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我这拳头可不听使唤！
棒梗听到奶奶这么讲，知道自己暂时躲过一劫。
小当也在旁边默默点头，心中纳闷为何妈妈如此动怒。
窝窝头哪有叫花鸡诱人啊，她此刻还沉浸在下午品尝叫花鸡的滋味中……
四合院后院，几乎所有的人都聚集到了院中的空地上。
有人搬来长凳坐着，更多人则站在廊檐下。
空地中央摆放着一张方桌，院里的三位大爷正襟危坐于其中。
二大爷刘海中率先起身，开始讲话：
“今天召集大家开个全院大会，议题只有一个，许大茂家丢了一只鸡！”
“有人今天家里可是吃了鸡，也许纯属巧合。”
“但更大的可能是并非巧合！”
他边说边盯着何雨柱，言外之意直指何雨柱就是偷鸡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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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院里的一大爷、三大爷都商量过了。”
“这院子连根针都没丢过，更何况一只鸡！”
“这事必须查清楚，既不能冤枉好人，也不能放走小偷！”
刘海中恶狠狠地瞪着何雨柱。
接着，他邀请院里德高望重的一大爷易中海主持会议。
易中海是轧钢厂的八级钳工，无儿无女。
在这四合院里，除了聋老太太，就数他辈分最大。
而且在厂里的级别还比刘海中高一级，每月工资高达八十五元。
堪称院里的一把手。
他直入主题：“别的不多说，事情大家想必都清楚了。”
目光转向何雨柱，质问道：
“何雨柱，实话告诉我，许大茂家的鸡是不是你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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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就坐在空地最显眼的位置。
本想避开院里这些烦人精的他，
一方面考虑到还需在此处生活，
另一方面也想看看许大茂和刘海中能玩出什么花样，
便参加了这场所谓的全院大会，
实则是一场针对他的批斗会。
他回应刘海中：“一大爷，没证据的事您别乱扣帽子。”
“小心我去派出所告你们诽谤！”
刘海中一听，顿时吹胡子瞪眼，
何雨柱竟在这么多人面前还如此嚣张。
许大茂手指何雨柱，厉声问道：
“何雨柱，你家的鸡哪儿来的？”
仗着有后台的许大茂，此刻气势汹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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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毫不示弱：“关你屁事！有能耐你去问鸡去！”
他挑衅道，“还有，我最讨厌别人用手指着我讲话。”
“告诉你，我这两只手可不受控制！”
说着，他卷起袖子，一副要动手的模样。
刘海中见状，怒不可遏：
“何雨柱，当着几位大爷你还敢动手？”
“我看你是不想在这院里待了！”
何雨柱站起来，冲许大茂和刘海中晃了晃胳膊，
许大茂吓得差点跌坐地上。
刘海中虽不怕何雨柱真动手，但更加气愤：
“何雨柱，我再问你，你家的鸡到底哪儿来的？”
何雨柱开始阴阳怪气：
“二大爷，这会到底谁主持？您还是让一大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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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海中被激怒：“你少挑拨离间！当年你爸在……”
易中海及时打断：“行了，老刘，我来问吧。”
他示意何雨柱坐下，再次询问：
“何雨柱，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家的鸡是从哪儿来的？”
何雨柱瞥了一眼始终给他递眼色的一大爷。
客观来讲，这位一大爷在院里还算公正，
过去与何雨柱关系不错，何家困难时也曾伸出援手。
于是，何雨柱应道：
“一大爷，看在您的面子上，我告诉你，我家鸡的来历你们管不着。”
“但我保证，这鸡绝对不是许大茂家的！”
“我今天揍他，就是因为他对我不实之词的恶意中伤！”
“今后谁再敢胡言乱语，我这混人可保不准会发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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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为他会服软，谁知开口又是威胁，比平日里还要狂妄几分。
“傻柱，你在这吓唬谁呢？”
“别以为我们治不了你！”
刘海中实在忍无可忍何雨柱这狂妄的架势。
他站起身，手指直指何雨柱。
“有种，你来，朝我这儿打！”
刘海中甚至把脑袋凑到何雨柱跟前。
“二傻大爷，我打您干啥呀。”
“您不是说过去当着我爸面也敢扇我耳光吗？”
“要不，您先动手？”
何雨柱明白刘海中此刻仗着人多势众，认定何雨柱不敢动真格。
动手是不行，但在言语上，何雨柱可没半点退让。
如今的何雨柱，那口才比从前更加顺溜。
“你叫我什么？”
刘海中一时语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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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岁数大了，您记性差了。”
“这听力也衰退了，我叫您，二傻大爷啊！”
何雨柱眼神直勾勾盯着刘海中，特意加重了“傻”字的发音。
“傻柱！你太过分了！”
“连你大爷都不敬了！你爸当初是怎么教育你的？”
一直默不作声的三大爷阎埠贵终于逮住机会。
他也站起，同样指向何雨柱大声责骂。
这位阎埠贵是小学语文教师，又是院里的三大爷。
为人精于算计。
肚子里虽没什么真才实学，却爱装腔作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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