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
秦淮茹抱着槐花,傻柱背着晕死的贾东旭。
两人又商量了几句之前发生的事情,就各怀心思的往回走去。
傻柱自打回过神儿来后,到现在还是懵的。
怎么自己愣了个神,事情就解决了呢?
而且,秦淮茹口中的那个什么‘大师’到底靠不靠谱啊?
药加上酒就能死人?
其实傻柱打心里是不相信这套说辞的,但转念一想,他却又希望是真的。
毕竟贾东旭要是死了,那他就更方便和秦淮茹在一起了。
贾家。
当贾张氏看到秦淮茹和傻柱一起带着贾东旭回来的时候,气的房顶都能掀翻。
不过,在贾张氏还没说话的时候,秦淮茹便率先内疚的看着贾张氏,开口了:
“妈,都是我没用,我晚上起夜看到东旭和槐花不见了,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事,我便冲出去找。”
“原来是东旭梦游,可是,我真的没有办法把东旭和槐花一起带回来,只能去找傻柱帮忙。”
“我知道您可能不信,等东旭醒来您问问他,但是大夫说东旭这病,可能会胡言乱语,您要是不信我,等明天东旭醒了我再喂药。”
秦淮茹拿一早就想好的说辞,把贾张氏所有的话都怼到了肚子里。
听此,贾张氏皱起眉,总觉得哪里不对。
但想了半天,又觉得对方说的也没什么问题。
于是,贾张氏不爽的看着傻柱开口说道:
“行,傻柱你快点回去休息吧,这大晚上的,让别人看见多不好啊。”
将贾东旭放在床上后,傻柱就回家了。
秦淮茹看着安静睡觉的槐花,心里恨不得现在拿一把刀子砍了贾东旭。
但是,为了自己的名声和城市户口,她必须把自己摘干净。
次日一早。
贾东旭刚醒来,还没反应过来,便被秦淮茹灌了两大口药:“大旭,该吃药了!”
秦淮茹怕对方提前醒来坏了事,所以早就拿酒兑好了药,守在旁边。
这一做法被贾张氏看在眼中,也没有多想。
她觉得秦淮茹不眠不休的守在自己昏迷的儿子床边,那是应该的。
另一边贾东旭眼睛都没睁开,就被人生硬的塞了个勺子在嘴里。心情肯定不好。
睁开眼看到是秦淮茹后,他当即就骂了起来:‘秦淮茹,你他妈大早上给我喂的什么玩意?一股酒味!还有,昨晚你和傻柱在做什么?’
然而,贾东旭心里是这样想的。
但他说出来的话却是:“哇塞!天上的小熊好热啊,我家门口的收音机居然没栓绳……”
看到这样的效果,秦淮茹的放心的同时也是惊讶的。
而贾张氏看着贾东旭的样子,不管昨天秦淮茹的话里有多少漏洞,她现在也不得不信了。
屋外。
李阳早上去上班的时候,看着在院里正发癫的贾东旭,笑了笑。
他给秦淮茹的东西就是一包面粉,除非往里面兑毒药,否则根本就没什么用。
之所以会造成现在的局面,完全是因为他昨晚就在贾东旭的体内留下了大量寒气。
为此,李阳可是耗费了自己不少的能量。
不过效果也是显著的,那气息不仅能造成对方语言上的障碍,还会缓慢的破坏体内的所有脏器。
随着时间流逝,贾东旭只会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从内到外的一点点溶解。
而等到那股寒气全部散去后,对方虽然可以恢复部分的语言功能,但那也离化为一摊血水不远了。
让贾东旭在折磨中慢慢死去,这是李阳对他的‘仁慈’。
……
又过了两天。
自从禽兽们看到李阳暴打贾东旭之后。
有一个算一个的全都收敛了不少。
李阳像往常一样在车间做着零件。
突然。
第一车间的贾东旭被机器碾的尸骨无存的消息传到了众人耳中。
所有人闻讯都是一惊。
就连李阳也很惊讶。
按照时间来算,贾东旭不应该今天死的。
而且,最近贾东旭的状态应该没办法来轧钢厂上工的。
再者说,贾东旭应该是死在贾家的床上,化成一摊血水。
这样贾张氏和秦淮茹的矛盾也就挑了起来,也就没有什么秦淮茹接替贾东旭工位的事情。
不过眼下看来,剧情的走向还是和原来发生的一样,这是怎么回事?
李阳想了一圈。
排除一个个可能性之后,心里逐渐有了猜测。
这事里面,易中海和秦淮茹两人估计脱不了干系。
想到此处,李阳心里暗暗叹了一口气。
这刚安宁了两天,看开院里又要搞事情了。
……
当晚。
贾张氏抱着一个木质的骨灰盒。
秦淮茹抱着一张贾东旭的遗像。
两人就这样站在四合院中院的正中间。
易中海和阎埠贵两人坐在八仙桌上。
看到人来的也差不多了,易中海便站起身宣布道:“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
“首先,我说一下,这是咱们院刘海中同志犯了思想错误之后第一次召开的大会,因此,现在主持会议的也就是我和老阎了。”
刘海中满身都是怨念,在角落里盯着原来自己该在的位置。
同时也不由的看向李阳所在的方向,眼里全是恨意。
如果不是李阳,他也不至于会落到现在这种情况,在院里肯定还是受人尊敬的二大爷,在厂里也是人人见了都得打招呼的七级锻工。
可是他现在还没有办法给自己报仇。
在刘海中想这些的时候。
易中海接着说话了:“同时,咱们院很优秀的一位年轻人,我的徒弟贾东旭,在工作的时候意外去世,留下孤儿寡母的四个人,大家也都是邻里一场,悼念一下东旭也是应该的。”
说罢,众人的视线转移到贾张氏和秦淮茹身上。
只见,秦淮茹的眼睛都哭肿了,不停的抹着眼泪,泣不成声。
而贾张氏则是突然嚎啕大哭。
李阳见状笑了笑,故意大声问道:“婶子,你这是不准备开席,直接葬你儿子?”
贾张氏听到这话,一时间觉得耳熟。
但她随即反应了过来,用不知道什么时候裹上布条的手,指着李阳的鼻子便开始骂:
“李阳你个小王八蛋,别学我说话,我连我儿子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你却想着开席?!”
对此,李阳笑了笑。
刚才那句是之前李大庆走的时候,贾张氏对自己说的。
现在还给她,也算是‘礼尚往来’。
后面其实还有一句,不过李阳也懒的再说了,只是静静的听着贾张氏厚着脸皮,颠倒黑白的把事情说完。
另一边,贾张氏见众人没有什么反应,她顿时往后踉跄了两步。
‘扑通’一声跌坐在地。
紧接着,她伸出一只包裹着白布的手,哀嚎控诉道:
“就在前几天,李阳不仅拿着木棍打我的手,还当着所有人的面,把我家东旭揍的半条命都没了。”
“要不是这样,估计我家东旭也不会出事,他一大爷、老阎,还有各位邻居,你们都是明眼人,你们可要给我家东旭主持公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