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荒唐的剧情呢?”
冉秋叶满是诧异,她疑惑地注视着陈川。
此时,门外传来一阵尖锐的叫喊。
“秦淮茹,你在搞什么鬼?”
“你这贱骨头,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贾张氏冲上前,一把抓住秦淮茹的头发,狠狠地拉扯,大声咒骂起来。
“哎哟!”
秦淮茹瞬间痛得尖叫。
“棒梗怎么可能偷鸡,你乱说什么?”
“放开我!”
秦淮茹恳求道,被贾张氏这么一拉,她仿佛猛然清醒。
想到刚才的行为,心中既是困惑又是懊悔。
贾张氏毫不示弱,依然揪住秦淮茹的头发。
周围的人看着这一幕,全都惊呆了。
陈川的家中,冉秋叶惊讶地看着陈川。
连贾张氏要回来找秦淮茹算账,也被陈大哥料中了吗?
“你们别听这个坏女人胡言,她刚才肯定是脑子糊涂了。”
“我家棒梗是如此诚实的孩子,偷鸡这种事绝不可能发生在他身上。”
秦淮茹疼得泪水直流。
许大茂这时却不满起来。
“贾张氏,秦淮茹都承认了,你就别自欺欺人了。”
“快把你孙子交出来!”
贾张氏瞪过去,恶狠狠地说:
“许大茂,你怎么变得和傻柱一样蠢了?”
“秦淮茹胡说八道你也信?你有证据吗?”
许大茂气得够呛。
“你儿媳都亲口承认了,你还狡辩,你以为大家都是傻子吗?”
易中海见两人即将吵得不可开交,立刻出声制止。
“好了,你们别吵了!”
“现在正在开全院大会,你们把我们这三个大爷放在眼里了吗?”
贾张氏一听,立刻撒泼起来。
“我不管,今天谁再说是我家棒梗偷的鸡,我跟他没完。”
见贾张氏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许大茂无奈地退下阵来。
傻柱刚刚原谅了秦淮茹,此刻正感动着。
见她还不放秦淮茹,立刻站出来道:
“贾张氏,放了秦淮茹。”
“鸡是我偷的,该赔多少钱我赔。”
众人惊讶地看着他,这家伙真是痴情深重啊。
贾张氏这才松手,立刻气势汹汹地转向许大茂。
“你们也听见了,傻柱都承认了。”
“是他偷的鸡,你们去找他,别扯上我家棒梗。”
许大茂见有人愿意担责,也就不再纠缠。
反正能赔钱,总比和贾张氏争吵要好。
“傻柱,你居然承认了,那就快赔钱。”
“五块钱,一分都不能少。”
傻柱原本还深情地望着秦淮茹,一听要赔五块,脸色骤变。
“许大茂,你家鸡是金子做的,值五块钱?”
“反正我不管,不赔钱就报警。”
许大茂一副吃定傻柱的样子。
易中海等人知道,傻柱肯定是为秦淮茹背了黑锅。
刘海中却不惯着傻柱,立刻义正言辞地站出来:
“傻柱必须赔钱,不然这事没完。”
贾张氏连忙附和。
“傻柱必须赔钱!”
只要傻柱赔了钱,这偷窃的罪名就算坐实,与棒梗再无瓜葛。
秦淮茹不再说话,反正有人顶着,正合她意。
头皮的疼痛提醒着她刚才揭穿棒梗的可疑行为。
傻柱看着秦淮茹痛苦的表情,心软了。
罢了,就认栽吧。
陈川也知道傻柱肯定想掏钱。
他哪肯就这样算了,又拿出一张符咒对准傻柱,下达了和秦淮茹一样的命令。
正当所有人都以为事情尘埃落定时,傻柱忽然开口:
“鸡不是我偷的,是棒梗偷的。”
众人一阵无语,但想到刚才贾张氏的嘴脸,觉得傻柱这么做也正常。
贾张氏原本满脸得意,听到这话,顿时愣住了。
她立刻坐在地上撒泼。
“冤枉人啊!”
“我心里苦啊,老贾走得早,东旭住院,现在又被冤枉。”
“我不活了!”
但此刻大家根本不吃她这套。
许大茂实在忍无可忍,自己家的鸡被偷,还被耍得团团转。
“不管是谁偷的鸡,我不管了,报警!”
贾张氏吓得立刻闭嘴。
这鸡肯定是棒梗偷的,以她对棒梗的了解,看得很清楚。
但她不能给孙子扣上小偷的帽子,于是咬定傻柱,喊道:“就是傻柱偷的,让他赔钱!”
许大茂懒得再听她胡扯,直接报警。
警察来了,开始调查。
“我在轧钢厂外面看到棒梗在那里吃烤鸡。”
傻柱按照陈川的指示,直接说了实话。
这时秦淮茹又被陈川控制住。
警察一来,她立刻说道:
“是的,警察同志,我儿子回来时身上有鸡毛。”
两个警察没想到秦淮茹竟然如此公正无私。
“你是个好母亲,有这样的榜样,我相信你儿子以后一定会改过自新。”
贾张氏气得直哆嗦,秦淮茹又发什么神经?
“警察同志,你们别听她瞎说。”
许大茂等人虽惊讶,但见事情终于有了结果,都松了口气。
“老太太,我们心里有数,把你的孙子交出来吧。”
接着,秦淮茹带着他们去找棒梗,贾张氏骂了半天也没拦住。
有警察在场,她也无法动手。
棒梗一脸茫然地走出来,经过陈川家时,门突然开了。
“警察同志,偷东西可是大事,是不是得把他送去警察局?”
“陈川,你胡说八道什么呢,警察的事你能管?”贾张氏连忙跳出来斥责。
两个警察点点头,直接说:
“这位同志说得对,确实得送到少管所关一个月。”
人们对陈川的严厉感到惊讶,贾张氏再次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我不活了!我的可怜孙子啊!”
棒梗一听要送少管所,也跟着哭闹起来。
“我不去,奶奶救我!”
贾张氏爬起来冲向秦淮茹,抓起她的头发就打。
“你这个心肠歹毒的女人,我诅咒你!”
两个警察连忙将她拉开,然后押走了棒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