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可知为何雨要走?”“不知”“是云的挽回过于敷衍?”“不知”“是目标的吸引太过别致?”“不知”
那雨为何质疑要走?是想离开云顶跑去人世间闯一遭,尝尝人世间离别疾苦,尝情人爱慕之甜,尝青春岁月静好。这一闯,可害惨了人世间。
雨心智顽劣,不知世间险恶,只知为我者独尊的大道理,闯过云挽留的大手,跨过天河,到了人世间。
长在云溺爱的怀抱里,雨哪知何为欺骗?化作人性,竟在集市上被商贩骗的身无分文,头顶的云默默注视这一切,因为云所认为雨闯荡的心理必会被这人世间邪恶所弯折,幼小的雨便会重回到它的怀抱里。
“定是出了差错”云看着眼前雨的情景愤然喊道,全然忘了自己偷窥者的行径。
顽劣的雨面对商贩的欺骗,居然没有伤心和气馁,收拾了行囊,跑向了远方。雨离开了城市,跑向了远方的原野,城中便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渲染着悲伤。
到了原野,这里艳阳高照,四面的平原,十分富饶。雨想这里定是个仙境,要不然怎会令人心驰神往?一旁几个农民的对话打断了雨的思考。
“今年一定是个大丰收”“对呀对呀,粮仓必定不够用。”雨听后笑出了声,思量道“治理人间,原来如此简单”。便与这群农民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到了晌午,农民便将雨邀回家中,做了一席丰富的午饭,欢迎客人的远来。雨更加高兴了,认为自己已经到了那个自己心中梦想的圣地,人人乐善好施,于是酒过三巡,便说出了自己身世的秘密。
内心稚嫩的雨不知道人性本恶的道理,认为所见即所闻。这群看起来朴实的农民居然设计将雨所囚禁,雨一无所知,只认为自己说后农民对自己的态度似乎有些淡薄。
罪恶的计划实施了,农民们一拥而上,将雨活活捆住,雨尽管挣扎,可一个无神力的神怎能抵住一群恶性弥漫的人,该死啊!雨双手被囚禁,为首的人面目狰狞的对着雨说:“我们需要你降水,在我们需要的时间降水,这样可以保证收成。”天真的雨以为拒绝便可以一了百了,可谁知这群看上去善良的农民,心中都居住着一只名为贪婪和邪恶的恶魔。
每个人的手中都提着一把刀,一把叫欲望的刀,所有暴行者提着刀,一个接一个的将刀捅进天真的雨的身体里。雨眼眶静静的瞪着,看着周边的事物,发觉好像每件事物都充满恶意的目光。果然当恶行发生时就连旁观都是罪恶。
天真的雨死了,晴朗的原野上突然下起了雨,这雨同城中的一般大,淅淅沥沥的,细细的听着,似发觉与风声混在一起,竟有种哀叹的感觉。
可雨怎会就此死去,它是神,离开了凡人的躯体,便化作神的躯体站在九霄云外,站在云的旁边。
相比于过去,雨此时少了初次下人间的童贞,只有了一股同云的冷漠与无情。云高兴了起来道“你终知我意”雨没有多说些什么,只是召唤云为世间下起了一场大暴雨,这场雨真大呀。万亩的良田瞬间化为泡影,与之同去的还有少年的梦想。
暴风雨依旧下着,除了哀嚎外,混着风声,依稀听到两个字——中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