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仙魂 第四十一章还阳

作者:短戈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4-04-11 11:34: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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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罗王两条浓眉翘得老高,鼻子里不停冒出滚滚的气体,两颗眼睛瞪如牛眸,“哼哈哼啊……”怒气直喘。

抬起一手要对着崔府君背后下黑手,但是这他一刻犹豫了,缓缓的将手收回,然后又会贼贼的一脸奸笑。

喝我这么多酒海让你坐在我的椅子上,我忍,敢这样用笔杆戳我鼻子,我忍,我忍你一时,我快活一辈子,等你把这张条约签了,我就是屁股让你踢我都忍了。

如今我已看透红尘,要早早脱离这苦海,明年的今天就是你崔府君的忌日,给我签。

正当阎罗王要进一步对崔府君下黑手时,突然阎罗殿前一阵吵吵闹闹的声音扰得阎罗王心烦意乱,顿时忍无可忍,大喊道:“阎罗殿外,何人敢再次喧哗,想死吗”。

殿外,一个垂头散发的中年人一把挣脱黑无常的束缚,像疯子一样嘶吼着跑过来,然后扑通一声跪倒在阎罗殿上,哭丧道:“青天大老爷,求求绕了我吧,让我回阳间,我这给你磕头了”

那个中年人说完还真的就用自己脑袋使劲往地板磕,声音“咚咚”十分响亮,似乎都要把地板都给砸出一个窟窿来了。

一个鬼差居然连个凡人的魂魄都钩不住,手中的拘魂链被拖拉在地上,一直延伸到那个中年男的两只手腕上,当当作响,黑无常抚了抚帽子急急忙忙的跑过来,显得十分狼狈,看着大殿上的阎罗王忙说道:“炎君,这个人真是可恶,我废了好大的力气才将他的魂从阳间钩回来,可是他居然死活就是不过奈何桥,不喝孟婆汤,还当着许多魂魄的面散播不良信息,说自己如何人如何的苦,弄得整个奈何桥鬼心惶惶,现在奈何桥的野鬼们还没歇停下来,炎君你说,这人哪个不死的,哪个死后不说自己生前何苦何泪的啊?炎君……”

“够了……”阎罗王见状甚是不高兴,大怒道,自己安排的计划居然被这两个人给搅黄了,顿时咬牙启齿,脸拉得老黑,恶狠狠地怒视的下面一魂一鬼。

黑白无常顿时两条腿抖得不行,不听使唤的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怯弱的看着发火的阎罗王,然后一只手将自己黑色长顶帽拉得低点,盖住自己眼睛。

而那个中年人也被这种地震山摇声音喝得全身一哆嗦,慢慢抬起头瞄了一眼大殿上阶的阎罗王,刚才自己的气势汹汹的气势全被这声音一冲而散,现在内心只有胆寒两个字。

看来现在也不好对崔府君下黑手,只能择日再说,没想到自己精心安排的计谋,还有珍藏多年的美酒,就这样毁了,今天要是不拿这两个大小鬼泻火,让我心里怎么平静下来。

阎罗王一脸阴霾的看着正睡在自己宝座上呼呼打鼾的崔府君,眉头都快拧成一团,突然抡起一脚就讲崔府君踢下自己的宝座,然后扭动着自己粗大的屁股坐在神鬼椅上,整了整自己的仪容仪表,威严的说道:

“殿下拘魂者何人,报上名来”

嗯?……

那个中年人四处看了看,发觉是在叫自己,连忙激动道:“我名叫曾兴冲,家住相合村”。

“曾兴冲!”阎罗王翻开八仙桌上那本大书,然后随手拿起桌上红色的毛笔,凭空挥洒曾兴冲这个三个字。

三个字无纸无竹作为垫介诡异般的悬浮在那本生死薄的上面,字字刺目,鲜血通红。

忽然,生死薄刷刷的自动翻起来,就像被狂风怒吼一样,整本生死薄也跟着飞起来,悬浮在半空中。

那三个鲜红的字油油的化成三滴血一般的液体,滴进生死薄里,刹时,那本生死薄赫然挺止翻动,慢悠悠的降落下来,停在其中的一页。

阎罗王用食指点视了在那以页面上,细细查找起来,几十行密密麻麻的名字刺目的印衬在那一页,让人看了都会眼花缭乱,感到胃中无比的恶心。最后阎罗王指尖停留在一个名字上——曾兴冲。

“曾兴冲,阳寿还有四十年之久,但却来到地府,这应该是天所为,命运如此,这种事可能发生在任何人身上,死,这是一种命运,你……为何不认命?”

曾兴冲一抹脸上的泪水,说道:

“我曾兴冲,原本和自己夫人过着相依相伴美好的生活,我为人勤勤恳恳,我夫人也很守妇道,两个人远离城镇住在相合村这个小村落,后来也幸运的得一子一女,以为这样就可以幸福的共度一生,但谁料几日前,镇上突然来了一群拆迁队,硬是要强行推翻我家房子,我和我夫人不肯,就和他们争执起来,没想到……”说道这里,那个中年男子突然泪流满面,用拳头不停在地上猛击,又是一阵哀嚎。

阎罗王抬头仰望,眼睛迷离的喃道:“这不就是我一直苦苦寻觅追求向往的生活吗!多让鬼羡慕嫉妒恨啊!想我当年也是那样执手一个人,过着美满的日子……”

突然旁边鼾声震起,,一声比一声大,连绵起伏,很是有节奏,打碎了阎罗王的幻想。

阎罗王顿时咬牙切齿撩起桌上一本地产手册就将崔府君脸上盖住,顿时四周才恢复平静。阎罗殿下的黑无常看得哑然,如果曾兴冲不知道那个躺在地上的人是谁,那黑无常那可是清楚得不能再清楚,地府的第二把手,首席判官崔府君,几乎和阎罗王有同样的权利,一同掌管着地府,掌管着千千万万的鬼魂,就是这样一个人现在却像个酒鬼一样邋遢的躺在地上,以前崔府君的威严哪里去了?还打着呼噜……

阎罗王再一次整了整自己的形象,说道:“没想到什么,有话就说,这里可不是人间,没有尔虞我诈,官官相护那种”

听到这句,曾兴冲又大大的磕了个头,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那些拆迁人员蛮横无理,强行逼我们签订不合理的土地条约,我和我夫人硬是不答应,他们就带人砸拆我家,我夫人不幸被那些混蛋的拆迁人员用钝器击中头部,导致瘫痪,我真是怨天天不灵,怨地地不应,那些官员更是把事情推脱得一干二净,只草草赔了几万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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