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闫埠贵终于干成件事!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冉老师,早安呐。”
“阎老师,早安。”
“冉老师,您忙得很哪。”
“阎老师,有什么事吗?”
“还真有点事儿。”
昨晚,三大爷向何雨辰拍胸脯保证。
要帮他们学校的单身女教师们牵牵红线。
一提到这事。
三大爷脑子里第一个蹦出来的就是他们学校的女教师冉秋叶——冉老师。
于是,大清早到学校。
三大爷便直奔办公室,找到正在专心致志备课的冉秋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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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老师,有什么事吗?”
冉秋叶搁下手中的钢笔,抬眼问道。
“是这么回事,我记得冉老师您还是单身吧?”
“我有个侄子,也是单身,今年刚好三十一。”
“是红星轧钢厂食堂的大厨,每月挣三十六……”
三大爷没给冉秋叶喘息的机会,一股脑儿把何雨柱的情况全倒了出来。
包括他刚退伍的堂哥何雨辰,还有他妹妹何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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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秋叶被三大爷这一连串话砸得有点蒙圈,脑袋里嗡嗡作响。
这是在给自己介绍对象?
没错,她确实还单着。
而且,按年龄来说,确实也不小了。
但是……
“冉老师,我这侄子人特实在。”
“之所以到现在还没结婚,就是因为他太实诚了。”
“这样吧,冉老师,你们找个时间见个面。”
“成不成的,先相互了解一下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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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老师,我……”冉秋叶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冉老师,咱都在一个学校。”
“我阎书斋在学校那可是口碑杠杠的,这种事绝对不开玩笑。”
“后天是星期天,就定在后天上午九点,就在咱们学校门口,怎么样?”
“阎老师,那……行吧。”
一听到阎老师居然说自己在学校有口皆碑,冉秋叶忍不住笑了。
虽然她在学校待的时间不算长。
但也听说过阎书斋老师的“威名”。
那些可都不是什么好名声。
学校里谁不知道阎书斋老师精明小气。
和“有口皆碑”这个词,根本搭不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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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转念一想,自己的确年纪不小了。
在这个年代。
像她这个年纪的,好多同龄人都已经当妈了。
况且阎老师把这位何雨柱夸得跟朵花似的,那就去见见呗。
成不成,先接触一段再说。
“冉老师,那就这么定了啊,后天早上九点,学校门口。”
“好的。”
“妥了,冉老师您继续忙,我有课,先去上课了。”
三大爷心满意足地哼着小曲儿离开了。
线,他已经牵上了。
至于何雨柱和冉秋叶能不能结缘,那就不是他能左右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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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这边呢。
他买了辆崭新的永久牌自行车,去税务局办完手续。
然后骑着它风驰电掣般来到外城的一个旧货市场。
这个旧货市场是国营的。
现在的企业都是公家在运营,私人不允许经营企业。
1954年9月2日,我国通过了《公私合营工业企业暂行条例》。
对资本主义企业实行公私合营。
国家对资本主义私股采取赎买政策,统一规定年息为五厘。
到了1966年9月,定息年限期满。
公私合营企业最终转变为社会主义全民所有制。
何雨柱打算在这里淘些木板、二手家具啥的。
回家把房间隔开,再给堂哥何雨辰挑张床。
所有东西置办齐全,他一共花了十八块钱。
旧货市场的工作人员还很热心,派车帮他把东西送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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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辛苦啦,抽烟抽烟。”
“不客气,我们这就回去了。以后要是还需要买家具这类东西,找我就行。”
“谢谢,您慢走。”
何雨柱把东西扛回家,就开始忙活起来。
他住的这间屋子面积不小。
稍微捣鼓一下,就能隔出两间小卧室和一个迷你客厅,简单得很。
他打算自己动手,用木板搭一搭就成了,犯不着花钱请人。
“哇哦,瞧这辆自行车,崭新的永久牌!”
何雨柱在院子里摆弄新车,引来了两位邻居的目光。
“傻柱,你又整啥新鲜玩意儿呢?”
娄晓娥和一大妈正在阳光下闲聊。
看见何雨柱拉回来一车木板家具,想装作看不见都不行。
何雨柱屋里叮叮当当,敲得那叫一个热闹。
这动静不仅满院子听得见,恐怕连街坊四邻也得被惊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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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晓娥和一大妈实在好奇,决定亲自过来瞅瞅。
两人刚到门口,目光立刻被门口停放的全新永久牌自行车牢牢吸引。
“哟,一大妈、娄晓娥,你们来了。”何雨柱笑着打招呼。
娄晓娥指着自行车问:“傻柱,这辆车哪来的?”
“我买的。”何雨柱回答得挺干脆。
“你买的?”娄晓娥和一大妈几乎异口同声,满脸惊讶。
“对啊,这自行车是我买的。”何雨柱再次确认。
两人简直不敢相信,何雨柱竟然能买得起这么贵的永久牌自行车!
要知道,那玩意儿至少得花一百八十块大洋。
还得配上二十张宝贵的工业券。
在大杂院里,谁不知道何雨柱的工资大半都填进了秦淮茹家那个无底洞。
他哪来的闲钱买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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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别提那二十张工业券了。
厂里按工资等级发工业券,可那点票子根本不够用。
毛巾、炒锅、脸盆、剪刀、针线这些生活必需品全靠它换。
就说院里工资最高的一大爷吧。
每月也就五张工业券,还常常用得捉襟见肘。
连大爷都买不起自行车。
何雨柱这小子却悄无声息地整了一辆,能不让人震惊吗?
直到何雨柱拿出自行车的牌照和税务证明。
一大妈和娄晓娥才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这车确实是何雨柱买的。
“怎么样,一大妈,娄晓娥,这下信了吧?”
何雨柱得意洋洋。
毕竟他是院里第一个拥有自行车的人,如今也是“有车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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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晓娥刨根问底:
“傻柱,你那些工业券哪儿来的?”
有车是风光,但最让人眼红的还是那二十张工业券。
一百八十块钱,院里有些人咬咬牙还能凑出来。
但这工业券,真不是一般人能拿得出的。
厂里发的那点工业券,基本都被日常生活开销榨干了。
谁能一口气掏出二十张?
别说二十张,就是有谁能一下子拿出十张,那都得轰动全院。
“一大妈,娄晓娥,工业券当然是我自己慢慢攒的。”
“我忙着呢,你们随便看看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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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打着哈哈,打死也不透露那些工业券其实是找何雨辰借的。
对于何雨柱的说法,一大妈和娄晓娥心里压根不信。
他们心想,就他那点儿工资和工业券。
估计还没捂热乎就被秦淮茹连带着工资一块儿搜刮走了。
哪还能剩下什么让他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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