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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罗老师的说法,陈宫原本乃是中牟县县令,因为感佩曹操刺董义举,所以选择弃官随他离去,结果后来因看见曹操,不分青红皂白,滥杀吕伯奢一家老弱,却不知悔改,故而愤然离去,从此,与之分道扬镳,终其一生,都在为了抗争曹操而努力。

可在正史之中,说法却是截然不同,按正史记载,陈宫乃是在曹操立足东郡之后,方才望风来投,随后与鲍信一同,推举曹操做了兖州刺史,至于后来反叛的原因,则是因为曹操擅杀了其至交好友,东郡士子边让,才与之心生嫌隙,觉得曹操并非明主,于是煽动陈留太守张邈,一起趁着曹操为报父仇,一心讨伐徐州,大意之时,将兖州送给了吕布。

其实说到底,无论何种情况,在曹昂看来,陈宫其人,虽有大才,但眼界属实过小,格局不够,从始至终,对其来说,最重要的,不是天下兴衰,而是个人得失,与兖州一城世家的的兴亡。

只思个人情仇,却无天下大义在心,这也恰恰是,最终导致了其,悲剧落幕的主要原因。

正如陈宫的自评那般,“为臣不忠,为子不孝,死自分也。”

想及这些,曹昂忍不住,悄悄用眼角余光,撇了一眼坐在主位之上的曹操,见其听到‘陈宫’这个名字,表情没有什么特别的变化,顿时心中松了口气。

毕竟,若是真的按演义方向走,他们二者之间的剧情,那可是堪比言情狗血白月光啊,彼此之间的矛盾,可谓是不可调和的存在,但此时,明显自己父亲,还并不认识对方,那事情也就好办的多了。

“先生请进,有何良策但说无妨!”

曹昂缓缓坐下身子,高声冲门外喊去。

片刻之后,只见有一人,身高约莫7尺左右,身着一袭,皂蓝色麻布长衫的中年男子,自打府门之外,缓步而来,步履之间,神色傲然。

“在下陈宫,见过曹公,见过公子!”

陈宫走至厅堂中央,驻足而立,随即抱拳,朝曹操、曹昂父子,躬身一拜,一看就是世家子弟出身,讲究君子风范,不失礼数。。

“先生客气,敢问此来,有何指教。”

曹昂装模作样的抱拳回了一礼,他倒是真的有点想听听看,这位所谓的东郡大才,吕布麾下第一谋士,今日能说出怎样的一番高论来。

“吾素闻公子才谋大名,心中亦是佩服不已,不过方才所言,是否未免太过,折辱在坐诸位东郡士子了吧?”

陈宫双眉微皱,看着身前的曹昂。

“有吗?”

听到对方这话,曹昂心中立刻了然,心道对方此来,定是想为这在座的一众士子,找个台阶下,以免其事后,遭人非议。

原本按理来说,此事无可厚非,毕竟他们父子二人初来乍到,与这些东郡的本土士族,彼此之间,本就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只需曹昂顺着陈宫的话,道那么一声歉,便可将此事彻底揭过。

然后借此机会化干戈为玉帛,让曹操与这些士族建立起良好的合作关系,陈宫也能赚个名声,可谓是两全其美,互利共赢的好事。

这种事,换做是谁,怕是都会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即便是曹操也不例外,只可惜,他此次遇到的却是曹昂,这个喜欢搞事情的主。

“先生此言说笑了,在下何曾折辱过在坐诸位东郡士子,莫非在先生眼中,述之以实情,也能算做是折辱?”

曹昂此言一出,顿时再度引得场中气氛,剑拔弩张,只见那一群所谓的名士子弟,此刻皆紧咬着牙根,恶狠狠的看着曹昂。

“公子,可知得饶人处且饶人。”陈宫心中虽也不悦,但却还是强行忍住了。

“呵呵~”曹昂闻听此言,当即又是冷笑一声,反问道,“先生即是大才,理当熟读四书五经,可知晓,子曰:“何以报德?以直报怨,以德报德。”之理乎!”

“公子此言,实乃强词夺理。”陈宫听到曹昂所居然把论语都给搬出来了,瞬间面色一沉,眼中满是怒意,想要反驳,却又是对其,无可奈何。

“先生说我强词夺理,那还望可以详细指教,否则万一此事传了出去,他人定会说,先生乃是争辩不过小子,怒上心头,故意栽赃、污蔑于我,如此恐失了先生名家风范。”

看着对方胀红着脸,恼羞成怒,却又发泄出不来的样子,曹昂在一旁幸灾乐祸,转瞬三言两语之间,他已反将陈宫架于火上。

而场中这一场精彩的辩论,也是看的坐在主位之上的曹操,啧啧称奇。

他虽然一直知道,自家这‘傻’儿子,有些别人比不上的小聪明,可却怎么也没想到,竟然恐怖如斯。

就连这一众,熟读典籍的名家士子,在其面前,都只能被逼的是,一个个哑口无言,不知所措,全然败倒在其一张利嘴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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