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三大爷太客气了,还专门送花给我呢。”
何雨田非常自然地“接过”一盆花。
也不知道什么品种,冬天虽然没开花,但郁郁葱葱挺有生命力,看着就舒服。
要不是还得推自行车,两盆他都得拿过来。
阎埠贵:“这花不是……”
“三大爷昨天给你的那鱼好吃吗?”何雨田“顺口”问道。
“额……还没吃,让你三大妈腌制起来,肯定好吃。”
何雨田点头:“好吃就行,这花也不错,谢了啊。
对了,三大爷刚才想说什么?”
“哦,没什么,就是想告诉你。
这花虽然冬天能活,晚上也不能放在屋外,晚上太冷容易冻坏。”
阎埠贵满脸心疼。
这两盆花都是他精心培育的,遇到识货的说不定能卖两三块钱一盆。
何雨田随意道:“没事,我好好养着,实在养不活,三大爷你那不是还有一盆嘛,我再来拿。”
“能养活!我经常过去看看,确保能活!”
阎埠贵吓了一跳,一盆花都心疼个半死,他可舍不得第二盆。
看阎埠贵那紧张样,何雨田只想笑。
这个阎老扣想进不想出,必须给他往回掰掰。
有来有往才是良性关系,光让阎埠贵占便宜,时间长了他就觉得理所当然了。
那可不行!
阎埠贵终于瞅见桶里的三条大鱼,眼睛都在放光。
“雨田你今天收获不错啊,钓的鱼都这么大个!真好!”
何雨田打个哈哈:“一般一般,三大爷你要是出马,钓的不一定比我差。”
阎埠贵意动起来,“雨田,你跟我说,你这鱼是在哪钓的,三大爷我去试试。”
何雨田心道:我这鱼都是储物空间钓的。
但实话不能说,只道:“我是发现了一个鱼窝子,但那是活水,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跑了。
你要是想去,到时候我给你指地方。”
随便指个地方就得了,钓不到鱼要不鱼跑了要不技术不行,跟他何雨田有什么关系?
阎埠贵怕他不说真地方,心一狠,道:
“雨田你别担心,三大爷只要钓到鱼,给你五分……不,给你三分之一。”
何雨田答应的干脆:“行。”
白给的,不要白不要!
“三大爷,我哥那事怎么样了?”
何雨田问道。
阎埠贵拍拍胸脯,胸有成竹道:
“正想跟你说呢,这事我可给你用了十二分的力气办的,我今天就找人家冉老师说了。
本来有点嫌傻柱年纪大,但经过我苦口婆心劝说,冉老师决定今天过来看看。
现在时间有点早,再晚点就过来了。”
何雨田一听,立马给阎埠贵竖了个大拇指。
“不错,三大爷这事办的利索。
这三条大鱼太多了,我们也吃不完,一会三大爷你拿一条走。”
要想马儿跑就得给吃草。
事办的还成,何雨田也大方,直接给了一条大鱼。
阎埠贵喜悦道:“那三大爷就收下了。”
这一条鱼比昨天给的都多。
他提醒道:“一会傻柱回来了,你让他打扮打扮。
相亲是正事,别穿那一身破袄就出来了。”
阎埠贵说的是那身灰绿色棉袄,傻柱天天穿的那身衣服。
何雨田点头道:
“行,我知道了。
还有三大爷,我估摸着不是见一面就能解决的事。
你那边也别放松,加把劲多夸夸我哥。
独自一人养大弟弟、妹妹,照顾院子里孤寡老人,这些都能夸。
反正都是真事,也不怕冉老师求证。
还是那句话,成了少不了你三大爷的好处。”
阎埠贵正心喜地挑着鱼,准备拿回去也腌起来。
听到何雨田的吩咐,他立马回道:
“放心吧,包我身上!”
光是介绍就给了一条四斤多的大鱼,要是真成了,那得给多少?
阎埠贵十分期待。
回到中院,因为时间还早,傻柱、何雨水都还没回来。
何雨田把鱼扔到傻柱屋里后,回屋躺了一会。
………………
“雨田,今儿想吃什么?”
傻柱一回来就喊道。
何雨田没出去,直接道:
“我又钓了三条鱼,给了三大爷一条,桶里那两条你收拾一下
咱们今晚还吃鱼。
记得一会把桶给三大爷送回去。”
傻柱这才发现放在墙角的鱼,惊叹不已。
“又是两条四五斤的鱼,咱家的鱼肉快吃不完喽!”
嘴上说着吃不完,但话语里满是喜悦。
即便他是工厂厨子,能时不时打打牙祭,但也没混到天天有荤腥的程度。
何雨田随意道:“吃不完慢慢吃,反正冬天也坏不了。”
旁边就是贾张氏一家,连个墙都没有。
贾张氏在屋里把兄弟俩的对话听了个干净,气得破口大骂:
“天天吃鸡吃鱼,一点不知道接济我们家,还帮许大茂、阎老扣讹我的钱!
一家子坏种!
怪不得傻柱30岁还找不到媳妇,这是遭了报应!
一辈子打光棍吧!遭报应!报应!”
可惜她能做的也只有破口大骂,还不敢太大声。
生怕何雨田听到跑过来揍她。
秦淮茹听得目光闪烁。
虽然她暂时不敢去找傻柱要东西了,但对傻柱的想法还没熄灭。
有钱有手艺,心软好忽悠。
简直是帮她养孩子的绝好大冤种,她可舍不得放弃。
虽说由于何雨田在中间挡着,但弟弟又不是媳妇。
秦淮茹不信何雨田能把傻柱栓裤腰上看着。
她跟傻柱在工厂能天天见,回院子里还能天天见,总有机会!
另一边。
傻柱做好了饭,刚准备上桌,何雨水失魂落魄地从外面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