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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野猴!怎么不拜伏参见,辄敢这等答应道:‘老孙便是!’却该死了!该死了!”
“这样官儿,最低最小,只可与他看马。”
“大王有此神通,如何与他养马?就做个‘齐天大圣’,有何不可?”
“那泼猴!你认得我么?”
“我把你那欺心的猢狲!你是认不得我!”
“泼妖猴!岂不认得我?”
“你这厮有眼无珠,认不得我么!”
“走了这猴精也!走了这猴精也!”
“泼猴何往!有吾在此切莫猖狂!”
“我把你这个尿精猴子!你正好不曾离了我掌哩!”
“你虽是个唐人,那个恶的却非唐人。”
“我那小时见你,是你头上有草,脸上有泥,还不怕你;如今脸上无了泥,头上无了草,却像瘦了些,腰间又苫了一块大虎皮,与鬼怪能差多少?”
“你这猴子!你不遵教令,不受正果,若不如此拘系你,你又诳上欺天,知甚好歹!”
“那牵马的是个甚么东西?”
“这般一个丑头怪脑的,好招他做徒弟?”
“这猴头!”
“你是个甚么和尚,敢在我这里大胆?”
“你这个泼物!”
“你来何干?”
“你这个猴子,还是这等放泼!”
“哥啊,似不得你这喝风呵烟的人。”
“原来是个撞头化缘的熟嘴儿和尚。”
“徒弟呀,你两个相貌既丑,言语又粗,把这一家儿吓得七损八伤,都替我身造罪哩!”