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
娄晓娥长期谨小慎微的生活,早就学会了察言观色那一套。
见杨蜜吃醋了,便赶紧走了。
杨蜜永远也无法理解娄晓娥的心情。
陈源的诊断,相当于给了娄晓娥一张护身符。
让她在娄家可以正常呼吸。
这是恩情。
杨蜜关上门,嘀咕着:“至于么,不就看个病吗?搞得像要以身相许似的!”
杨敏芝和陈源微微低头,嘴角挂着笑意。
杨蜜忽然说:“真是的,明明是男的问题,非要让女人看病,陈源,你说公平吗?”
陈源学精了,知道杨蜜又在套路他。
便疑惑地说:“你怎么知道是许大茂的问题?”
“切!”
杨蜜微微蹙眉。
上辈子,陈源对她言听计从,说啥是啥。
虽然她有时候闹脾气,但也没有很过分。
按理说,如果眼前陈源真是上辈子陈源,也该承认了吧!
难道真的不是?
陈源敏锐地捕捉到杨蜜眼底的迟疑。
美滋滋!
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杨蜜完全相信他,不好。
一点也不信,也不好。
就要在信与不信之间,才容易被激怒!
“哥哥~”
小朵朵软糯软糯地呼唤一声。
陈源脑子一麻,抱过来亲了一口过过瘾,“怎么了?是不是饿了?”
“嗯。”
小朵朵扑闪着明亮的大眼睛,露出甜兮兮的笑脸。
“今儿吃里脊肉!”
陈源记得还有里脊肉没舍得吃,还有野鸡也杀完放在外面的缸里。
这年月没有冰箱。
冬天也用不上冰箱。
门口放个大缸,肉类丢里面就会被冻得邦邦硬。
至于防盗问题还真不用担心。
这年月人穷,但偷东西的少。
盗窃罪是重罪,很容易直接被判死刑!
陈源记不住具体数额,好像是盗窃价值十几元的东西,就够死刑了。
再一个,陈源在缸上放了块厚木板,又在上面压了一块重达两三百斤的大石头。
要是里面东西丢了,不用找别人,肯定傻柱干的。
满院除了陈源,也就傻柱有可能抱起来并安全放下去。
其他人,抱起来的有,但能给脚砸成残废!
他出门抱起大石头放在地上,把冻得邦邦硬的一条里脊肉拿出来,又把石头抱上去。
杨蜜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艳。
任何年代。
女人对于男人都有一种原始的崇拜。
力量,就是男人展示原始风采的最佳方式!
“啪啪!”
陈源左右拍拍自己的一对大扔子,“算不算力拔山兮气盖世?”
“呕!”
杨蜜缩回屋了。
不远处,秦淮茹羡慕地看着。
从前怎么没发现陈源如此精壮呢?
再回头看看病鸡似的贾东旭,更看不上了。
今天贾张氏学精了。
特意很早就做饭,为的就是错开陈源家饭点儿。
免得到时候秦淮茹又找茬。
“淮茹,来吃饭了,妈问别人家买了些油渣,可好吃了!”
“油渣......人家陈源今晚吃肉!”
秦淮茹坐回桌边,接着说:“妈,我和东旭每个月给你三块钱,你攒了不少了吧?”
贾张氏点头。
秦淮茹:“我算算,十来年了,应该有.....三四百了吧?”
贾张氏:“没有,还剩两百七,怎么,你要打我棺材本的主意?”
秦淮茹:“你看着办吧,这日子我过不下去了,要么你拿出来,要么我就和你儿子离婚!”
“秦淮茹!”
贾张氏怒道:“你太欺负人了吧!欺负完我儿子来欺负我?”
秦淮茹冷笑一声,“新国家,新社会,新思想,我可听说有人离婚找了个好男人,过得比以前强多了,我也试试?”
“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
贾张氏攥紧拳头,克制着说:“当初可是你求着东旭把你从农村娶回来,这才几年,你忘了?”
“怎么?我还得一辈子对你们感恩戴德?”
“你!好!”
贾张氏转身回屋,拿出一个小铁盒,刚要放到桌上。
贾东旭伸手拦住,疲惫道:“妈,你留着吧,你得有点钱养老!”
“东旭?”
“东旭?”
贾张氏哭了,儿子结婚这么多年,头回向着她。
秦淮茹一拍桌子,“贾东旭,你不想过了是吗?”
贾东旭不说话,只是沉默地喝着棒子粥。
如果有人仔细看,会发现他双眸毫无光彩,没有聚焦到任何一个东西上。
“啪啪!”
有人敲门。
紧接着傻柱走进来。
秦淮茹忽的把自己面前的粥推给贾张氏,柔声说:“妈,您岁数大了,您喝吧,我年轻,饿一点没事。”
“好,好,谢谢你淮茹。”
贾张氏端起粥,抿了一口。
这口粥,是苦的。
多年来,秦淮茹在外人面前装的贤惠孝顺。
贾张氏怕家丑外扬,也一直配合她的演出。
可在傻柱看来就不一样了。
多么完美的秦姐啊!
好看,温柔,孝顺,贤惠...
贾张氏警惕地说:“傻柱,你来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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