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自己刚才撞破了他们的奸情？
不至于吧。贾东旭还没死，秦淮茹就敢跟傻柱不清不楚的？不要命了她。
那，两人也许是在议论和自己有关的事，被自己碰上了？
嗯，不能排除这种可能性。
曹孟武心中推断道，决定待会找傻柱问个清楚。
之所以不问秦淮茹，是因为这女人太精明。但凡她不想说的，别人永远都别想从她嘴里问出来。
寻思间，曹孟武走出四合院所在的小巷，来到街道上。
道路是新铺的沥青，两旁商店牌匾上有的注明是国营商店，有的还标着公私合营字样。
其中和粮食、农业有关的店面一律是国营性质。因为国家在1953年就开始实行粮食统购统销，整个粮食系统内不存在任何私人资本。
曹孟武走入一家国营农资店，将粮食袋子扔在柜台上，往里一推：“换种子。”
农资店营业员原本正聚在柜台后边打牌，没人舍得离开牌桌，一番相互推脱，才由当中看着资历最浅的一位起身接待顾客。
营业员一脸不悦地走到柜台前，打开袋子看到里边雪白的面粉，用手指抓起一小撮搓了搓，神色一下缓和起来：“富强粉是吧，全部换成种子吗？”
目前经济还未真正步入困难时期，但农村产出的粮食数量已开始大幅减少。
这种时候谁有粮食，别人跟他说话时都得另眼相看。
曹孟武点头：“全换成种子。”
营业员将面粉过称：“看清楚了，总共是3斤7两2钱的富强粉，打算怎么换？”
曹孟武扫了眼农资店价目表：“一斤小麦种子、一斤水稻种子、西红柿和茄子种子各来半斤，再拿一毛钱换两个麻袋。”
营业员扭头前往柜台后边的库房，麻利地找出这几类种子，称完重量装好交给曹孟武，找了他两角钱。
曹孟武接过袋子，转身走入屋外的刺骨寒风。
隆冬的风就跟刀片一样刮在脸上，曹孟武却不觉得有任何难受，此刻他心里只有兴奋。
顶着寒风七拐八拐，曹孟武进入一条小巷，四下观察确定无人后，他催动神念，再次进入神农空间。
“播种。”
有上次的经验，曹孟武轻车熟路地开始发号施令。
只见袋子中的粮种、菜种像是受到引力般，自动飞往前方，地面上也浮现一个个土坑，旁边堆着泥土。
种子落入土坑后，泥土自动覆了上去。
在曹孟武热切的目光中，没过多久泥土中就探出星星点点的嫩绿色。
嫩绿叶子颜色快速加深，长成一棵棵青翠欲滴的麦苗、水稻秧苗。
蔬菜种子也破土而出，西红柿的嫩苗节节拔高，茄子苗竞速生长。
相比起麦苗，蔬菜生长的速度还要快一些。在小麦和水稻刚结穗时，西红柿和茄子已然成熟。
看着新一轮的收获，曹孟武心情好极了。
本轮收成不仅关系到曹孟武和姜氏姐妹的生计，也关系到他能否顺利顶职。
他打算给领导家送些粮食、蔬菜，争取能够顶替职务留京。
曹孟武对着硕果累累的蔬菜，再次用意识下达指令，只见一颗颗莹润通红的西红柿，还有饱满的茄子自动飞进袋子里。
本来干瘪的袋子，一下变得鼓鼓囊囊。
水稻和小麦很快也成熟了，曹孟武如法炮制，剩下的两个袋子立即被雪白的富强粉和大米填满。
曹孟武扎好袋口，背起三个沉甸甸的袋子离开神农空间，赶回家里。
外边的寒风依旧刺骨，可曹孟武心里是火热的。
装小麦和水稻的袋子，加起来共有一百多斤，足够他和媳妇、小姨子吃很久。
而且空间里还剩下好些成熟的水稻和小麦，什么时候粮食吃完了，再进去取就是。
西红柿和茄子在眼下更是难得的新鲜蔬菜，自己吃和送人都非常合适。
曹孟武回到四合院时，瞧见傻柱在帮贾家糊窗户纸，屁颠屁颠忙得不亦乐乎。
阎埠贵家的二儿子，小儿子正用冻红的双手握着铲子，在树根底下掘蚯蚓，应该是要交给自家老子当鱼饵使。
曹孟武作为外来户，和他们都不是很熟，简短打个招呼，就回到了家门口。
刚才贾张氏在场，曹孟武不好直接问傻柱他刚才和秦淮茹聊了啥，待会再问不迟。
冬天天冷，曹家的屋门紧关着。
曹孟武放下肩上的麻袋，拿出钥匙捅进孔里，扭几圈打开木门。
冰窖一样的屋子里，姜竹、姜玫姐妹俩正坐在床沿上对着手呵气，看到曹孟武进来站起身。
“姐夫你在外头呆那么久，冻坏了吧？”
姜玫迎上来关心道。
姜竹给他端来一碗姜汤：“给你煮的，暖身子。”
曹孟武放下麻袋接过碗，咕咚咕咚一饮而尽，手指着炉子：“把火烧旺些。”
最近这段日子，姜竹烧煤都很省，哪怕天气滴水成冰，都舍不得将炉火点旺。
听到曹孟武的话，姜竹面带难色：“煤只够烧两天了……”
“别担心。”
曹孟武拉起她冰凉凉的手道，“从今往后，咱家不会缺烧的用的。”
“嗯？”
姜竹微一愣神，这时旁边传出姜玫的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