没有挨到陈振半根汗毛。陈振随手一翻,湛卢剑挑空而起将海蓝长剑挑飞。
海蓝气急败坏的怒吼着飞起一招踹云腿踢出,陈振吃惊的看着躲闪,心想她怎么会梁山派的踹云腿绝技飞腿顶。陈振还没回过神,只见海蓝手持匕首梦幻般一连刺出南柯刺。
陈振惊出了一身冷汗怒哼一声,同时踩着天龙鬼影步游走着躲闪道:“梁山派大长老齐刚是你什么人?”
海蓝惊诧:“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梁山派大长老!”海蓝怒瞪陈振手中匕首如游鱼般将南柯刺使出密不透风的剑花……道:“齐刚是我伯父。”
陈振嘴角嚅嚅,暗暗收敛心神,暗道:“原来如此,一切都明白了。”忽然一笑,懒洋洋调侃道:“你妹妹走的还没多远,你应该追的上黄泉路上相伴而行,你们两姐妹也不寂寞。”手中湛卢剑一连斩出无名三式,嗖嗖作响,海蓝脖颈两边大动脉被湛卢剑挑开,顿时血如喷泉一般喷涌而出形成两道血柱,海蓝闷哼一声身体软绵绵的向下坠去刚好倒在天蓝身旁。
瘫痪在地的古琴堂堂主齐成和副堂主张山双目圆瞪……
齐成看着躺在血泊之中的“震龙二使”口中喃喃自语道:“震龙二使就这样陨落了……古琴堂完了…”齐成抬头绝望的看着陈振怒吼道:“齐刚绝不会放过你……跟宋山派为敌,你不得好死……逃到天边也要活剥了你。”
齐成也只能过过嘴瘾,发泄一下。
陈振微笑着摇摇头道:“从此再无汉阳城古琴堂。”手持湛卢剑手起剑落齐成连哼都没来的及头颅被劈成两半,顿时鲜血和脑浆一地,散发出浓郁的血腥味。
一旁的张山瑟瑟发抖跪地头如捣蒜般“大….大侠…饶…饶…..饶命…..”陈振看都没看一眼跪地的张山,随口甩声道:“你也去吧!”手起剑落“嗖”的一声,寒光一闪而过,只听得一声“啊!”张山头颅滚落到一旁,血如涌泉一样冲天而出。
陈振收起湛卢剑蹣跚着走进侧间。
在橱柜上寻得一瓶金创药,就地盘腿而坐将药粉涂抹至胸前、手臂的伤口上。暗运道佛神功使药粉加快吸收恢复伤口,盏茶功夫,陈振调整气息起身提剑将剩下的金创药攘入怀中,随手在旁边取得一外衣穿上暗道:“还挺合身。”
陈振怀抱湛卢剑朝着门口走去。
十多个手持大刀彪形大汉不明堂内发生激烈战斗冲了进来团团围住陈振。哪来的宵小敢闯古琴堂,旁边一瘦小个从侧进入内堂看见地上的堂主副堂主及两名内装女子完全傻眼了,瑟瑟发抖的挪到橱柜后草草写下一行字飞鸽传书。
颤抖着高喊:“堂主副堂主被杀死了……”
众汉循声望向里堂,看见地上场景大惊失色。
陈振怀抱湛卢剑不肖一顾的冷哼一声道:“不想死的,就给我让开!如若再拦,我不介意再杀几个。”
众汉面沉死灰色将围圈扩大了一圈。陈振暗运四层道佛神功,顿时一股强大的气息扑面而来笼罩在众汉头顶,霎那间,感觉呼吸困难动弹不得。
汉阳城。
一缕夕阳落在古琴台街上,显得格外迷人。
楚汉客栈。
此时此刻,进进出出别有一番热闹。
陈振跨步进得客栈大厅,众人皆放下手中碗筷看向陈振。
跑堂小二迎了上来道:“客官是住店还是打尖?”
陈振抬头环顾一周道:“先打尖后住店。”
堂小二高声吆喝道:“住店一位!”
掌柜的取得房锁钥匙道:“天字一号,房客一位,随手摆开请手势。”
陈振道:“不防,先来五斤牛肉,一只烤鸡一碟花生米一壶好酒。”
堂小二随即招呼陈振落座。
旁桌一黄褂男子对两名青衣男子道:“汉阳城这几天出大事了。古琴堂堂主副堂主被杀,古琴堂被挑了……”一时,众说纷云议论纷纷。
一身着麂皮马甲男作了一嘘手势道:“小声点儿,宋山派耳目众多,遍布都是,传到宋山派大小姐耳朵里,小心你命不保……”
另一身穿灰蓝色长衫的男子道:“齐成早就该死。打劫官银,祸害乡里…杀的好!如今江湖中就少了一些像陈雨、姜枫、独臂大侠、陈振这样的侠士……”
陈振听得哧鼻暗道:“传的越快越好,下一个目标就是宋山派总坛。”暗暗好笑:“陈雨就是我陈振,陈振就是陈雨也”
另桌的一位老者身披银灰色披风,泯了口酒道:“如今的江湖跟三十多年前梁山派灭门一样,不同的是梁山派灭门是五个蒙面黑衣人勾结梁山弟子……”
陈振听着想起童年,心中的仇恨之火翻滚。
暗道:“爹爹!娘亲!众师兄!振儿一定要为你们报仇……”
陈振沉思暗想:“独臂大侠?是不是师兄胡铁军哦,也不知道师兄现在怎么样了在哪里?”
宋山。
宋山派总坛聚义厅。
聚义厅正堂虎头座椅上正坐着一位头发稀白浓眉大眼国字型大脸之人,正是宋山派门主齐刚。
左边落座着身着紫色衣襟手握蛇形长剑的绝色女子,正是门主齐刚掌上明珠齐曼娜。右边落座着两位身着黑色袍服手拎大刀的护法陆川雄和唐文清。
忽听“咕咕”一白鸽飞落在齐刚肩上。门主齐刚从白鸽腿上取得书信看得一眼,勃然大怒暴跳着一拍大案道:“我要活剥了你!碎尸万段!”
左边的齐曼娜起身道:“爹爹!怎么了?”
齐刚随手将书信递给曼娜,自己看。
只见一行草草的文字:“一面貌丑陋青年血洗古琴堂,堂主副堂主及两位女子杀害。”
曼娜瞪大眼一句话也说不上来。“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两位堂姐都……..哇…..我要杀了你….”
右边的护法陆川雄眼睛缩了缩皱眉道:“横风堂被挑也是说面貌丑陋的一青年而为还自报家门叫陈雨。”
齐刚怒吼:“陈雨!陈雨!又是陈雨,我一定活剥了你….”将手中紫砂壶摔了个粉碎。
曼娜闻言思索道:“陈雨?像貌丑陋的青年….”
曼娜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拍座椅起身提剑道:“此人我认识,在比武时有过接触。”
我这就寻他去。
曼娜手提长剑夺门而出……齐刚喊道:“一路小心防范…”
曼娜出得大厅门跨马疾驰而去。
齐刚招唤两位护法陆川雄和唐文清到身旁交代些许。陆川雄和唐文清转身出门跨马紧追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