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话啊!你到底要怎么样!”
尉迟临初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终于开口,
“要你空欢喜一场,还要你失去一切。”
裴献聪震惊,一时间竟消化不了他的话,半晌才缓缓开口,
“也就是说,从一开始,你的目的就是为了捉弄我?”
尉迟临初挑了挑眉,点头。
“为什么!我们根本不认识吧!我哪里得罪你了!”
裴献聪面目狰狞,甚至整个人都在发抖。
“你得罪我在乎的人了。”
“你到底在说什么!给我说清楚点!”
“裴总这么快就已经忘记了啊,抢别人东西的事情。”
抢别人东西?说的是抄袭西瑞的吉祥物的事情?裴献聪心里问道。
“哎,也不知道该说裴总贵人多忘事呢,还是说裴总天生的坏人圣体,毕竟人们都说,人性至恶莫过于恶而不知。”
尉迟临初望向窗外,用感慨的语气幽幽地说道。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人家西瑞都没有怎么样!你凭什么多管闲事!”
“因为你运气不太好,抢的刚好是我在乎的人的东西。”
裴献聪被保安架着出来,丢到了大街上——
他本想揍尉迟临初一顿的,但是尉迟临初一站来,无论是身高、身材、气场,他连半分都不及,只好把气撒到桌上的资料文件杯子盆栽上。
被保安抬着的裴献聪,挣扎着、不停咒骂着——
“尉迟临初!你才是恶而不知的坏种!你会遭报应的!你不得好死!”
声音响彻办公楼……
上官书宁一如往常,慢悠悠地逛到了公司,墙上的钟已经快指向11点了。
“秘书,有个裴先生找你,在会客室等着了。”接待员对上官书宁说道。
裴先生?上官书宁心中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
推开会客室的门,上官书宁悬着的心还是死了。
真是裴献聪,他居然来这里找她!她之前就跟他千叮咛万嘱咐,不能让别人知道他们有来往。
裴献聪一见来人,灰暗的神情突然明亮起来,又扬起了谄媚的笑容,
“书宁,你终于来啦!”
上官书宁连忙锁上门,拉起百叶帘,沉着脸责怪道,“你疯了!来这里干什么!有什么不能电话说!”
“不行啊!这次事情很严重,你一定要帮帮哥哥!”裴献聪一脸委屈着急。
没有理会上官书宁对哥哥两个字的不满,裴献聪开始讲述事情的来龙去脉。
上官书宁听完,不禁有些发怵——这是要赶尽杀绝,尉迟临初的心真狠真黑啊!
“现在唯一的拯救办法就是把那七百万的窟窿填上。书宁!我只能找你了!”
“只能找我?我怎么可能有这么多钱啊!”
“你是没有,但你那个继父有啊,你去问他要!”
上官书宁拧着眉头,有点好笑地说道,
“你真搞笑,说要就能要到啊?你去找市长给你个官做呗,毕竟你是市民啊。”
上官书宁嚣张的态度让裴献聪非常不爽,他之所以会被尉迟临初整,他的公司会面临破产倒闭,全是因为听了她的教唆,她居然丝毫没有愧疚,还这么的理直气壮。
“呵,你是不是忘了,包仔的事情可是你教唆我做的,资料也是你偷给我的,你在这傲什么!我给你三天时间,帮我把七百万的窟窿填上。你要是不帮我,大家就都别好过!”
裴献聪压低声音威胁道。
上官书宁看着裴献聪那张刚刚还可怜兮兮的脸,转眼就变成狠辣的模样,明白他不是说说而已的。
“好……我帮你……”
送走裴献聪,上官书宁开始想办法,去找上官崞要?但是数额这么巨大要以什么理由?去贷款?她也没有资质能贷那么多啊!
想了半天,上官书宁脑子里仍然一片空白,最终只能找到戚景兰。
戚景兰越听脸上的神情越难看,由一开始的震惊到最后面如死灰。
戚景兰心里五味杂陈,既有对尉迟临初心黑的恨意,又有对裴献聪愚蠢的厌恶,但更多的是对上官书宁的恨铁不成钢——
为什么要跟裴家的人还有牵扯,导致现在被人勒索!七百万!不是七十万!她就是再花言巧语,去连蒙带骗,也没办法搞到这么多钱啊!
“妈!你一定要帮我啊!他要是把事情说出去了我以后怎么在这个家活啊!上官崞会把我赶出去的!我害怕!妈……”
上官书宁说着说着竟然哭了出来。
戚景兰心里骂道,废话,要是这件事暴露,甚至会牵连到她都不被信任,她都没办法在上官家立足了,就算最终上官崞能原谅,上面还有老头老太呢,当初他们的婚事就不被支持,两个老不死的肯定会拿这件事做把柄逼他们离婚的。
上官书宁还在断断续续地哭着,“啪!”一个巴掌落下,啜泣声戛然而止。
“别哭了,烦死了!蠢货!废物!扫把星!”
强迫自己平静下来,戚景兰开始心里开始盘算,她自己手上是有一百出头的,去骗一骗上官崞应该能搞到个二百,但还是远远不够啊……
翌日,市郊外某偏僻的小饭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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