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余果果开门的那一刹那,一个高大的身影迅速闪过来,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将她紧紧地拥入怀中。那熟悉的气息、那宽厚的胸膛、那强有力的心跳声……所有的一切都让她知道,这个拥抱来自于那个她熟悉得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的男人。
尽管余果果心中早已有了预期,但突如其来的亲昵还是让她感到一丝惊讶。余果果试图挣脱,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想要推开他,但那股力量却仿佛来自于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岳,让她动弹不得。
“你放开我!”余果果低声呵斥,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蒋景言并没有回答,只是更加用力地拥抱着她,仿佛想要将她紧紧地嵌进自己的身体里。他的下巴紧紧贴着她的头顶,让她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他呼吸的节奏,那是一种深深的、平稳的、安抚人心的节奏。
余果果不想和蒋景言再有什么牵扯,今晚在酒吧一个周太太已经让她精疲力尽了。她没有多余的劲头再和他纠缠。
余果果狠狠的推开他:“蒋景言,我就今天很累,没有心情和你玩过家家!”
然而,蒋景言那高大的身影却像是铁壁铜墙,紧紧地将她搂在怀里,余果果试图推了几下,没有推开。
她放弃了抵抗,想着推不开,那就靠一会儿,就靠一会儿吧,今晚如此狼狈,她第一次感受了那么多的不怀好意的目光的打量和嘲讽,她也想找个怀抱依靠下。
余果果把头埋在蒋景言的怀抱,感觉到了那曾经无比熟悉的气息,一时间让她心跳加速,思绪万千。
“你…….你为什么要回来?明明,明明我一个人也很好,为什么,还要回来?”她终于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说到最后,越来越哽咽。
“为什么不是五年前回来,为什么不是三年前回来,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我已经死心了的现在回来!你滚,你滚啊!”余果果从刚刚的委屈哽咽变成了声嘶力竭的控诉,伴着眼角不停滑落的泪水,再走廊昏暗的灯光下显得分外可怜!
蒋景言没有回答,只是将她抱得更紧,仿佛想要用自己的力量,抚平她心中的不安和烦躁。余果果的额头靠在蒋景言的胸前,她心中的悲愤无处发泄,酝酿了一小会儿,终于以比刚刚那一场痛哭还要痛的姿态,哇一声大哭出来。
这一哭真是气吞万里、河山变色。在孤立无援的时刻,一个人撑一撑其实也撑得过去,但出于占便宜的侥幸心理,总还是希望谁能拉自己一把,而当余果果刚刚受了不明不白的冤屈时,心里有这个念头的时候,真的也有这样一个人出现了,五年来,还是头一回。
她所有的委屈似乎得到了宣泄一般,哭得声嘶力竭。可是哭着哭着,又想起来她如今的局面有一半是因为眼前的人造成的!
余果果就越发讨厌站在她面前的蒋景言,她抬头狠狠的擦了一把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转变了态度,抬手不停的捶打着她面前的蒋景言,一下又一下,双手紧握成拳,毫无章法又格外用力的捶打着蒋景言。
走廊的灯光在他们周围投下斑驳的阴影,他们的影子在墙上交织在一起,仿佛预示着他们命运的纠缠。
不知道过了多久,蒋景言终于松开了余果果,转身面对着她。在昏暗的灯光下,蒋景言的眼神深邃而坚定,仿佛能看穿她内心的所有秘密。
余果果撇过头,想要闪身躲进自己的家门,却被蒋景言又一把拽过来压在了走廊的墙角。
他低头看着余果果,由于距离实在太近,呼出来的二氧化碳正好喷到余果果的脸上。当年明明和她差不多高的漂亮男孩如今已经长成了这般高大又健壮的青年,余果果低着头不敢看蒋景言的脸,刚刚确实情绪有些激动,稍微没有收住力道,蒋景言的脸上被余果果的指甲抓出了好几个血道子,真是不能令人直视。
余果果低头看着地面说:“事先说好,有什么话咱们好好说,不能打人?打人是违法行为!”
蒋景言看着余果果低头露出怯怯的表情,刚刚哭过的眼睛通红通红的,更加惹人怜了。今天中午本就被灌了不少酒,此刻他的脑子还不甚清醒,理智在一瞬间绷断了弦!
蒋景言瞳孔里有种余果果不熟悉的情绪,原本撑住墙壁的那只手抚上她的脸,嘴唇便贴了上去。他现在的姿势占尽先机,她根本无处躲避,想说的话全变成含糊的呜咽。
不同于前一次的辗转试探,在她开口想要说话的瞬间,他的舌头本能地探了进去,生涩又急切地与她纠缠。
在这怪异却极度亲密的侵袭下,余果果的大脑处于半停机状态,好像呼吸都被夺走了。余果果想要推开,似乎今晚在酒吧喝的酒在此刻侵蚀了大脑和神经,一种虚弱恍惚的感觉占据了她的身体,想阻止他,全身却没有一个部位听自己指挥。
余果果恍惚间,只觉得自己手中的钥匙被谁夺了去。似乎是脑袋缺了氧,一瞬间天旋地转,不知道今夕是何夕,此处是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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