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颗尖利的虎牙，刺进亚铃鲜嫩的肩肤。
她整个人几乎瘫软成烂泥，瞳孔止不住地颤抖。
咕咚。
咕咚，咕咚。
余凡感觉到了自己渴望鲜血的强烈欲望，渐渐被她的鲜血抑制。
噗嗤！
亚铃本来惊惧的面孔，变得绯红一片。
她一口咬进了余凡的肩膀，吮吸鲜血。
渐渐两人厮缠一块儿，做着最原本的运动。
次日早晨。
外面还是昏昏暗暗，不见一丝阳光。
陈圆抱着被子，靠在门外，昨半夜困得不行，睡了过去。
见里面没动静。
她趴在窗口上听了会儿，开门里面一片狼藉。
赤体，交缠，耸动，撕咬，浑身遍布牙痕，上下几乎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
“你，你，还有你！”陈圆攥紧拳头，强忍住不哭，眼泪还是止不住地往外流，“如果我要杀了你们的求生官，你们会怎么做？”
“会杀了你。”
一号、二号、三号淡漠回答。
“如果他变成了怪物呢。”陈圆咬牙一字一字说，“你们的求生官说过，叫你们要听从我的命令。”
“是的，陈圆女士。”
“你不能伤害求生官，包括命令我们伤害。”
“否则你会死。”
三人的回答永远是给人那么冰冷，也只有面对余凡时才流露出人类独有的热忱情感。
“如果他发疯，叫你们结果他生命呢？”
“那我们很乐意听从您明智的指示。”三人道。
士兵将余凡和亚铃分开，
他们身上沾满精、液和鲜血，这已经远远超出了人体所能承受的极限。
“算了，擦净让他们睡吧。”
晚上。
“醒了。”陈圆寸步不离陪着余凡。
至于那些幸存者们闹腾物资分配太少的问题，她才懒得管，直接叫了十个士兵，丢给苏霜解决，要还是不行，就叫他们滚。
“你哪弄来的血。”
桌面摆了吃的、喝的，
最显眼的是瓶子里的血，余凡喝下肚还是热乎的。
“这还不简单。”陈圆不以为意，“那么多人，放她点血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难不成看着你死？”
“也是。”
余凡苦涩笑笑，“陈圆，怎么办，我好像也变成了个怪物。”
他发现自己已经对血上瘾，离不开了。
而且，
他有这样一种感觉，被下半身支配的恐惧。
陈圆能怎么办，想骂他好色，到嘴的话都变成了安慰。
“老婆，哪有。”
余凡从来没听到过陈圆这样夸他好。
说他意志很强，换别人手底下有兵有武器早在末世中欺男霸女、无恶不作、一天换一个女人都是少的，更别说染上病毒了。
换别人染上，那得把幸存者们当血猪养起来，能上床还能干活。
余凡听着听着不好意思起来。
陈圆这哪是夸啊。
这说的简直就是他心中的写照。
末世前，打工的时候，自己不就是社会中的一头干活的猪么？自己养肥了自己，结果造福了猪主人；猪主人是想割肉就割肉，想喝血随时喝，完全免费，猪还要倒贴。
余凡振作起来，
给陈圆留在公寓十二名士兵，只带剩下的二十名士兵。
出门不久，远远地见到幸存者们真的在清理街道，或用火烧、车撞、合力引来怪物消灭，配合得还蛮不错，基本没出现伤亡。
旁边就是加油站，
他们事先布好石油，钢索绳子拦路等陷阱。
随着余凡走近，附近嘈杂，四边楼里有女人、孩子的哭声，或尖叫、喊求救之类的话。
“苏霜，这些幸存者谁是领头的？”
余凡皱眉。
他也没想到幸存者们发展得会这么快，已经敢变着法子大片大片坑杀怪物。
而且，看他们样子。
可一点儿也不像饿着肚子的模样。
“是李全，他跟我汇报时，不但上交了很多物资，还收了不少幸存者，规模已经从五六十人、到了一百多人。”苏霜在旁道。
“谁同意他扩张的人？”
余凡脸色难看。
两天工夫，就从五十几人多到了一百多人。
这人一多，谁压得住？
“我……”苏霜吱吱唔唔，“我昨天中午就和陈圆说了，她只让我盯着也没说怎么办，我想管也管不了。”
她也知道李全一下子扩大了两三倍的幸存者，
这对余凡和她们的安全极为不利。
可谁知道李全短短时间，不过多清扫了两条街，就拉拢救下了这么多人。
而且物资只上交了一小部分。
“除了李全还有谁在管？”
“没了，不过李全她老婆和儿子在我这里。”
苏霜叫人带来一个约三十来岁的少妇，和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正在吃糖。
“长官，您好。”
少妇知晓管兵的是一个年轻人。
一见苏霜的姿态，便打招呼。
“你就是李全的老婆？叫什么名字？”
“顾悦。”
怎么那么凶？
顾悦心里害怕，紧张将儿子抱在身边。
“李全是做什么的，为人如何？”
刚刚余凡叫苏霜派人把李全唤来，李全居然说抽不开身。
这明显是得势翻脸了呗。
“长官，是出什么事了吗？”
顾悦拉着儿子，扑通跪了下去。
余凡正要告诉她时，士兵领来一个小女孩，“谁是余凡长官？你是吗？他们说、我把话传给余凡长官就会放了我的妈妈。”
“我是，你妈妈怎么了？”
听到年轻人说是，
小女孩哇地一声大哭道：“他们说如果你不放了李全的老婆和孩子，他们就害死我妈妈，然后把很多很多的怪物引过来，叫你和你的女人们都死无葬身之地。”
“不，这不可能，一定是假的……”
“余凡长官，这小孩子一定吓坏了胡说。”
顾悦吓了个半死。
余凡沉住气，“放心，我会放了李全老婆和孩子。但小妹妹，你得告诉我你从哪来，他们有多少人？”
“真的吗？”
小女孩一听不哭了。
见余凡说是真的，她想了会儿，“我原来跟我妈妈和老师们躲在学校，昨天遇到他们闯进来，就被带去了警察局，警察叔叔们都变成了怪物，好吓人啊……”
幼儿园对面马路是警察分局。
那这么说来，李全不但占了幼儿园，还进了警察局，手里可能还有枪。
可能李全原本的心思就是最近的警察分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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