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的话存在迷惑性。
一些住户觉得他说的有道理。
“没错。棒梗脸上都被揍青了，算了吧。”
“孩子年纪还小，揍他一顿，就长记性了，揪住不放没意思。”
曹孟武没有受到易中海言论影响：“大毛他们揍棒梗，只能抵掉棒梗打三毛的行为。”
“至于偷盗，得另算。”
梁拉娣大声附和：“没错，一码归一码！”
贾张氏暴跳如雷：“打了我孙子，你们还想怎样？”
“张大娘，你先别说话。”
易中海喝止贾张氏，未果后转向曹孟武、梁拉娣，“你是想叫贾家赔钱？恐怕不现实。”
“他家条件差，一分钱都得掰成两半花。”
曹孟武内心嗤之以鼻。
贾家穷？这话看似没毛病。
可贾张氏、棒梗不照样吃得白白胖胖啊。
俗话说穷庙富方丈，贾家算是应了这句话。
不过今天在人前，曹孟武不打算和易中海深究，他只想严惩棒梗。
哪怕被偷的不是自己，曹孟武也不想看到，院里有个肆无忌惮的毛贼。
“惩罚的方式不止一种。”
曹孟武斩钉截铁，“除了赔钱，还可以有其他的。”
易中海眼神疑惑：“伱的意思是？”
曹孟武一字一顿：“很简单，送棒梗去少管所。”
梁拉娣连连点头：“必须送进去，给他个教训！”
易中海没来得及表态，贾张氏先炸窝：“曹孟武，你再胡说，我撕烂你的嘴！”
曹孟武都不正眼看她一下：“你敢动手，把你跟棒梗一块送派出所。”
易中海心知贾张氏理亏，赶紧叫人把她拽走，免得再丢人现眼。
处理完贾张氏，易中海转向梁拉娣：“拉娣，你别被人煽动。”
“棒梗还小，真送他进少管所，留下一生的污点，孩子可就毁了。”
梁拉娣态度坚决：“那总不能我家活该挨偷吧。”
曹孟武驳斥易中海：“不送进少管所，由着他这么偷下去，那可是毁掉全院人的生活。”
住户们被曹孟武说得一激灵。
“一大爷，还是听孟武的，把棒梗交给警察同志处理吧。”
“没错。七岁就敢偷东西，不给他一点颜色，今后只怕偷得更厉害。”
“就是。一大爷你得替我们考虑，家门口住个贼，谁不怕啊。”
在曹孟武意见号召下，住户们形成民意。
易中海感到压力巨大：“行吧，既然大家想法一样，我没什么好说的。”
易中海背着手离开，回到家立即告诉一大妈，叫她通知贾张氏。
贾张氏刚被劝回家，听到消息暴跳如雷，疯了一样冲出家门。
四合院里，曹孟武、梁拉娣和几名住户正押着棒梗，打算送到派出所。
贾张氏嗷嗷嗷地冲上来：“放开我孙子！”
“不然我要你们的命！”
大毛、二毛、三毛被贾张氏狰狞的样子吓哭了。
梁拉娣二话不说，冲上前给贾张氏一脚。
贾张氏面色剧变，抱着肚子在地上打滚：“痛啊！出人命啦！”
梁拉娣皮鞋上镶了钢板，过去用来对付想占她便宜的男职工。
今天，在贾张氏这又派上了用场。
棒梗剧烈挣扎，发出嚎叫：“你敢打我奶奶！”
“我杀了你！”
曹孟武狠狠扇他脑袋一巴掌：“老实些！”
棒梗被打得头昏脑涨，止住嚎叫只敢呜呜地哭。
曹孟武拖着棒梗离开四合院，抵达派出所说明案情。
警察把棒梗带去做笔录，结束后向曹孟武等人作出答复，表示棒梗会被送进少管所。
50年代社会治安好，偷一分钱都会被关进号子。
棒梗偷香肠，妥妥达到惩罚标准，而且没有未成年减轻一说。
……
第二天中午，棒梗的处理结果传回四合院，因偷窃罪在少管所关押七天。
贾张氏、秦淮茹和贾东旭如丧考妣。
曹孟武则心情愉快，哼着歌进入神农空间，完成新一轮播种。
种子洒下，曹孟武人还在空间中，脑海中就传出声音。
“恭喜宿主，对空间开发量达到标准，满足空间升级条件。”
“神农空间现由1级，升为2级。”
升级了？
曹孟武感到巨大惊喜。
眼睁睁地，神农空间内的空间快速扩张，转眼间由百来平方米，扩大到上千平方米。
新扩张的部分中，有广阔的地皮，还有一方水塘。
曹孟武深吸一口气，消化突如其来的幸福。
他脑海中在计算，该如何利用新开辟的空间。
水稻、小麦是肯定要种的，不过不必种太多。因为吃不掉的粮食，也不能卖。
这年头粮食流动受严格管控，居民、农民只能在二手货市场、集市上卖卖旧货、山货，卖粮很容易被抓投机倒把。
种药材可以利用一部分空间，不过还不足以充分利用所有地皮。
所以惟一的答案就是养殖，解决吃肉问题。
地皮养牲口、水塘养鱼。
曹孟武一直到离开空间，仍在想养殖的事。
鱼可以去钓，牲口从哪弄？
买卖不存在的，乡下所有农民的牲口集中在公社，根本不对私人买卖。
想从个体农民手上买猪仔、羊羔、牛犊，得等到1962年以后，公社管理稍微放宽。
曹孟武一番琢磨，最终得出答案：上山打猎！
大的猎物打死吃肉，小的抓回来养着，繁衍后代细水长流。
曹孟武执行力很强，定下方案后立即拿起猎枪，找地方练枪法。
打猎不是说着玩玩，得讲技术，而所有打猎技术中最重要的就是枪法。
曹孟武肩扛李云龙送的猎枪，兜里放着十发子弹，走出约莫六里地，在一处小树林里开始练习。
50年代京城还没开发，哪怕南锣鼓巷这样的中心地带，往外走几里地就是有大片郊野。
在这练枪，不用担心会误伤到人。
曹孟武拉开枪栓，装填子弹，瞄准前方树干砰砰开枪。
很好，两发子弹全部正中。
曹孟武装填子弹，又连开数枪，全中后满意地离开小树林。
回家放好枪，曹孟武去红星轧钢厂上班。
工厂内一派热火朝天的景象，往新轧钢车间送原料的大货车络绎不绝，而且大部分是军车。
曹孟武在修缮科办公室呆了没一会，毛处长就来找他：“孟武，去我办公室，跟你说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