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醒醒,回家了。”
拍了拍向梦蓝肩膀,楚枫将她手中剩余几道符纸收起来。
这些还没用过,可不能浪费,身为新世纪五好青年,楚枫坚信勤俭持家才是可持续发展道路。
“我擦?灵魂散了?”
看着依旧没反应的向梦蓝,楚枫有些汗颜。
他没料到,这彪悍小妞死尸都接触过,没想到还是被这些小鬼给吓成这样。
“早知道就不该给你开天眼。”
摇了摇头,楚枫在向梦蓝面前打了个响指。
“魂来!”
手中那张固魂符化作流光,在向梦蓝身边转了一圈,然后飞进她体内。
“唔~阿,妈呀,有鬼阿!”
回过神来的向梦蓝猛地扑向楚枫,身子像八爪鱼一样将他给牢牢抱住,楚枫能感受到,这个彪悍小妞浑身都发抖,看来方才的一幕幕是将她给吓得不轻。
“大姐,大姐,大姐要死人了。”
费劲巴拉的将向梦蓝给弄下来,楚枫红着脸大口喘气,没被鬼给吃了,却差点给向梦蓝给勒死,这传出去绝对是圈内的笑话,这么丢脸的死亡,他楚枫拒绝。
“楚,楚枫,那些鬼呢?”
回过神的向梦蓝现在哪有什么白天那个英姿飒爽女警的模样,她紧紧抱着楚枫的胳膊,声音颤抖的开口。
“放心吧,都去地府投胎了。”
不露痕迹的将自己胳膊从向梦蓝的两团美好中抽出来,他促狭的开口:“怎么样警察同志,现在你相信我不是胡扯了?”
“哼。”
稍微恢复的向梦蓝娇哼一声,刚欲说点什么,但似乎又怕那些鬼再度出现,拉着楚枫的袖子,底气不足的说道:“有什么了不起,不是就不是嘛。”
噗嗤……
瞅着和白天判若两人的小警妞,楚枫差点笑出声来,他哑然道:“走吧,这里鬼没了,我还要回学校,明天还有事情。”
经过这一晚上,楚枫相信向梦蓝不会再对他有什么怀疑,天辰公司的事情解决,那些被鬼吸了阳气的员工好好休息一番,身体就能恢复,用不了多久这里就能恢复正常,他也算将林山平心头的烦心事给解决,下面,他还有别的事情要办。
“哦,好好好。”
这个地方,向梦蓝是一秒也不想呆了,阴风阵阵,总觉得会从哪个地方冒出个吐着一米二舌头或者一张脸上五官都没有的小鬼。
回去的路上,向梦蓝是不适合开车了,根据她的指示,将她给送回去,楚枫便赶回学校。
林山平在东城大学,特意给楚枫批了一个独立宿舍,这对他而言平时也方便很多。
毕竟说实话,他说是来上大学,其实就是入世,学不学的,只是其次。
端坐在床上,楚枫静静冥想。
从下山到如今,时间虽然不长,但是楚枫的法力却有了明显长进,他需要好好梳理一番,还有之前学过却不能使用的法术符咒,他也得好好回想一番。
翌日。
楚枫在教室里听了几节老教授讲的一些考古知识,就溜了出去。
对于这个插班生,不管是学生还是老师,都没多少关注,大学生课堂,谁都没太多心思放在一个外人身上,更何况选择考古的人,性格大多有些孤僻且都是男的,楚枫再帅,不是基佬也懒得看他。
在校园里溜达了一圈,楚枫想了想,打了个车去了第二医院。
他记得之前那个出租车司机说过,他拉了一个诡异的女孩子去了这里。
第二医院是东城有名的医院,很快,楚枫就来到了这里。
“您好,冒昧问一下,这里前几天是不是来了一个得了怪病的女孩子。”
来到前台,楚枫向一个长相略微可爱的女护士问道。
“怪病?我们这里每天都有很多病人,不知道你说的是?”
女护士捋了捋头发,问道。
“就是…不是一般的病,我听说好像是撞邪的那个。”
“你说的是……”
女护士脸上露出一抹惧意,而后又想到什么,忙开口否定道:“没,没有,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
说完,这女护士就匆匆走开,似乎不愿意多说。
“果然有问题。”
摇了摇头,楚枫默然一笑,也没继续追问,只要确定这个女孩还在这里,那他自然有办法找到。
“天眼,开!”
轻轻嘀咕一句,楚枫抬头,眼中有微不可查的金光闪过。
“不愧是医院,好重的尸气阴气。”
楚枫双眼四处观望,啧啧叹息。
医院里是整个城市中,每天死亡人数最多的,天长地久,尸气自然浓郁,这也是为何医院里总会有闹鬼传来的缘由之一。
天眼探测下,楚枫能清晰的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某个片刻,楚枫的目光停在一个病房。
在那里,有着不同于其他常人的气息,而是妖气。
“果然阿,是被山间某个精怪给附身了。”
轻轻一笑,楚枫抬步朝那病房走去。
房间之内,一名******的医生,有些无奈的看着对面的妇人道:“您先别激动,这个病我们医院真的治不了,您要不带着您女儿去外省看看。”
黑框眼镜医生也头疼,躺在病床上的女生,二十岁左右,如果不是脸上生出一块块细密的鳞片,和常人无异。
这女孩被送进来的时候,病情还没这么严重,可是医院里最先进的仪器都用上,也没查出她到底是什么病,病状也没有任何相似的历史记载,现在几天过去,这女孩的病情非但没好,反而更加严重,平常只能靠镇定剂才能让她保持安静,一旦药效过去,这女孩就是状若癫狂。
但是长久的注射镇定剂,对人的身体有太大的负荷,这女孩留在第二医院,只能是慢性等死。
“医生,医生你一定要救救我女儿阿,她才二十岁阿,去外省,外省又有哪家医院能治好呢。”。
那妇人双眼通红,两手紧紧的抱住医生胳膊,苦苦哀求道。
可怜天下父母心,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女儿变成这样,妇人心里如同刀绞,恨不得躺在那里的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