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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周静雯寒暄了片刻,她才回到小院养伤,却始终对秦正念念不忘。

此刻才体会到什么是相思之苦,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周静雯一番排查,宫里确实有个叫秦三的巡逻卫。

可与周静思所描述的,似乎大相径庭。

不管了,毕竟是她的救命恩人,总不能刻薄于人。

她赏赐田地,又升官两级。

福从天降,秦三都蒙了,谁说天上不会掉馅饼的?这不砸自己脑袋上了!

秦正前脚刚回到议事处,吕梁几人便撒欢似的跑过来。

“大将军,又有一桩大买卖!”

看他嘴角都要知道耳根后了,秦正不紧不慢:“说来听听。”

他激动的坐在他旁边,意识到逾越后,又赶忙端正态度。

“没事,都坐下来说吧。”

韩忠先开口:“有不少商人想在咱们手里拿煤,而且愿出高价!”

大周的任何矿产皆属于朝廷管辖,普通百姓是没有私自开采或使用的权利,除非是得到朝廷的批准。

赚钱的买卖,谁不想分一杯羹呢?

秦正却不假思索:“不卖。”

几人笑容僵在脸上,不明所以:“为啥不卖啊?

他们愿出高价,咱们赚的更多,还能趁机打响天下商会的名声。”

“可他们出的价越高,卖的也会越贵,百姓如何买得起?”

三人哑口无言。

大哥,你之前宰他们,起步门槛都是几十万。

怎么到老百姓这里,高个几十上百文就不乐意了?

“大将军,他们说了会运往偏远之地售卖。又是在咱们手上拿的私货,不会破坏天下商会的名声……”

秦正冷眼扫过去:“你不想干,有的是人干。”

吕梁连忙认怂:“大将军息怒,小人不敢。”

“放心,跟着本将少不了你们赚钱的路子。”

秦正冷笑,将他们打发离开。

这时,张正前来:“大将军。”

“说。”

“今日早朝,朝堂上议论的是良田荒废,百姓缺粮的问题。”

“百姓种的苗子病怏怏的,严重的话,估计今年会颗粒无收。

到时不仅是老百姓填不饱肚子,朝廷的危机也会更上一层。”

秦正端坐身子:“民以食为天,没有粮食那不就完犊子了?”

“皇帝怎么说?”

张正轻叹道:”陛下也无可奈何,想让朝臣先拿出一些存粮救救急,响应者甚少。”

“如今朝堂缺粮又缺钱,对咱们大为不利呀!”

秦正轻哼:“没有粮食不寻找治根之法,又开始想着压榨朝臣?

虽然那些贪官确实不值得同情,可兔子逼急了也会咬人。

咱们这位陛下,真是不叫人省心啊。”

根本闲不了一点,秦正起身:“你做的很好,日后朝会之事都需前来汇报。”

他虽不上朝,但并不代表不问正事。

一个人的威慑力太大,往往很难透过表象看到本质。

而官位不高,没什么存在感的张正,就是他在朝堂的耳目!

“小的明白。”

秦正直接去了御书房。

周静雯正头疼着呢,谁也不愿见,但谁也拦不住秦正。

“静雯啊,你坐在地帝位之上,遇到问题就只会庸人自扰?”

“你来做什么?”

她言语间虽有不待见,却又有种莫名的期待感。

虽然秦正做事荒诞,可他脑子里主意多呀。

就凭他之前已黑岱山煤矿解决北方灾情之事,直接秒杀文武百官。

再遇难题,她确实考虑到与秦正相商,但又拉不下面子。

秦正落至她身边,拽着女帝的手,一把将她提起转身坐到她的龙椅上,而后把人揽入怀中。

“你干什么!”

女帝被他禁锢在怀里,气的咬牙切齿。

秦正则盯着摊在她面前的几本折子,倒也有一些关于解决粮食危机的方法。

就比如,花高价去其他国家买粮。

或者说,举行粮食募捐。

还有,开辟新土地……

“哼,粮食危机,你就妄图想从这些无稽之谈中寻找解决之法?”

他对女帝真是又爱又恨,这小娘们骨气是有,就是缺少点头脑。

他们有钱买粮食吗?那些人舍得捐赠粮食吗?饥荒之灾能撑得住新土壤开辟完成吗?

当然,周静雯在这里苦大仇深,显然是考虑过其中的细节问题。

面对秦正的嘲讽,她不服气的怼回去,“人家至少有出谋献策之心,不像大将军只会在这欺辱朕!”

“况且,朕也并非没有后手,何须你在这说三道四?”

秦正嗤之以鼻:“你说的后手无非是利用你之前抄家获得的那些赃款,用这些问其他国家买粮赈灾吧?”

“愚不可及!”

“你什么意思?”周静雯没想到心思被他看透,有些尴尬。

无论自己做什么,得到的永远都是秦正的否定和嘲讽。

她之所以犹豫,并不是舍不得那些钱。

只是担心钱都用在买粮之上,后续再出问题该如何是好,继续压榨百官?

经过之前朝堂空缺,群臣动荡,恐怕行不通了。

“静雯啊静雯,你实在叫本将失望。

为君者高瞻远瞩,你拿钱买粮,故可暂解燃眉之急,但你有想过其中后果?”

周静雯冷哼:“若能让百姓吃饱穿暖,花的那些钱就值得!”

“你还是无法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大周现在什么情况你不清楚?

风雨飘摇中,经不起任何摧残了。

高价买粮,为他国提供强大的财力而主动暴露自己的缺陷,这和引狼入室有什么区别?”

“百姓或可暂时吃饱穿暖,却要承担两国交战的风险,这就是你作为帝王的谋略?”

短短几句话,却将周静雯的心理防线击得溃不成形。

不可否认,秦正所言确实不假!

“朕……你……”

她牙齿哆嗦了半天,是惶恐也是羞愧。

差一点点,自己就成为整个大周的罪人了!

她心情复杂,沉默了半天才咬牙问道:“你既看的如此通透,可有应对之法?”

问出去后,她瞬间就后悔了。

明明痛恨他,却又不得不求助他,自己的脸面像被按在地上摩擦。

果不其然,秦正大笑起来,忽然捏着她的下巴对向自己:“你想知道,不妨主动一点?”

他象征性指了指自己的唇,暗示不要太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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