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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谋长,人我给你带到了。”曹真在中年人面前显得十分的恭敬。

“行,老曹你先出去吧,我要跟周平同志单独聊聊。”面前的中年人有些和蔼,感觉并不是特别严厉的样子。

“周平同志,你好,我是你的军训第二次考核复核人,王岑,益州军区作训部参谋长。”按照规程王岑开始自我介绍。一边踱步到这间废弃教室的最后面,打开了录像机“来到讲台上站好。”

“首长好。”瞟过他肩章上没有任何装饰的一颗星以及肩章末端的麦穗,周平下意识的立正站好,心里有些紧张,毕竟看着这阵仗、在这光线有些昏暗的教室里,周平也想不到接下来的考核方式……嗯,地震前遗留下来的黑板报办的还不错……看着那花花绿绿的“遗产”周平很出戏的想到。

“周平同志,你出生于一九九七年六月,就读于木棉市第二小学,是二零零二级的学生,也是木棉第二十届军事训练项目的毕业生(理论上第一次考核完算毕业),现在被授予为上士。”参谋长如数家珍,显然对周平已经关注了许久。

“属实。”开场白终于结束了,大的要来了吗?紧张之余有点小兴奋呢!

“老实说这项目开办二十几年来全国范围几乎都没有遇到需要复核的学生,你也算是头一个了……”老王吞吞口水继续说道“这个复核呢,其实是由我发起的,毕竟你的优秀是司令部的众人都知道的,可以说今天你从这走出去成绩就已经被确定了,到时候会给你全优,然后授予你少尉军衔,这一次我过来主要是想看看你有没有别的才能……所以我们来聊些魔幻现实主义的东西。”嗯?怎么和剧情说好的不一样啊?周平差点没绷住自己吃惊的表情。

“小周,你是怎么看待现在的世界局势的?”说明来意后的老王也不端着了,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就开始了他们间的话题,但话也只是这么一说,毕竟周平可是站在讲台上正对录像机的。

“借用我们《思想与品德》书上的一句话,现今的世界、以后的世界都属于一超多强……多强我还是很认可的,但‘一超’我不敢苟同。”

米粒关于世界的地位与关系,在后冷战这几十年来可以说是众说纷纭,所以老王也没有太过纠结周平的说辞,转而继续问到:“那你是怎么看待我国在‘多强’里的地位呢?”

“毋庸置疑,我们将会是那‘一超’以后的最具优势的强极。”

“哦?展开说说,我国的GDP不是只是能算是全球第四吗?”

“我心中‘多强’的‘强极’并不只是由GDP而论,还包括了工业潜力、人口基数、国际声望、以及军备能力,况且虽然今年才到第二季度,所有的统计还没下来,德国受到的经济危机影响必然很大,或者说整个欧罗巴都是这样的——与米粒金融联系越深,受到的影响就会越大。而樱花政治上不独立、军事上不完整、经济上不健全,不但被米粒驻军控制,甚至和我国还保有《五口协定》(东煌在大分、福山、仓敷、明石、和歌山驻军)只能算半个正常国家。”

话到这里就差不多了,从樱花而来的爱情动作片和社会伦理参考资料就不难推测身处YZ世代的樱花年轻人,究竟生活在怎样社会环境里。

听到周平的话,参谋长陷入沉思,随后又问到:

“你觉得我国现阶段面对的主要安全问题是什么?”

这已经是周平跟四人组当年就胡混讨论烂的一个话题了:“当然是我国的国防力量过于分散!由现在的版图来看:本土与四国省尚有琉球作为中转,南太平洋诸岛亦有海路可以维系,但所需要的维系代价是保证舰队主力存在,如果舰队损伤超过40%,这种脆弱的联系就会自然而然的断掉,那时所谓防守只能依靠驻守琉球与四国的第八师团……

而我们与中东行省的联系则需要通过波斯湾前往巴士拉或是使用铁路通过波斯本土抵达亚述省,更加稍微安全一些的路线也是通过土库国内的铁路联通里海的航道,所幸亚美自苏西娅加盟国时期就是我们的传统友好国,从那条路线也可以连接我们在安纳托利亚东部的亚美省。

虽然从黎凡特省(地中海东部海岸)到达尔马提亚海路有忠实的钢铁盟友希腊为我们提供掩护,但如果有大事发生,这条航路还是会被占据地缘优势的北海同盟给切断,让我们的潘诺尼亚、达尔马提亚、伊利里亚三省孤悬海外……”

呼了一口气周平继续说道:“事实上,我们的潜在对手也都是这样做的:从上世纪八十年代的苏西娅入侵大夏,切断我们从河中省、葱岭省经过大夏北部群山到波斯的铁路线,到米粒在这最近十年发动的两次波斯战争和反恐战争,政治拉拢土库取消我们的特惠通行权,都想从事实的角度分割我们对于中东和中南欧的控制……而现下局势也是这样的,米粒联军控制着波斯中南部,可供我们同行的铁路线只有北部横穿山区、靠近里海的两条,我们与海外行省的交流越来越倚重于海路……”

“那你认为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另外我们的潜在的直接敌人会是谁?”

“当然是米粒了,虽然露西娅与我们拥有着最长的陆地边界,而且从苏西娅解体后与我们的关系就磕磕绊绊,甚至还在九二年爆发了远东危机,但双方的历史恩怨其实也就在那个时期就已经解决完了,尽管他们民众现在还对我们把国境线推到乌第河-贝加尔湖以东感到不满,但西伯利亚的‘蛮荒之地’从来不是他们的核心利益,西方世界在把北海同盟缔约国逐年推到他们的西部边界,这才是让克里姆林宫感到有威胁的地方,最后莫斯科的纸面盟友只会剩下鲁塞尼亚和一堆他们‘捏造’出的国家,到了那时从实际到心理他们都不得不向我们靠拢……至于怎么办?只能进行物资援助,我们除非像五十年代那样愿意亲自下场,不然十年内中亚方向都不会太大改变。”

“如你所说进行支援,假如出现‘白眼狼’……”

“且不说我们从土地、资源、人口上并没有任何吃亏的地方,平安北道、慈江道、两江道、咸镜北道、顺化、义安都是那一时期我们的收获,更重要的是……参谋长您应该知道,每个决定都有其相对应的历史环境,无论那之后怎么样,当下的首要目标是解决问题,哪怕解决问题本身是在为未来的我们制造问题……”

王参谋点了点头,示意周平继续说,但不置可否。

“而米粒,好像从经济的角度与我们互补,从地缘上与我们没有任何纷争,甚至历史的欠账也没有别的国家多,看起来没有任何理由会与我们为敌。”停顿换了口气周平继续说道:“实则不然,据我的观察米粒的国家决策层已经思维僵化了,他们现在在凭着从冷战遗留下来的惯性思维在作出那些重大决策:固执的执行两洋战略,打击着沿岸每一个可能威胁到他们的国家,同时意识·形态包裹着他们,他们会将反CP进行到底,打倒一切的威权政府,而很不幸这两项我国都或多或少沾边……”为了让自己的说辞更有信服力,他举了一个例子“比如,对于米粒来说他们扩张北海同盟其实没有任何问题,但我个人认为是它们将露西娅当做假想敌,以此作为扩张北海同盟的目标是有待商榷的,而从理性角度说露西亚和西方主要国家的利益没有任何冲突,但路径依赖让削弱露西娅成为了一个政治正确的选项。”

“那如果,露西娅加入北海同盟怎么办?”

“在米粒放弃他们的无谓的颜面之前,绝不可能。”就看着老王皱起的眉头,周平知道自己还应该再说细一点:“通过我的观察,短期之内米粒是不可能做到这点的,比如零一年、零三年就开始的反恐战争和第二次波斯战争其实在战争的第二年就显示出战略与政策上巨大的不合理性,但因为其惯性导致五角大楼和白宫坚持将战争继续下去……这场什么时候结束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等到米粒大统领想起结束战争的时候,那米粒内部的状况一定会非常糟糕,因为只有那样才会有人想起、并试图制止这种惯性继续作用下去。”

他想了想决定补充一下之前的观点:“刚刚说的不完全准确,因为还有比较重要的一点是上个世纪,两极局势向一超转变的时候,米粒的战略就已然在悄无声息中变成了削弱世界上所有的地域强国,无论是作为他们老敌人的露西娅,还是作为后起之秀的我们,甚至在得到我们同意后而重新统一的新生德意志,还有长时间作为他们政治盟友出现的企图在阿非利加西部拥有更大话语权的法棍,甚至与他们称之为‘共轭父子’的带嘤弟国……当然我所举的不过只是个例而已白袍、联合白袍国也都在他们预定下手之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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