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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人的浣溪沙》
李白。将五味杂陈,怀念同入酒。
月下成三人,不过劝我饮酒之辞:
“作那傍晚的鸣蝉,自我烦躁里隔绝了
一切。特别是在他人对于我,李白,
作为一个诗人与无知者在此刻的同一”。
通过这狭小,逼赳的大自然之诗歌。
犹如大地的漫长,苦难也一并,
带着它自己无可避免的愧欠的
含义,扑向你我。扑向一个质疑者,
在粗糙的土地上面,似乎一场雨,
开始了它挖掘的工作,
而人类只是雨水的末尾部分。
:为何我不认识自己的声音呢?
那辽阔黑夜中的微弱的烛光,
是否意味着那脆弱的事情
真正而言,是那人类就是烛光的
微弱本身呢。如果我对于此
矢口否认,作为一个旅途的起点。
对于那道路悠远具体描述来自于
一个他者,是如此的,旧日的
有关于物的话语。我走过人们通过
顺应和臣服而来,修建不过是通过,
对于每个像我一样自我者恰恰,
对于此的矛盾,冲突而来。人,
从古代于现代的事情因此,如果
事物难以被逾越,更甚于生死。
当余晖就是那伟大的对于此的解释本身,
而伟大的思者就是那向往远方的传统。
不幸的历史,也埋藏于一块块红砖。
院墙的不远处长着,凌乱的野草。
:我质疑,为何这不以绝对的隔绝、
无关,是否在彼此的关联上面。
犹如一座座遥遥相望的大山之间,
并且是从低谷之中一点点攀爬上。
我遇见那位溪边洗衣服的浣女,
我语言,从语言的不可被逃离,
那浣女,对无人的看守如此自然。
(忘了我质疑的是什么了,
便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