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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亮哥,你以前押很大吗?

他说,并没有,一开始只是几千,或者一万,有时候到最低额度一万的桌子也会押几千搭在别人上面,后来越输越多,越玩越大。

现在想来,我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这时已经凌晨三点,激战继续,我们并没有赌神附体,打一把输一把,给一口杀一口。

最惨的是遇到了长庄,从第七把开始押弦,连吃几把,不得不停下来,连开十六把时,这个庄才消失告一段落。

出来弦九点,庄八点。

亮哥有空会研究赌经,据说当前九点庄八点时押八不押九。

我下注十万押到庄上,庄九点,我的心脏咚咚跳,最终松了一口气。

长龙过的是单跳,又押了10万在弦上,两个弓,心凉了,冒汗了,没想到装开了两个十。

永亮说,赌经有言,装怼弦赢,弦开牌,没边,完了完了,赌经失灵了,这下亏大了……

来个一点还有机会,在场的一起喊,开!开弓呀!一起叫弓,弓,弓,弓!

结果庄开出个二,哀嚎声一片片,没一会20万就没了。

此时我有些紧张,毕竟距离一百万的目标又拉开了五十万的距离。

可是永亮一点紧张都没有,当时还想着大神果然是大神,输20万,一点感觉都没有。

跟着永亮回房,房里有保险柜,在保险柜里拿出40万。

他说,把刚刚输的打回来就不打了啊,累了,天也快亮了,总犯困。

我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理智,见形势不对,就不再押了,我只在旁边慢慢看。

结果看下去,40万的筹码越来越少,凡是超过5万的,一律光输不赔,就像冥冥之中有鬼祟在作怪一样,太邪门了。

这个时候永亮开始念叨,就一直说,哎,这牌真难打,真难打啊,怎么打打不赢啊。

当时我和永亮只是一面之缘,没那么熟,但是我也不想让他别这么一直赔下去,劝他换个地方打他,他不听我的,我也没法多说什么。

因为我这个人比较信运气,明明知道那时候运气差,注定打不起来,赌徒一个个还跟个神经病似的在那一直打,非得一直输到光才肯罢手。

后来不知又从哪弄来20万,叫我陪他到楼上去玩一会。

一进去的时候,永亮跟我说,你看这里一点赢的气息都闻不见,一个人都没有,肯定是杀猪盘,果然20万真的是一把没胜,全奉献在里面了。

我们都困了,当时还点了两杯龙井,结果龙井还没来得及端上来,就输光了。

不知不觉天就亮了,永亮身上已经身无分文,留下联系方式,直接就无奈地飞回盛圳了。

生活很多时候就是这样,这世上怎么就没有后悔药,但是生活就是这样,不论你是年轻气盛,还是满头白发,遇到困难的时候,只能面对,或者勇敢地走下去,没有退路。

这时候丹妮打电话给我,问我在哪里,我说还在奥门,准备从奥门去尚海。

丹妮听后说,那就先来竹海吧,我想你了。

虽然熬夜之后精神不太好,我还真想此刻马上飞到丹妮身边,拧亮落地灯,拉上窗纱,吹吹微风,然后躺在柔软的床上,好好休息一下,和丹妮缠绵过后,再点上一只中华香烟,边抽边发呆。

说实在的,虽然年龄相差不少,但我还是很喜欢她的。

但是手里这50万,要不要再搏一次?

我在酒店睡了一觉,感觉好多了以后,在想留奥门还是去竹海。

作为一个越陷越深的赌徒,答案是没有悬念的,出了关,就要等六十天才回来,我这么年轻,怎么忍受六十天的煎熬。

我打电话给丹妮说,丹妮,你有商务通行证,可以自由进出奥门,而我出了关,却不知道几时才回来,还是你来奥门找我吧,我等你。

因为我看人的眼力很有一套,丹妮的出现,我不十分确定是灾还是福,不过我记得曾经有人说过,每一个人出现在你的生命中,不论是祸还是福,都是在帮你渡劫,或许让你拥有一些,又或许让你失去一些。

经历多了,才会从人生的漫漫长路中一点点摸索出来活着的意义。

贪婪和欲望一点点腐蚀着我,对于赌场险恶的判断,因为赌场就像迷魂阵一样,会把人迷惑的晕头转向。好赌的这一层心魔,干扰着我的理智,无论如何,我要赢100万。

吃完了饭以后,我决定再战新菩京。

开战前,我发了一条信息给丹妮,说,丹妮姐姐,如果你要来,我会在奥门等你。

因为这次钱有点多,加上之前押注越来越大,不一会输了60万,说实话,那时候已经没感觉了,输光赢的50万,连自己带的110万也已经没有了,于是想起赌场柜台用VISA刷筹码。

也不知道哪根神经短路,刷VISA卡需要出示证件时,居然拿出来自己的身份证,赌场收银台的美女很淡定的说,帅哥,你稍微等一下。

不一会,看见来了几个穿黑西装的人,还有赌场安保人员,直觉告诉我事情不妙。

黑西装让我拿出身份证,然后指着身份证问,这是你吗?

我说是啊。

然后黑西装像个屠夫一样地和我说,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就这样,我就又进小黑屋了,里面有好几个人都蹲在地上等着。

一个貌似领导的游客穿着夹克制服,看样子,他应该是在赌场游荡,被赌客长期投诉导致被带到小黑屋,这地方有许多喜欢坐在赌客旁边,教别人这么押那么押,然后自己也全程不玩,赢了就跟你要钱,输了就给句含糊推辞的话直接消失不见。

当时我就懵了,有一个女孩子,只见一个经理气质的人过来了,很严厉的训斥我,说不够年龄,不可以进赌场,然后还问我有没有赢钱,如果赢了必须上交,我心里想,你比刚才那个屠夫更像屠夫,当时心里骂他十八辈祖宗。

真是笑话,别说输了,就算是赢了我也不会给你啊。

旁边女孩一直哭,估计黑西装看她是女孩,也没有过多的责骂,说以后不许再进入赌场,后来就不了了之了。

发生了这件事情,当晚也就没有了继续赌博的心情。

丹妮抵达奥门和我见面后,由于菩京已经不允许我进入,所以我们决定换一间娱乐场,去威尼斯人。

我去典当行,拿了10万,不一会就输光了,丹妮手气也不太好,不过她是一个极有自制力的人,我感觉丹妮城府很深,所以她说最后1万无论如何都不玩了。

我想一想,已经输了10万,于是血气上冲,决定搏一搏,于是又去刷了10万,总共己经30万了。

威尼斯人里面的牌其实并不好,比起菩京差许多,但这次我们依然不见起色,到了后来,桌子旁的人开始多了起来,也许是因为我们下的注比较大,而且还是在大厅散台,很多看起来满面憔悴的人就开始过来押在我们的筹码上。

因为他们手里筹码比较小,桌子最低才一千块钱,他们只是几百块钱,个个都是愁眉苦脸,嘴脸一个个都像苦瓜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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