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格修仙从农夫开始 第9章 会说书的镇长?

作者:咕咕不菜 分类:同人 更新时间:2024-04-10 22:14: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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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兄,可否借铜鉴一用?”

“老弟,俺是粗人,那种小娘子才用的物件儿俺哪儿会有...”

鲁达挠头憨憨答道,忽然想起什么,猛地拍了下脑门喊道:

“老弟你用这个将就一下吧...”

说完便握住刀把抽出腰间阔刀,给浴桶里的陈平安递去,没成想动作幅度太大,一脚踩在水上哧溜往前摔了个狗吃屎。

“嘶~”

倒吸一口凉气,陈平安扶着浴桶边缘往外纵深一跳,眼见那刀明晃晃地扎进水里又缓慢浮起,不禁一阵儿后怕:

“鲁...大哥,你这杀伤力...有点忒大...小弟差点就要去见阎王了...”

刚刚一跤可把鲁达这憨憨摔得那是一个七荤八素,捂着红肿的鼻子竟哽咽起来:

“对...对不住了老弟,俺总这样,好事都能被俺搞砸...为这事儿头儿总骂俺...但俺知道他是顶天儿好的人儿,只是恨铁不成钢...俺爹娘走得早,一直都是这样他带着俺,俺啥时候才能做点好事,报答他...”

见此情景,陈平安心里一软,抬手安慰道:

“天生我材必有用,鲁兄莫要妄自菲薄了。”

“你真好…谢谢老弟...啊,时候不早了,刚刚头儿让同僚来传话,好像是镇长要见你...”

“那咱们快去吧,莫让大人等久!”

...

百合镇衙门内室。

谭头儿焦急地在门前来回踱步,那高高隆起的肚腩荡得是一颤一颤。而后方红漆大案旁,正襟危坐着位双鬓斑白,四方脸庞的威严老者。

“可算是来了,你这憨货,不是让你快些带陈小哥过来吗,怎么磨蹭大半天!”

看到鲁达那憨憨大摇大摆地带着人匆匆赶来,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怒声斥道。

“好啦,你少骂几句…老了,听不得吵闹…”

老者说话间抬眼望去,只见面前来人:鼻若悬胆,剑眉星眸,面如冠玉,眼神如晨曦般清澈透亮。再看其身材修长,腰背挺直,肩膀宽阔,步履稳健,好一位风姿卓绝的翩翩少年郎!

不禁赞道:

“善!”

谭头儿这才借着屋内烛光,仔细打量一番,啧啧称奇:

“想不到污泥下竟藏着这般气宇轩昂之辈!陈姓小哥,这位便是咱们百合镇的镇长大人,快行礼吧。”

老者颔首点了点头,严肃道:

“此处没有外人,不必多礼了,你且把具体经过详细告知于我。”

陈平安抱拳躬身道:

“听闻镇长大人廉明公正,报诚守真,草民便斗胆相告了...”

听完事情的来龙去脉,只见镇长眉宇间一片阴霾:

“也就是说,只因没抓着你,便绑走所有人...也幸亏那个孩子跑回来告知你...可怜了那个傻子,估计丢了半条命...唉,本官不才,治理无方,管辖之地出了这般恶贯满盈之人,却无可奈何...但你可知...本官为何对他百般忍耐?”

“大人可有难言之隐?”

“唉...这财爷...说来也算个可怜人...其父为郡城名门豪族庶子...襁褓之时,突然消失无踪,其母更是出身贫贱。母子二人在族中自是受尽白眼,被百般刁难...后来其母不堪受辱,垂梁上吊自尽,还是孩童的他看到此景...自那之后,他的处境更是举步维艰...直到一日,其父归来,竟已成大宗长老亲传弟子,得知自己唯一子嗣受这般委屈,怒火中烧,残忍屠尽全族,鸡犬不留!父辈这般心性,自是在他心里种了祸根...“

“那之后呢?”

谭头儿吃着瓜还不忘贴心递上热茶,问道。

“后来...其父自觉愧对他母亲,便对其百般宠溺,无求不应...刚开始他在宗内还有所收敛,只是待人嚣张跋扈,没惹出什么大祸,待到长老坐化,其父上位时,他才逐渐显露本性...先是集结了一群谄媚之人,凡是对他不敬的同门,轻则一顿毒打,重则废人修为、断人四肢、夺人性命,而被他看上的女弟子...其父更是助纣为虐,帮其善后...”

镇长端起茶碗抿了一口,看着面前越听越气愤的众人,叹了口气继续说道:

“有日他在后山瞧见一妙龄女子,色心大发,二话不说便欲奸淫,那女子自是奋力反抗,却被他一众手下合力按下…过程太过残忍,就不讲了…没想到此女身份惊人——乃另一大宗宗主掌上明珠,那宗主忽见爱女魂灯骤灭,悲痛欲绝,誓要将凶手千刀万剐…但这厮真是命硬,其父替他处理尸体时,认出此女面容,大惊失色,狠狠教训了他一顿,而他也吓得屁滚尿流,连连哭着求父亲救自己一命...那位宗主终是追查到了他身上,勃然大怒,准备举宗发难,没想到其父斩断自己一臂主动上门请罪,坦言其子自知罪不可恕,已服毒自尽,怕宗主不信,还拿出一物证明...事已至此,那位只得悻悻然离去...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你们也能猜到,此人‘死而复生’摇身一变成了‘财爷’,逃来了咱们这偏远小镇继续行害人之事...”

“镇长大人书说得真是好啊...您咋了解的这么清楚,俺还以为您就是他父...”

鲁达正感叹着,谭头儿也顾不上讲究,吓得直接把手塞进他嘴里,瞧见一口茶喷出来,气得够呛的镇长,欲哭无泪道:

“你这憨货快闭嘴...不好意思大人,管教无方,管教无方...”

镇长边咳嗽边拿袖子擦拭嘴角茶痕,往日佝偻的身子都气得直了起来:

“休要信口雌黄!!!罢了,老夫不与你这黄口小儿一般计较!”

陈平安听完默然,思索片刻问道:

“草民心里有些疑问...”

“但说无妨。”

“如大人这般描述,此人凶残至极,为何当日还假意替在下解围,又为何等到几日后才对我施加报复...?”

镇长不语,许是觉得沉闷,双手扶着大案缓慢起身走近窗户,谭头儿见状,抢着跑到窗户跟前,拿着竹竿撑起窗扇。

窗外淅淅沥沥下着小雨,青草混着泥土的清香飘进屋内,压抑的气氛也逐渐轻松起来:

“你们知道...那日递上的可是何物?”

嘴里早没了遮挡,鲁达想也没想脱口道:

“是啥?不会把他儿子命根子切了吧?”

谭头儿猛拍额头,懊恼自己又忘了这憨货嘴有多臭,一个箭步冲到其身边,正欲抬手,就见镇长皱纹堆叠的眼中精光咄咄:

“没错。”

陈平安瞅了一眼仿若石化了的谭头儿,嗯…要碎了…

“嘿嘿,这下俺没说错话哩,头儿,你为啥拿手往自己嘴里塞哩...”

从八卦中逐渐清醒过来的谭头儿迅速从自个嘴里抽出手,照着鲁达头顶就是一巴掌,分析道:

“这厮成了阉人,嘶~那岂不是会性格大变,如妇人一般?我明白了!他是见陈小哥面生,便假意大度,待查清底细,便无所顾忌...”

镇长悠悠应道:

“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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