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言立马大表忠心，“哥，您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小弟我唯你马首是瞻！”
没有人会想到，半小时后他连老巢都被端了。
武进乐的两眼冒光，这小弟真上道，说啥听啥，从不反驳，颜值还高，他是越看越喜欢。
他大手一挥“你们都先出去吧，有些细节我要和他谈谈。”
也就两分钟功夫，休息室只剩下两人。
武进将门关上，有些色眯眯的笑道“弟，你叫什么名字？”
“楚言。”
“呵呵，楚老弟，你可以叫我武哥”。
“刚才常威介绍了，我们的客户主要是男性，也意味着他们是我们的金主，有些东西我就拿在明面上讲了。”
见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楚言再度表露忠心，算是给武进吃定心丸，“武哥，能在这个年纪遇见你，是我的荣幸，我相信跟着武哥，能少走十年弯路！”
“好！”
“冲着你这份忠心，武哥我绝不亏待你！”
这么死心塌地的小弟谁不想要？
更何况以后潜力巨大？
武进打开手机，屏幕中显露出一列名单，“这是我们的VVVIP客户名单，普通健身员根本接触不到，只有长相出众的才有资格看。”
“谢武哥抬举”，楚言立马表示感谢，充当一个十分听话的小弟。
武进满意的笑道“这里面一共有二十二个客户，身家都在九位数以上，是我们健身房最大的金主。”
“入户服务，每次一万元起，再加上小费，一次服务至少1.2万起步。”
“如果有过夜的话，价格是2万起步。”
“相信我，只要把这帮金主伺候好了，荣华富贵终会到手的！”
嗯？
不对，不对，说好的V商，怎么变成卖的了？
而且卖的还是同性？
“武哥，那这药...?”楚言有些震惊道。
武进磕了两声掩饰道“这是我自己吃的，你看出来了？”
坏了！
楚言这回是彻底弄清楚了，尼玛，他们表面上是提供健身服务，实则都是gay！
简直离谱的要死！
上次那人妖给他幼小的心灵留了阴影，这家伙又特么来挑战他？
不把他们送进去，他就不是楚言！
直播间的网友也懵逼了。
“我的天！我还以为他们是传销，结果尼玛是M的！”
“就特么离谱！咋啥离谱的事都能被主播遇到？”
“啧啧啧，这胖子想让主播卖屁股就算了，结果对方居然还是特么男的！”
“完了完了，我已经能看到他的结局了，今晚应该会在看守所过夜。”
“哈哈哈，那也是他活该！他惹谁不好，偏偏惹主播，没挨揍都是轻的！”
导演吓得夹紧了腿，尼玛，一小时前留给他的阴影还没消散，这特么又来个gay，还让他活不活了？
“老付，9号主播的快递都是谁准备的，就特么离谱！”导演老肖疑惑道，虽说能让他们的节目人数蹭蹭上涨，但这玩意，总在律法的边缘反复徘徊！
就怕一不小心，节目直接黄了。
老付也一脸懵，“肖哥，这合作是我和飞天快递谈的，如果没猜错的话，这快递都是随机的。”
“这么巧？”
“呃...巧合的概率是有点高，可能还有他本人体质加持吧”，副导演双手一摊，一脸无奈道。
“得，继续看吧”，导演无奈的叹了口气道，“下次送快递前，让人把收件人简单调查一遍！”
“嗯，有道理”，副导演认同道。
楚言眼色一转，皱眉啧了一声，引得武进一脸震惊“楚老弟，这你还不满意？”
只要他进了这行，薪水至少翻以前的三倍，连这都不能满足的话，只能说贪念太重！
“钱还是太少”，楚言摇头道。
武进脸色一黑，冷哼了句“难道你有更快的赚钱方法？”
“当然有”，楚言简单道。
比他们还能赚钱？
武进被唬了几秒，随即脸色一变“楚老弟，你别忽悠哥哥，你要是有更能赚钱的方法，怎么现在还在送快递？”
还不早就发达了！
“武哥，我要是不送快递怎么接近你？”
“说实话，我已经盯你们健身房几个月了，早就看好了几个健身教练”，楚言故作亲近道，“不如把他们送给我？”
盯他们健身房？
把他的人送他？
合着叫了半天的老弟，竟然是卧底，来他这儿挖人？
这谁能忍？
武进骤然严肃起来，和楚言保持一段距离，冷声道“既然是同行，那请你离开，我们这儿不欢迎你！”
“武哥，你误会了，我们没有竞争关系，我的VVIP客户都是富婆，基本都是十位身家起步”，楚言凑近武进，故意放低声音道。
十位数？
武进眼睛瞬间直了，这客户量级比他的还牛逼。
难怪瞧不上自己开的薪水，原来是背靠大客户！
如果能和他搭上关系，无论是客户数量，还是客户量级，对他而言都百利而无一害！
他赚的钱，今年至少翻一倍。
武进立马笑出声，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一袋茶叶，亲自给泡了茶，“楚老弟，这是武夷山的大红袍，3万元一斤，特供的，你也尝尝？”
这么名贵的茶都愿意拿出来，看来是进了套了。
原来当骗子，也不是全是负罪感啊。
楚言一脸震惊“武哥，您真当我是亲弟弟啊，这价位的大红袍，可不是用钱就能买到的！”
“就算是我，每年也只能从客户那里蹭一点，真没想到，您这儿居然有一整袋！”
武进被夸的有点飘，笑着道“所以楚老弟，既然我们情同兄弟，这桩生意，不如大家一起？”
“哥哥！你说的对！”
“只要我们完成资源整合，京海的大客户，就都是我们的，财富自由，近在眼前”楚言举起茶痛饮道。
“好，既然弟弟你有这诚意，那我们五五分如何？”
楚言假意思索片刻，表情愈发凝重，有些难以启齿，“武哥，不是我打搅你的兴致，只是你这儿符合我客户条件的男教练实在是太少了。”
“而且我上面还有哥哥，武哥，您不能让弟弟我难做啊。”
武进先是愣了一秒，紧接着连连点头表示认同“楚老弟，你说的对，那分成咱后面再商量。”
“那...我这儿有几人符合条件？”他有些担忧道。
楚言伸出一只手。
“五人？”
“一只手都不满！”
条件竟如此苛刻？
武进眼底闪过一丝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