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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分的梦
生分的话在熟知者嘴中显得那样无理,
却又在陌生人面前显得那般得体,
我时刻保持着有根有据,却无话提及,
你一时兴起了远走离去,就此别去,毫无讯息。
我怎能如此堕懦地在你眼前哭泣,
流下那不安分的雨滴,
划过嘴角,带上了些许苦意。
我怎能如此生分地邀你共守别离,
点上那不明晃的烛火,
拉长背影,飘荡了一二迷离。
我怎能如此狠心地放你得体而去,
咬上那尼古丁的味蕾,
吐露雾气,熏起了双目血气。
我怎能如此有根有据地盘点琉璃,
就好像本就做好了不再联系的轨迹,
寻着蓦然回首的你,不再惋惜。
怎敢误入佳人地,只好辞去情,
守烛镜中念,往复契别旧缘名。
我怎能有如此地故事可以提及,
就如同命格里自带了些许约定,
找到你再离开你,没什么必然关系。
我能怎么样被告知这一切呢,
兴许你离别时是我贪睡了呵,
没能给予泪水最赋表演的迟色,
好比频频回首的你我没有对眼的时刻。
生分的话在熟知者中就似谣言无法回避,
却又在陌生人面前显得那班得体,
三个字”我爱你”没有那么简单,无话提及,
以至于我随时有理有据,却无法真正找到你的讯息。
后记——
兴许这一切不过是一场梦,
一场生分的梦,醒来依旧噎语作哽。
2024.06.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