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轮投票结果是膝盖。
我拿着榔头的时候,他的眼中还充斥着对我的不屑。
但当我对准他的膝盖,狠狠地砸了下去的时候,他眼中的恐惧在霎时间放到了最大。
我的力道控制在虽然看不见喷涌而出的鲜血,但是膝盖骨已经碎成了片刺在皮肉上。膝关节肿胀的像个泛着紫红色劣质的萝卜一样,愣是没流下来一滴血。
我放下榔头看着他因为痛苦泛着白眼的流泪,还有那连抹布都擦不干净的口水。我劝慰道:“放心,我可是专业的,暂时死不了。”
我打开麦:“现在开始第二轮,两分钟计时开始。”
我将他嘴里的抹布拿出来,因为痛苦再加上嘴巴的堵塞似乎有点喘不过来。无声的嘶喊着自身的疼痛,涕泗交流。
他一副像狗一样的样子,摇尾乞求:“啊呼……呼…求,求求你们杀了我吧,我…我道歉,我道歉不就行了吗!”
我狠狠的踩在他膝盖肿胀部位。
“道歉,呵,道歉有用的话,要法律做什么?”
“而且难道你道歉了我们就一定得原谅你吗,难道你道歉了她破损的一切就会好起来吗,难道你的一句道歉就可以抵消别人后半辈子生活在阴影里的痛苦了吗。”
“你这个人渣,死对你来说实在是太便宜你了。像你这样的人,就该一点点的感受面临死亡逼近的恐惧。”
那张痛苦扭曲的面部拼命的摇着头,流着泪,含糊不清的哭冤:“我不是故意,我不是故意的,是,对了,是我喝醉了。是我喝醉了才会犯错的,是我喝醉了才会犯错的,不,不是我的错啊!谁让她出现在那条小道上的,难道她就没有责任吗?凭什么都怪我的头上!”
我看着他不断推卸责任,无能狂怒的样子。
明明心里清楚这件事从头就是自己的错,却仍旧一个劲的去辩解,又改变不了什么。更何况伤害一旦照成,不论用什么借口都已经敲下了法槌。
我没有回应他,转头看向手上的计时。
“求求你,杀了我吧。你不是要我承认错误吗,我错了,我大错特错。我不求你放了我,杀了我,求求你杀了我吧!把我杀掉吧!”
“不行哦,还有三轮”。
我把抹布塞了回去,打开麦。
第二轮的投票已经出来了,票数最高的是——十指!
场内爆发起了比上一轮更加激烈的鼓掌声。
我的耳边仿佛听到好多人在狂笑,我不知道他们在笑什么,好像为了不让自己显得不合群而发出的。
我手在刑具上滑动挑选,最终选了边缘迟钝的老虎钳,太过锋利不能让他有时间反省自己的所作所为。他浑身上下颤抖着,布满血丝的眼睛恶狠狠的看着我,嘴巴里唔唔唔的不知道想说些什么。
我对准他小拇指的由上而下的第二个关节处狠狠地夹下去,由于老虎钳太钝的关系骨头完全裸露在外面,藕断丝连拉扯着皮肤。
我将那拖拽下来的手指在他面前晃了一下,然后就放在旁边站着的侍从的盘子中。
“不要抖,会对不准的。”
他听到这话瞬间就晕了过去。
我的脸瞬间冷了下去,“你,去拿清醒剂过来,多拿点过来,顺便把止血的也拿过来。别让他在游戏结束前就死了”。
“好的。”
场上不明真相的观众们看到我突然停下手上的动开始暴动,有些人甚至激动的站起来大声的询问我为什么停下手上的动作。
我打开麦,淡淡的说:“因为他晕死过去,难道你们希望看到一个囚犯在昏迷的情况下毫无痛苦接受完你们所选的刑法吗?”
我转身做了一个致歉礼,“但是为了表达我考虑不周的歉意,在之后几轮我会为他打开麦,让大家切身的感受到我们对他的威慑力”。
可上面仍有几人在说些什么,我看不到,但那种窸窸窣窣的声音却传入了我的脑中。那种感觉就像泥土里密密麻麻爬行的蚂蚁一样,窸窸窣窣的占据了我的大脑。
本来他昏死过去就让我够烦的,现在竟然这些人还有意见。真的好烦。
“小姐,清醒剂和止血剂来了。”
“好,我来吧。”
我来打比较好,虽然师父他熟悉冷兵器还信早已经消失的道教,但他对医学的造诣还是很高的,不光光是中医,还有西医。
我记得师父说过针是扎在申脉上,申脉属阳跷脉,可以使阳出于阴,从而使人清醒。中西医虽说是互通的是扎的地方还是不同的,我记得师父说过像这种注射剂是肌内注射,但其实只要你把药输进去,管它扎多少。
我拿了三只黄色的清醒剂,然后朝着他的胸口狠狠地往里面灌。
注射的量完全超出了指标,这会让被注射的人陷入一种磕了药的清醒中,并且里面加入的一些辅剂还有一点点的致幻作用。所以我也很好奇,如果加入大量的清醒剂他究竟保持绝对的清醒呢,还是陷入绝望的幻境呢。不过也可能是清醒的陷入绝望。
一两分钟左右他就清醒过来了,眼睛仿佛充了血一般,瞪的红肿。
“看来已经清醒的差不多了,那就继续吧。”
在我用老虎准备夹的时候,我忽然想起来抬头对着他:“因为对你刚刚昏死过去的奖励,就不再往你嘴巴里塞东西。”
说着我就夹下去。
刚开始他还打算咬牙坚持一下,当我一下子剪下去,瞬间就忍不了喊了出来。
脖子上青筋暴起,浑身上下憋的发红,仰着天花板嘶喊着全身上下传来的疼痛。
看来根本不需要麦吗,这不是叫的挺响的。
但不过喊就喊,浑身上下抖什么。我都快对不准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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