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布林营长带着刘康4个人化妆成的哥布林向着关押预言家丹马斯的地方走去。
远远的刘康就看见在空中挂着一个铁笼子,在铁笼子里似乎有一个老头。在铁笼子两旁是两个守卫的哥布林士兵。
远远的刘康就听见铁笼子里的老头对其中一个哥布林士兵说:“人是人他妈生的,妖是妖他妈生的,哥布林是哥布林他妈生的,你妈贵姓?”
这个哥布林一听捂着耳朵发疯似的摇着头,撕喊着说:“我再也受不了啦。”
说着拿出匕首,冲着自己胸口一下捅了过去。
只听“噗嗤”一声,这个哥布林士兵倒了下去。
我去,刘康4个人差点跌倒。这老头就是预言家丹玛斯吗。
哥布林营长头上冒着冷汗,带着刘康4个人接近了铁笼。
这是铁笼里的老头用扭头看着旁边另一个哥布林士兵。
另一个哥布林士兵脸上露出恐惧的神色。
铁笼里的老头嘿嘿一笑,对这个哥布林士兵说:“你妈……”
“救命啊。”这个哥布林士兵扔掉了手里的长枪,捂着耳朵发疯似的跑了。
刘康4个人吃惊的看着这个逃跑的哥布林士兵。
哥布林营长紧张的拿出手帕擦着额头的汗说:“我的天爷,这就是精神折磨杀人狂丹玛斯。我不敢靠近了,你们要带走赶紧带走吧。”
刘康点了点头,然后和胖子潘森奥拉夫来到了关着丹马斯的铁笼的下面。
刘康重重的咳嗽了一声,然后仰头看着铁笼里的老头。铁笼里的老头满头白发,脸色消瘦,身躯微微有些佝偻,一脸的猥琐相。
刘康大声说:“你就是精神杀人狂丹马斯?”
铁笼里的白发老头说:“我是预言家丹玛斯,不是精神杀人狂丹玛斯。”
刘康哼了一声说:“废话少说。”
然后对一个哥布林士兵说:“把他放下来。”
铁笼里的猥琐老头一听大喜:“怎么样?你们受不了了吧,要放了我吧。”
刘康说:“放你放什么你,我们要把你带走,严格的审问你。”
猥琐老头嘿嘿地笑着说:“审问我,你们想审问我什么呀?我可什么都不知道。”
胖子在旁边冷笑着说:“你可别装什么都不知道,我们知道你所知道的。”
猥琐老头说:“我不知道你说的你们知道我所知道的是什么?”
胖子说:“你说你不知道我们知道的你所知道的是什么。那你一定是装不知道。”
猥琐老头丹玛斯一听嘿嘿地笑着说:“有爹生没娘养的儿子耶,跟你爷爷我这玩绕口令呢……”
胖子一听立刻气得七窍生烟,抽出短刀就要动手。
旁边的哥布林营长连忙拉住胖子的胳膊说:“长官息怒,别跟他一般见识。”
胖子气哼哼的停住了手。
哥布林营长对胖子说:“我一直想动手收拾这个老东西。”
胖子恨恨的说:“那怎么还不动手?”
胖子开始怀疑自己的立场。
“因为他还有一些价值,所以一直忍住了没有动手。”
哥布林士兵把铁笼放了下来。刘康隔着铁笼看着里面的猥琐的白发老头丹玛斯。
刘康对哥布林士兵说:“把门打开。”
铁笼的门开了,丹玛斯走了出来。
刘康对丹玛斯说:“好了,现在跟我们走吧。”
“走?”丹玛斯看着刘康,忽然坐在地上,双腿盘在一起,晃动着穿着布鞋的脚说:“我可走不动啦。我老人家老胳膊老腿可走不了了。你们的抬着我走。”
刘康一听又急又气说:“你快点起来,哪有那么多理由,潘森奥拉夫扶他起来。”
潘森和奥拉夫一听便上前去搀扶,坐在地上的丹马斯。
谁知坐在地上的猥琐老头丹马斯忽然尖叫了起来:“你们两个蠢驴别碰我,看你们的样子就是下手没个轻重,我老人家老胳膊老腿你再给我碰折了。到时候我告你去医院陪的你倾家荡产。”
把潘森和奥拉夫气得七窍生烟。
胖子在一旁生气的说:“你想碰瓷儿?”
丹马斯对胖子说:“你个小胖犊子,净和你爷爷搞事儿,老是跟我怄气儿,我诅咒你吃饭没味儿俩眼流泪四肢没劲儿以后遇到的都是坏事儿……”
胖子一听气的脸都变了,扭头对哥布林士兵说:“你们这里有没有胶带?”
哥布林士兵拿过来了胶带,胖子“次啦”撕下来了一截,然后向着丹马斯走过去。
丹玛斯一见,有些生气又有些惊恐的说:“你个小胖崽子,你想干什么……”
话没说完,胖子猛的“啪”的一下。把胶带贴在了丹马斯的嘴巴上,封住了丹马斯的嘴巴,丹马斯立刻闭嘴了。支支吾吾的想说却说不出来。
胖子出了口气。
刘康一见,心说这样也好。
刘康说:“好了,现在带他走吧。”
胖子对刘康说:“等一等他不是想让别人抬他走吗。”
说着胖子对哥布林士兵说:“拿一个粗木棍来。”
哥布林士兵拿来了一个粗的木棍。
胖子把丹马斯放在木棍旁,然后用胶带一圈一圈的把丹马斯绑在木棍上。
缠好了之后,胖子心满意足的拍了拍手,对潘森和奥拉夫说:“好了,现在抬着他走吧。”
“好嘞。”潘森和奥拉夫高兴的过去抬起了木棍的两端。
哥布林营长一见高兴地在旁边竖起了大拇指说:“还是长官有办法。”
胖子点了点头笑着说:“好,那我们走了。”
接着胖子潘森奥拉夫张开嘴唱了起来:“大河向东流啊,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啊……”
三个人一路唱着好汉歌,一走一顿一摇晃,向着军营外面走去。
被绑在木棍上的丹马斯可受了罪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